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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前往莫/斯/科的路上几乎都是战区,这些行程耽搁了不少时间,真是给学校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你们是我们的贵宾么。”
列/宁/格/勒高大的古典建筑群逐渐被抛到了脑后。托里斯似乎并不热心于介绍那些沙/俄式的建筑,他指了指眼前:“您看,咱们学校就在那里,这一片都是学校。您的宿舍在河边,您一定要记住河的名字,您看到了,列/宁/格/勒全是河。列/宁/格/勒大学就在瓦西里耶夫斯基岛的第二街,隔得并不远,有空可以去逛一逛。”
漫天的风雪将远方的建筑模糊成了一片,王耀并不能分辨出那所谓“离得不远的列/宁/格/勒大学”的轮廓,于是他放弃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这栋独栋的三层建筑上来。
托里斯关上了车门,扛起了行李:“啊,对了,他叫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
托里斯将钥匙递到了王耀手里,正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给布拉金斯基同志做个完美地介绍,布拉金斯基同志却在这个档口自己出现在了宿舍的大门口。
“伊万!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为何还在宿舍!”
对方没有理会托里斯的惊呼,只是淡淡的瞥了托里斯手上的行李一眼:“楼上的门我没有关,靠外的床是空着的。”
“你要去哪儿?”托里斯扛着行李,并不方便转身。
“图书馆。”似乎是走了很远,对方才敷衍的回应道。
“罗利纳提斯同志?”
“您叫我托里斯吧,”托里斯也想化解这份难堪:“不过您还是叫他布拉金斯基比较好,哈哈。”
这次的笑话中/国人似乎听懂了,他也笑了笑,但显然对布拉金斯基的话题不是太感兴趣,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对学校不熟悉,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别里亚耶夫教授。”
啊,对了,这个人还算是自己半个老师呢,托里斯把行李拖上了台阶:“别里亚耶夫教授是我们的机械课老师,他下午应该没课,一会儿我可以带您去他的办公室。”
王耀将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几圈,不算很旧的宿舍门被打开了,房间内并没有他想象的暖和,至少没有暖和到他准备脱下外套。
房间在三楼,旋转的楼梯让人想起了法/国建筑,但四周的摆设并不精致,总的来说标准得没法比标准大学宿舍更标准了。房间比较大,靠暖气的床已经“被占领”,王耀脱掉手套,扔在布拉金斯基交代的“靠外”的那张床上。两张床并排放着,中间的巷道里放着一个小小的斗柜,斗柜上有一瓶酒,这种酒在德/国不常见,应该是传闻中的伏特加,酒瓶虽然是满的,但显然被拧开过了。
床尾正对着窗户,窗前是一张两人用的写字台,一半空荡荡,另一半整齐的放着些书。房间内干燥却阴冷,整洁得像没有住人。
“您看,这是卫生间,每个房间有一个,浴室不大,但是够用了,这根水管千万别碰,这是热水管,里面只有热水。”托里斯打开厕所门又关上。
“谢谢。”
不得不说,这位是王耀踏上这片土地以来遇到的最热情的苏/联同志了,当然,上了酒桌之后的除外。这位友善和蔼的苏/联同志事无巨细的带着王耀把基础设施看了个遍,这才放心的带着王耀下楼去见他一心想见的教授。
别里亚耶夫教授的办公室比那栋宿舍暖和得多,但教授本人的热情就不好说了。
“您好,小伙子,”别里亚耶夫转过头:“托里斯,你呆在这里干嘛?还是上课时间呢,别磨蹭了。”
托里斯不敢嘟囔,灰溜溜的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这帮蠢货,”别里亚耶夫拖出张椅子给王耀:“您在电话里太客气啦,您是我的助教,理应享受教师的待遇。要知道,沙/俄时期早就过去啦,现在并不是每个教授都有助教的,您说我是不是要感谢社/会/主/义/制/度呢?毕竟我有幸见到了您。”
“教授,只要不涉及到举杯庆祝就行。”王耀脱下大衣坐了下来。
“哦,”别里亚耶夫眯了眯眼睛:“也许真得喝一杯,我竟然迎来了一个有趣的小伙子,您要来一杯么?有趣的小伙子,您要知道,现在要找一个风趣的人得多么的难啊。”
“如果是茶的话,我非常荣幸。”
“苏/联也是有茶水的。”别里亚耶夫从他的小柜子里拿出茶叶,冲了一杯递给王耀:“我看了您的简历,您毕业于德/国的斯图加特技术学院,哦,不,您还没有毕业呢,我可不记得这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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