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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萧剑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萧剑问道:晴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晴儿看着远方,眼中有无限的抑郁和伤感,看着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许久之后,晴儿终于开口说道:六皇叔他昨日来说要借廉亲王府暂住,我据理力争,他竟然就叫人强行来打扫整理,自从祖父获罪之后,这样的事情实在经历的太多了。三岁那年,祖父获罪,惨死在狱中,我阿玛被赐自尽,祖母也被勒令自尽,死后还要被挫骨扬灰,家里的人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也被发配到边疆,是太后见我年幼可怜,收养在宫中,为什么他们还是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说到动情处,晴儿已是泣不成声,双肩颤抖,愈发的叫人不忍。萧剑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好在一旁陪著她,晴儿流了一会儿眼泪之后,渐渐平复,待平复之后,自觉失态,无不窘迫地向萧剑说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萧剑微微一笑,调侃道:听别人说,适当的流点眼泪,可舒展心情,还能美容养颜,比什么美容品都强。晴儿听后,破泪为笑,晴儿的心情渐渐好转,两人并肩沿湖散步,晴儿忽然问萧剑:你能说一下你的身世来历吗?萧剑听后,沉吟半晌,才说道:我的身世来历现在还不便说出来,我也不想编个谎言欺骗你,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但现在真的不能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晴儿便不再追问下去,两人沿湖走了一圈,又返回前院,这时晴儿才发现被修复一新的秋千架,她用惊讶地眼神看着萧剑,萧剑一笑道:我看还能修复,就把它修了一下。晴儿用感激的语气说道:你身上还有伤呢。萧剑挥一挥手臂道:这点伤还不算什么。晴儿坐在修复好的藤椅上面,萧剑说了一声:坐好了。说完,用力一推,秋千在晴儿一连串的惊叫和萧剑的呵呵笑声中划着优美的弧线前后摆动了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正沉浸在这愉快的气氛之中,突然,半空中响起一声巨大的霹雳,震得人两耳嗡鸣,萧剑环视四周,晴儿更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双手抱着头,蜷缩着,不住的失声惊叫,萧剑一把将她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别怕,别怕。这时从树丛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年约三十,头戴王冠,手里拎着一串鞭炮,一手拿著引火,兜里鼓鼓郎郎的揣着炮仗,一截露在外面,他一边笑笑呵呵,一边说道:晴儿,你这害怕打雷的毛病怎么还没好?一个炮仗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说罢,呵呵大笑,这时又从后面闪出一些家奴模样的人来,其中一个便是被萧剑打倒在地的那个恶奴。那人指着萧剑向那戴王冠的人说道:王爷,刚才打我的就是他。那戴王冠的人上下打量了萧剑一番,道:哪儿冒出来的,见了本王还不下跪。于是几个家奴狐假虎威的跟着喝道:还不跪下。萧剑也不知道这是哪路神仙,但看他的样子,着实讨厌。萧剑心想以自己的身世来历,实在是无所畏惧,只是一旦动起手来,怕是要连累到晴儿,正在犹豫之间,晴儿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她对着欲要上前动手的那些家奴们说道:你们住手。那些家奴看着那人,期望他能作下一步指示,那人手一挥,示意那些人退下,晴儿整一整衣冠,上前一步,向那人施礼,说道:晴儿给皇叔请安。那王爷只是一挥手,说道:免了。之后,又用质问的语气问晴儿:这是谁呀?为什么在这里,我们皇家是随便让人进出的吗?见了本王也不下跪。晴儿道:皇叔,他是小燕子的哥哥,来我这里做客,他初来乍到,不懂得宫里的规矩,还望皇叔恕罪。那王爷听说是小燕子的哥哥,脸色才有所缓解,这时晴儿用手碰萧剑,暗示他上前行礼,萧剑于是上前一步,敷衍一下,那王爷也没再纠结此事,可见小燕子在宫中还是很有些面子的。
那王爷又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向晴儿说道:晴儿,皇叔刚才逗你玩,你不会告诉太后的吧。晴儿道:皇叔,我不会告诉太后的。那王爷于是道:晴儿你一向听话,我想你也不会告诉太后的,皇叔的王府整日里吵吵闹闹,还是这廉亲王府清静,皇叔住几日就走,你不会不同意吧?
话说这人是哪个,乃是雍正帝第六个儿子,乾隆的亲弟弟,果亲王弘瞻,这位弘瞻年幼时,雍正便去世,实际为乾隆所抚养成人,乾隆对这位在年龄上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弟弟十分优待照顾,果亲王允礼生前无子,庞大的财产无人继承,乾隆于是令弘瞻为允礼继子,允礼作为乾隆皇帝的长辈和臣子,生前颇受皇帝的信任。乾隆即位后,命他总理事务,赐亲王双俸。这样允礼“在诸王中较为殷富,弘曕既得嗣封,租税所入,给用以外,每岁赢余,不音矩万。然而,弘曕喜好积聚钱财,行为放纵不检,对待下属苛刻严厉。本来很富有却仍旧疯狂敛财,他“居家尚节俭,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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