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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猜错的话,老者就是风清扬。
“长信云及见过风前辈。”云及拱手上前。
风清扬可谓老当益壮,鹤发童颜,一眼看去就知道身子骨极好。
“哈哈哈哈。”风清扬大笑起来:“宫主虽是晚辈,但不需多礼,长信老夫人有个孝顺的儿子啊。”
长信老夫人拿着酒杯,孩子般笑了起来。
风清扬乐呵呵的接待了两人,也不问为什么闯入华山禁地,就让二人在思过崖安稳的住了下来。
“前辈,晚辈有事想请教。”
风清扬迎风站在抬头可见的山崖:“上来吧,免得被她听到。”
一阵风拂过衣角,风清扬回头笑:“轻功不错小子。”
长信云及不想说其他,开门见山的问:“前辈。”
“是想问你父辈的事吧。”风清扬一语道破:“明知往事不堪回首,你还忍心麻烦我这个老人家。”
长信云及只笑不语。
风清扬知道他务必要刨根问底了,也不隐瞒,就一一道来;“你父辈和我是至交,我们虽不是出自同一师门,但是有共同修为之谊。直到你父辈创建了‘长信山庄’,我一手经营华山派。”
长信云及心里很无奈,他说的这些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少。
“哈哈,说道情情爱爱的,老头子真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风清扬笑得像个老顽童似的:“万宁啊,她好些年前的性子就像现在这样,和我们男人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武功也是独树一帜的。”
风清扬垂下了眼眸:“许多所谓的仇怨都是不得已,当年你父辈早早名满江湖,风流倜傥的,万宁和他在一起都是自然的,现在想来倒是老头子我有些胡搅蛮缠了。”
长信云及眼前浮现那张多变的面孔,淡淡一笑:“求己所爱,无何不妥。”
风清扬怔了一下,哈哈笑起来:“长信小子,有了心仪的人吧,你这样子和当年的你爹还真像。”
长信云及干咳两声;“前辈继续吧。”
风清扬撇撇嘴:“你的生母是个好女人,只是心里容不下万宁,万宁是个江湖女子性质刚烈,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有时候惨烈过百万雄师。”
长信云及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斗争,母亲去世了,半大的时候就是万宁把他养大,她是个好母亲。
“之后就是你十四岁那年,长信山庄被北方四族攻打,相持四年之久,万宁中了‘回身蛊’,从此神志就像十几岁的孩子。”
老天可真会安排,万宁十几岁的时候最喜欢前前后后粘着自己,如今倒是成全了年轻时的愿望。
长信云及也听得三三两两,转身下了山崖,留老头一个人在发呆。
山洞里被万宁打扫的干干净净,长信云及回来的时候万宁就朝洞口飞奔了过来:“云及,我不要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长信云及不置可否,留了足够的财产,又给山洞里买了吃食,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思过崖。想来风清扬在一定照顾得好万宁。
刚刚到思过崖下,就听见吵闹得很。
“你是何人!”一疤面男凶神恶煞的挡住了长信云及去路。
云及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随从都给留在思过崖上了,真是失策失策。
“看这穿着,莫不是令狐公子吧?”身后有人窃窃私语。
众人都说令狐冲武功如何如何高,在华山派如何如何受重用,还和自家小师妹有那么一层关系,想来必然仪表不凡!
“不得无礼。”忽然一女声叱咤一喝,飘飘然从天而降一白衣女子,以纱掩面,这轻功也还不错。
女子双眼很漂亮,施施然走到长信云及切近:“小女子任盈盈,部下逾越了,望长信宫主见谅。”
长信云及眉眼一弯,心想居然认得自己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啊,嘴上还是说着:“无妨,盈盈来华山作甚?”
任盈盈心下觉得长信云及有些太过亲热了吧,第一次见面就盈盈盈盈的叫,但对着这男人微带暖意的笑真的很受用: “是为了神教事宜,宫主既然路过盈盈也不叨扰。”
长信云及也不逗留,转瞬就走远了,却不是应回江南的路。
今晚月黑风高,倒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日子。
夜下有黑影来回穿梭,长信云及找了一处废弃的庙宇,收拾出来一个角落,悬绳卧倒。
耳边风声渐大,即将有一场大雨了。
庙宇在神佛的庇佑下很安静,长信云及张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