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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着刀子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就算有不是商容我也不嫁。所以,您没有必要自责。我们都一样,会这样做只是出于对商容的爱。伯母,我理解你。”黄蓉平静道。对,因为我们同样爱一个人,所以不怨不恨,倘若他人敢对黄蓉提这么无理的要求,约莫当场去半条命。
“蓉儿,老身委实惭愧。谢谢你。”
月色温柔,群星闪耀,黄蓉小心的扣好门,与萧母边走边聊。
按规定,成亲前一天新人之间不能照面,但是这个规矩黄蓉完全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去看萧商容还得去看。出于某种心理,萧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商容清醒的时间并无一个准确点,午饭过后黄蓉被叫去试嫁衣等等,浪费了半个时辰,她不在一般是萧母守在萧商容房里。待忙完后黄蓉过去萧母才说不巧,萧商容刚醒,又睡着了,黄蓉惋惜不已。
翌日,天将明,琴川尚在好眠之中,雾气氤氲将琴川笼罩,缥缈空灵,宛若仙境。
猝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直响彻整个琴川。
鞭炮声不歇,琴川渐渐活泛起来,凡琴川百姓皆知,今日是琴川第一商户之子萧商容成亲的日子。萧家摆宴百桌,但凡愿意去参加婚礼的,都能免费蹭顿饭,有这种好事,谁不愿意去?
后来,据琴川代代相传,那应当是琴川史无前例的一次婚礼,隆重且奢华。一夜之间,不仅萧家张灯结彩,就连整个琴川,哪怕是一条小小的巷子也挂着红灯笼,地上铺满了红地毯。并且琴川今日与婚礼相冲,比如棺材店等俱都关门拒客……萧家手笔之大,令人咋舌。也足以看出萧家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萧府内——
黄蓉无父母在身侧,为显对黄蓉的重视,萧母亲自给黄蓉梳头盘发,尽管站在一旁的媒人皱着眉头欲直呼于理不合,但想一想这场盛大繁华的婚礼本意是冲喜,也就作罢了。
萧母细致认真的打理着黄蓉一头乌黑秀发,镜子里映出她精致的面容,黄蓉素颜已是花容月貌,娇俏可人,一经打扮愈发光彩照人,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国色天姿。一屋子人同是女子亦看得痴迷。萧母直赞黄蓉天仙人物,她再一笑,花朵,月亮也要羞得退让,黯然失色。
“一梳梳到尾。”萧母边唱边梳。
铜镜前,黄蓉凝视着里面的人,眉目如画,酝酿着幸福。成婚嫁人,一个女子一生只有一次,神圣而庄严,黄蓉眉眼弯弯,思索着萧商容看见她时会有的表情。霞光晕满。
“二梳白发齐眉。”
镜里的人仿佛再不似稚时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时而也染上了忧愁,由爱生怖,由爱生忧,因遇见名为萧商容的男子,她才学会何为情,才知道原来当真可以为了一个人茶饭不思,将他所有的心情全部记在心上,因他而喜,因他而哀,似乎自己所有喜怒哀乐都掌握在他手中。白发齐眉,但愿……
“三梳儿孙满堂。”萧母促狭的笑了笑。
满堂笑声,黄蓉低头。很难以想象,她就要嫁人,这是出岛时根本就预料不到的。
大红的盖头挡去黄蓉视线,她没有娘家,但萧母仍然八抬大轿,将黄蓉抬出去,再抬回来。唢呐鼓乐吹吹打打,热闹非凡,炮仗声从琴川头响到琴川尾,十里红毯,空前奢靡。很久以后,这场婚礼依旧为琴川众人特别是未婚女子眷顾,讨论不绝,排除冲喜因素,排头大到前无古人,萧家独一份,怎能不让人羡慕。
花轿悠悠来,花轿悠悠过,八人抬不存在颠簸的状况,黄蓉坐在轿子里捧着苹果,心里默念:爹爹,女儿很好,无须担心。能嫁给喜爱的人,爹爹也会支持蓉儿的,请保佑商容平安无恙。
鉴于萧商容的情况,所谓吉时没有定数,他醒来的时辰便是吉时便可以拜堂。萧袁为此做足了准备,琴川每隔一段距离就站着萧家的人,萧商容如果在黄蓉坐花轿的时候醒来,就有小厮一个传一个,抬轿的人轻功斐然,可以立刻赶回萧家。萧袁为此真是下了血本。
大概承天眷顾,巧的是不早不晚,花轿刚好回到萧家,萧商容醒转。于是,轿子停在萧府门外,等候萧商容来迎接新嫁娘。到这一刻,黄蓉才真真切切体会到‘心猿意马’四字,胸膛里像踹了只小鹿乱撞,跳个不停。
轿门被推开,一只纤长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黄蓉曾一度以为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手,那双最漂亮的手能抚出最美妙动听的琴声,直到现在,哪怕很久以后,她依然这么认为。
“蓉儿。”嘶哑的声音惊醒冥想、羞怯中的黄蓉。
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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