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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之,怎奈唐太宗和承乾会尾随其后。
“好一个武才人,好一个宫女武明月!”庸太宗拂袖大怒。
“陛下,恕罪。”媚娘一愕,双脚一软,屏息跪下。虽不知唐太宗为何迁怒于她,但当龙颜大怒时认错总是没错的。
玥月将身子压得更低,双眼紧盯着地上的野草并未应声。龙颜大怒仅因为她和李泰搂在一块吗?倘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责备李泰?
“宫女明月,你勾引皇子,秽乱宫廷该当何罪?还有你——武才人,纵容宫女秽乱后宫,又该当何罪?”唐太宗不待两人吭声,已转向承乾:“乾儿!命人将武才人和宫女明月,带回后宫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他不相信,女主武王会是一个女子!但小心使得万年船,为保大唐基业不会坏在女祸上,他不得不小心。
“父皇。”李治焦急出生,意图为两人辩解。可溜到喉头的话语,偏在唐太宗冷目下溜回腹中。
“父皇,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李泰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殊不知眸中的清愁泄漏了他的心事。
风流韵事不断的唐太宗,能接纳寡妇成为自己的妃、能将自己弟媳接入宫中为妃的唐太宗,怎会介意自己的儿子对宫女产生感情?依常理推断,他应当道——要父皇将此女送入府内吗?
不对,不对!心中警钟打响。唐太宗能对称心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何此刻偏为难玥月甚至牵连武才人?所谓勾引皇子的背后,定有重要的缘由。
李泰望着唐太宗盛怒的面容,看看唐太宗身后顺从的承乾。心中惊觉此事非同小可,偏又理不清其中缘由。
“看来你伤势已痊愈。”唐太宗盯着李泰手中浸满眼泪的丝帕,冷哼一声双手负于身后,“搬回廷康坊吧!”
男人多情可以,但不能因情误事。且不提明月是否是箴言中“女主武王”,光凭明月告诉李泰“她在原地等他”,李泰从眼中无意闪过的一丝心动,他就不能让明月留在李泰身边。
“是。”李泰不舍地偷望玥月一眼,幽幽吐出一口长气,低垂脑袋行礼。
“还有你,稚奴。”唐太宗转向李治,低缓的声调不容拒绝,“你已逾弱冠,后宫还是少来为佳。”
“父皇。。。。。。”李治仍欲再言,但迎上唐太宗犀利的眼眸,他畏惧地低头,“是。”
“二十弱冠,三十而立。何事当为,何事不当为,是该多想想了。”唐太宗打量众人一番,长叹一声甩甩衣袖,大步离去。
见唐太宗远去,承乾转向李泰,唇角似笑非笑道:“四弟,多有得罪了。”
“不过是一宫人罢了。”李泰丝毫不看玥月,挑挑眉梢言语带笑。
“四弟,真是无情啊!”神情言语间难知底细,承乾只能赔上笑脸,转向徐徐起
身的媚娘和玥月:“两位小娘子,该走了。”
“老太子费心。”媚娘撑着发麻的双膝,勉强挂上一丝笑,冲承乾福身,而玥月则低垂着脑袋,颦着眉心,若有所思地跟在媚娘身后。
间媚娘的身影渐远,李治跺脚欲追。拔腿跑上几步,忽又想:追上去有何用?又停下脚步,扯袍转身,面载几分急躁迎向李泰:“四哥,你当真如此无情?”
李泰不语,只是望着玥月的身影,幽幽吐出一口长气:“出宫吧!”无情也好,多情也罢!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找出缘由设法化解,而不是留在宫内意气用事。
艳阳透过窗棂砸落在屋内的青石板上,而几缕依依垂柳随风搁置窗棂。李泰席地而坐,身体优雅斜倚在桌沿,一手横搁在桌面,一手缓慢翻阅着桌上的《括地志》。而一旁张亮执袖而立,盯着李泰不断摇头,长吁短叹。
终究张亮忍不住,跺脚出声:“魏王,你好歹也说句话啊?”
“说什么?”李泰抬头一笑,唐太宗命他在王府安心养病,不必早朝已有七日,而他至今仍想不通唐太宗此举的目的,他能说什么?※园※
再言玥月。据线报唐太宗借武才人管教宫人不当为由,将其囚于内廷亦有七日。期间德妃趁唐太宗高兴时,在枕边为武才人求情,反惹唐太宗大怒,拂袖而去。此等举动,当真只是因为他对玥月有情?
再看外廷。唐太宗虽已祭天,可太白星依旧昼现,朝内议论声响不减反增。而唐太宗召见李淳风次数更是倍增。其矛头无非指向《密记》中的女主武王究竟是谁?
难道,这三件事密不可分?“女主武王”难道就是武氏女,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