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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关心地问。
维达红着脸,摇摇头,“当然没问题,大家能做的事,我当然能做!”
“上次去酒馆看人去了,反而没喝到什么酒……哎,其实我还挺后悔的。”
维达好笑道。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尝了!”
突然,门被不速之客狠狠地推开了,进来了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
瓦勒莉把碗一摔,不快地站了起来,冷冷道:“不好意思,酒馆关门了,恕不待客!”
那人根本不理她,紧紧地盯着维达,话语里饱含着怒气,“疯玩了那么久,该回家了!”
瓦勒莉不爽道:“你又是谁,凭什么说这种话!”
维达挡在了瓦勒莉之前,低下头,行了个礼,低声道:“父亲。”
“有没有搞错,这个快要秃顶的家伙竟然是你的父亲?”
瓦勒莉吃惊地看着维达,顺便狠狠地嘲讽了她的父亲。
“我没有秃顶!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礼仪吗,无礼者!”
维达父亲狠狠地锤了锤他的长杖。
那是一根与维达原先的长杖长得极像的长杖,都刻有光明神安东尼奥的太阳徽记,那是光明神殿的代表。
维达原本用的确实是这样的长杖,然而为了不暴露身份,那天在艾文的建议下更换成了一根朴素的长杖。
也许,这人确实是维达的父亲。
“管他的,反正你将来也是会秃的!”
瓦勒莉耍赖道。
“你!”
维达父亲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意识到和这个刁蛮的家伙沟通只会气坏自己,于是转换了目标。
“若伊,跟我走!”他吼道。
原来维达也用了假名。艾文想。不过他还是改不过来这个新称呼。
维达不为所动。
她倔强地抬起头,与父亲对立。
他意识到也许这样反而起反作用,于是放缓了声音,“教团不能没有你,而且,你的母亲,她天天以泪洗面,只盼望你回家……”
维达的泪流了下来,她哭泣着,“你骗人,母亲怎么会为我流泪,那样一个冷漠的人,你们两个从来不关心我的混蛋,怎么会思念我!你只是想让我回去,继续受你控制罢了!”
“我受够了!”她大喊。
她像是愤怒,又像是哀求,“让我自由!”
男人沉默了。他叹息着。
“你要知道,爸爸和妈妈真的很忙,很多教团的事都要我们处理,我们真的没时间……”
他直视着维达,“也许我们确实很少关心你,但是,你要知道,而且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我们确实爱你。”
“我知道,这些理由你肯定都听腻了,但是现实却是就是这样。”
他带着一丝恳求,“跟我回家,好吗,我们不会再……”
维达粗暴地打断了他,“每次都玩这套,你真的当我是笨蛋吗,你就不能再花点心思想出另一套来骗我吗?”
“就当是哄哄我,让我跟你走得更名正言顺一点啊……”
少女悲鸣着。
屋子又回到了沉默。
“……我再说一遍,跟我走!”
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像维达说的那样,只是粗暴地催促维达跟他走。
男人不善言辞,他只会粗暴,无论开头再怎么柔和最终结果都是以粗暴收场,于是他的粗暴酿成了女儿的出走。
“为什么面对那些前来问询的陌生人时你能够和颜悦色,面对我时,你就只会粗暴?”
少女质问他。
“我不想对着你欺骗,女儿……”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哈,你这样糟糕的人,究竟是如何混到大祭司的?安东尼奥莫非是瞎了眼?”
少女疯狂地针对他,把自己今生所有的恶毒都掏了出来,当堂质问。
“不许侮辱我主!”
男人严肃起来。
“跟我走!”
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中掺杂了多少慌乱。
“父亲,我不想回去!”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最后还是勇敢地第一次拒绝了自己的父亲。
瓦勒莉把维达拉回了自己身后,做了一个招式的起手式,“你若是敢过来,我敢就把你的手给卸了!”
她紧盯着维达的父亲,只要他敢又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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