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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程度。自从知道黑眼镜会做饭后,齐云越来越有种自己找了个媳妇的错觉。不过大概没有哪家的媳妇身手会好到这种程度,也没有谁家的小媳妇,会裸着身子擦地。
没错,黑眼镜正在擦地,全/裸。
齐云背靠着房门,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嗯,一定是。冷静了几分钟,齐云再度打开房门。但门外的景象没有半点改变,一样干净的客厅、一样裸体擦地的黑眼镜。发现了她的目光,黑眼镜还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齐云觉得自己八成是还没睡醒。竟然会做这种梦,她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了。再度甩上门,她决定再去睡一觉。爬上床,把自己埋进厚厚的棉被里,齐云感觉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门外的歌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安静的环境有助于她迅速坠入梦乡──细小的开门声打破了齐云的妄想。
她什么都不知道。齐云把头也埋进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怎么了?」黑眼镜的声音响起,隔着棉被,却仍能听出语中的笑意。
「没怎么!」齐云闷闷地回答,没有半点从棉被里出来的意思。反而又扯了扯棉被,致力于逃避现实。想起方才看见的场面,她不禁感觉脸上有些热。一大早的,他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有谁的重量压了上来。齐云下意识地动了动,想找个舒适一点的姿势,黑眼镜却于此时低声开口:「我可不认为在这时候乱动是个好主意?」
理智告诉齐云,她应该听从黑眼镜难得正常的建议,乖乖停下来。事实却是她从棉被里探出了头,略带不满地看向黑眼镜。原来想问句「你做什么?」,却在看见一片肉色后「唰」地缩回了棉被里。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齐云的脸已经全红了。虽然她早就知道黑眼镜是个怪人,但这已经不只是怪人的程度了。说好的羞耻心呢?
「本来嘛!是没什么事的……」黑眼镜笑着开口,就在齐云感觉不对的瞬间,一把扯掉了她用以逃避现实的棉被。看着齐云通红的脸又笑了会儿,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过夫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一下子失去了隔离变态的防护措施,齐云竟有些慌乱。目光不知放哪儿好,干脆闭上了眼睛。黑眼镜的气息在耳边,让她的耳朵有点儿痒。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齐云眼睛也没睁开,只红着脸开口:「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
「真可惜。」盯着齐云看了好一会儿,黑眼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可惜些什么。
齐云还有些疑惑,便感觉到他揉了揉她的头,而后翻身下床。待到黑眼镜的脚步声逐渐远了,她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不知是到哪里去了。睡意早就连个影儿都没有,齐云折好棉被,洗漱后到了客厅。
桌上的国际象棋下到一半,是他们昨晚下的残局。不过输赢倒已经明显,齐云怎么看也胜不了。虽说每次和黑眼镜下棋都是兵败如山倒,但她也不怎么气馁。反正她就一新手,开始下国际象棋也是来黑眼镜这之后的事。
总有一天能赢的吧?心不在焉地推了推自家的皇后,齐云在沙发上坐下。此时,一阵细微的水声传入耳中。声音不大,在寂静的清晨却格外明显。将视线自棋局上移开,齐云撑颊看向水声传来的方向──是黑眼镜的房间。
他在洗澡?齐云眨眨眼,而后想起裸体擦地也还是擦地,擦完地去洗个澡听起来挺正常的。不过擦地就擦地,裸体到底怎么回事?
稍稍冷静下来,齐云决定找黑眼镜好好问清楚。然而等到水声停歇,黑眼镜打开房门的瞬间,齐云的脑中却陷入了一片空白。
黑眼镜依旧没有穿上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黑色的短发还滴着水,偶尔有水滴自锁骨滑落。注意到齐云盯着自己,他先是一愣,而后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齐云却没有回应,只是愣愣地盯着黑眼镜精壮的上半身──上面布满了新旧交错的疤痕。像是前一世那个不知道什么是痛的自己,在不自觉间,把自己划伤的样子。但他是会感觉疼的不是吗?这个人,过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日子?齐云感觉胸口有点闷,莫名地,竟有些想哭。
停顿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勉强地笑道:「说好的把衣服穿上呢?」
黑眼镜看出齐云的不自然,却也没点破。走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揽过齐云的肩,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未干的发沾湿了齐云的上衣,她却连惯常的抗议都忘了。
「等等还要继续擦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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