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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时,突然回想起昏倒前的那一幕。妈个鸡,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都以为司徒早就死了,就算没有枪伤,就他那吐血量也该失血过多而死了。可那本该死的人却突然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那眼神,那咆哮,活像一只嗜血的雄狮,随时都会扑过来咬断他们的喉咙。
司徒冷眼对上刀疤满脸的嘲讽,冷笑一声:“没听过趁你病要你命吗?你没杀老子,就要换你死!”司徒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嘲弄:“想死想活?”
刀疤一愣,他记得这四个字司徒之前也问过。愣了片刻冷哼一声掂了掂手里的AK47,笑道:“大爷是死是活,还轮不到你操心,你特么……”
刀疤是先行部队的领头,他仗着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基本准则,再次故技重施将枪口对准司徒,他到要看看一条腿都迈进棺材里的司徒还能有什么作为,可他还没撂下狠话,就看到司徒迅捷地站起身来。
司徒的动作很快,他猛地抓住细长的枪管手腕一扭,枪管顿时被他掰弯了九十度,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怒火攻心的司徒夺过枪支当物理神器钢管使,朝着刀疤的左脸狠狠地甩去。
司徒那力道非比常人,再加上没有轻重拼上了死力气,这一枪托下去刀疤整个倾向左侧,嘴里喷出一股血沫子,连带着几颗发黄的牙齿。只瞬间的功夫,司徒跟扇巴掌一样枪托回甩砸在刀疤的右脸上,刀疤刚倾斜的身体又猛地倾向右侧,根本连喊疼的反应都没来得及。
司徒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枪身高举过头顺势下劈直冲刀疤头顶。
“司徒!”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声轻唤传进耳中,司徒猛地停下手,枪托只离刀疤头顶五毫米。虽然这一击没有落实,可还在做着向右侧倾斜动作的刀疤被这一击带起的冲力狠狠地砸向地面,还好地面够结实没有碎裂开。
司徒啧了一声扔掉枪扫了众人一眼,在刀疤身后狐假虎威的几人都看傻了,虽然描述的挺长,但也就一两秒间发生的事,还得再来几秒才能完全消化掉。
司徒一脸嫌弃地吐出一口血痰,说:“妈的,老子从不杀人,算你们命大。”
这话陆延敢担保是真的,他也对此深信不疑。司徒确实不亲手杀人,然而被他处决过的人都生不如死,多半都是经过酷刑后想死不能死,一般不是饿死痛死就是惊吓绝望而死,而这个过程相当漫长,光是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司徒丢了枪也不怕那些人再造反,后退一步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等众人都反应过来了,才瞥了他们一眼,这一眼看得先行部队几人吓得手一抖,枪掉地上了。
“傻逼,小心走火。”司徒好心地提醒道,几人又急惶惶地捡起枪也不知道该对准哪,看到刀疤死猪一样趴地上一动不动,都连忙去扶他。刀疤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人已经昏死过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时司徒又发话了。
“老子也懒得跟你组队,想拆伙赶紧滚。”顿了两秒,司徒转而笑道:“你们最好死在墓里,等出去被老子逮到,呵呵。”
没说出口的威胁,才是最可怕的。
几人面面相觑,所谓伴君如伴虎,司徒这人的心情阴晴不定生死难定,留下来铁定没好脸色,只要活着出去了,世界那么宽就算他司徒本事再大也寻不到他们,再说也可以在墓里伺机弄死他,出路还是很多的。这么想着几人放宽了心,架起刀疤就朝甬道深处走去,走了一段遇到拐角,一拐就不见了踪影。
司徒又看向陆家三人组:“愣着干毛啊,滚。”
陆延没跟司徒墨迹朝着先行队伍走去,在路过司徒时礼貌性地说:“老大,您保重。”
司徒没搭理他。
达子柯紧接着跟上,路过司徒时一脸的悲怆,痛心疾首地说:“老大,那……”
司徒连忙打断他:“一分不少你,滚。”
第三个是陆诗诗,陆诗诗一脸不舍地慢腾腾地挪着小步子,司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站在身侧的小哥。司徒啧了一摆手,说:“带走带走,都他妈累赘。”
陆诗诗跟领了圣旨一样高兴,麻利地奔过来拽住小哥就要跑,深怕司徒一眨眼就反悔。可她用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拽动小哥分毫,立即梨花带雨起来。
“小哥哥,跟奴家走吧,别再跟这畜生在一起了,他饿急了可是会吃人的。”
“……”
小哥推开陆诗诗的手,一言不发。陆诗诗还想说什么,就被陆延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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