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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距离,“不信你闻闻看?”
男孩下意识地把脸微微侧向一边,不再说什么,乖顺地上了车。
八月末的夜晚还算不上凉爽,空气中有潮湿的水汽,丁豫朗感到一阵闷热,却又不想再打开空调,于是把车窗都放下来,载着男孩沿着江边兜风。江边的风呼呼地灌进车里,男孩的脸一直侧向窗外,头发被吹得蓬乱。
丁豫朗开口:“你平时也这么不爱说话吗?”
男孩把脸转回来,诚实道:“平时会说多一点。”
丁豫朗无奈又好笑,道:“我听见刚才你的朋友叫你小文。”
男孩答:“我叫闻捷,新闻的闻,捷报的捷。”
“‘听到胜利的消息’,真是个好名字。”进而得寸进尺,“我也叫你小闻吧。”
闻捷不置可否,又把脸转向窗外:“我还是第一次晚上到江边来,很漂亮。”
丁豫朗嘴里又开始不老实:“看来我能赚到你不少的第一次。”
闻捷听出了丁豫朗隐约的调戏,又把嘴紧紧闭上。丁豫朗暗笑,决定不再只占口头上的便宜,把车驶离江边,道:“这里风太大,我们去别的地方。”
闻捷低着头跟着丁豫朗走进酒店的电梯,电梯里没有别的人,丁豫朗握住闻捷的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手指,道:“这里能看到全市的夜景,比江边漂亮得多。”
闻捷一进房间就走到了阳台上,丁豫朗从他的身后靠近,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把他整个人圈在自己和栏杆之间,在他耳边低声道:“不错吧?这么好的风景一时半会总看不够的。我先去洗澡。”丁豫朗满意地发现闻捷的耳朵悄悄变成粉红色,耳廓小巧精致,耳垂细腻柔嫩,让人很想咬上一口,丁豫朗克制住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丁豫朗并不是常常光临那种酒吧,在有固定伴侣时也不会出门猎艳。丁豫朗从学校毕业已经八年,周围不再常见这样单纯羞涩的男孩子。今天原本并没打算非找到个伴不可,只是刚好遇到了闻捷,除了闻捷本身看着很可口,丁豫朗也有着其他私心:赚到闻捷的第一次。毫无经验的闻捷在经过这一夜后,不管今后成为怎样的人,睡在谁的身边,都会一直记得自己。并非每个人都有运气遇到终其一生都爱着自己的人,那么有个终其一生都记着自己的人倒也是不错的。
丁豫朗只穿着内裤走出来,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闻捷还站在阳台上,朝着他的背影道:“原来你这么喜欢看夜景。”
闻捷一回过头就看到半裸的丁豫朗,惊讶于他的坦荡,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道:“外面很漂亮。”
丁豫朗走到床边坐下,笑着看他:“你喜欢就好,不过也有些事比看夜景有意思得多。”
闻捷会意,红着脸换上酒店里的一次性拖鞋走进浴室。闻捷出来时还是整整齐齐地穿着原来那身衣服,两手用毛巾在头上使劲地擦着,毛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好像这样可以不那么害羞。
丁豫朗笑着把他按坐在床上,接过他手里的浴巾帮他擦头发,竟不自觉在惯有的体贴中掺入了几分宠爱,问道:“要不要用电吹风?”
闻捷说不用,头随着丁豫朗手中的力道轻微摇摆,这种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的信任让丁豫朗十分受用。擦完头发,丁豫朗双唇亲上闻捷的额头,像兄长亲吻幼弟。闻捷抬起头来与他目光交汇,丁豫朗看进这双怯怯的眼睛,看到强制的镇定,看到不容置疑的决心,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地把闻捷推倒在床上,俯下去重重亲吻。
闻捷不出所料的生涩,一开始时忍不住轻微挣扎,却还是浑身僵硬地任丁豫朗占领身体的每一寸。丁豫朗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咬上觊觎已久的粉红色小耳朵。丁豫朗主宰他的每一次颤栗,感受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闻捷在他的身下不可避免地呼痛,而后又被灭顶的愉悦包围。这副身体像带着早晨露珠的芦苇,柔韧,清新,充满生命力,让丁豫朗陷入久违的迷狂。
闻捷懒散地躺在床上,眼角还在轻微泛红,丁豫朗搂着他轻轻安抚,突然听到外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外面下雨了。”闻捷轻声说道。
“嗯。饿了没有?”丁豫朗拿过手机看了看,“这时候应该还有夜宵。”
闻捷摇摇头,突然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丁豫朗大惊,问道:“你现在就要走吗?”
闻捷侧过脸冲他笑了一笑:“我去阳台。”
丁豫朗看着他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上,大概因为身后的疼痛,闻捷走路的样子颇有些不自在。丁豫朗回味着闻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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