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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拖得久了,对我们不利。”
“若是他们真的兵合一处,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他们手中握着的可是三十万大军,连上燕云那五州霍余手里的十万人马,这可不是好事啊!”齐桓不明白袁朗和吴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袁朗和吴哲对视一眼,脸色都少见的严肃:“这也是险中求胜,他们人马众多,我们虽然有五十万人马,却从云州到这里已经分散大半,他们起兵,我们绝对支持不住,不过我们还有一些希望……”
“希望?”齐桓不解,照他们的分析,他们这回恐怕是要给高家做嫁衣,当然,就是给高岚做嫁衣了。
袁朗眯了眯眼睛:“师父那边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好久没更了,最近写的艰难,无法恢复日更,持续慢更!T。T
第32章 (二)
五日后,铁路一行悄然来到六安袁朗的云王府,是夜,铁路招袁朗吴哲齐桓密谋。第二日,铁路消失在云王府。
而云王府后院经常空闲的一个院子忽然热闹起来,据说是天干物燥,军师吴哲府上忽然走水,房屋短期难以修缮,云王不愿叨扰百姓,自称自家院子太大,自己又没有内眷,无所谓方便不方便一说,让吴军师来后院居住。
半月后,一行九辆驮着重箱的马车从扬州出发,目的地是六安,有心人多看两眼,那些箱子上封着扬州总兵府封条,标明“贡缎”,车队浩浩荡荡进了应州,直奔王府。
所有人都知道了云王袁朗再有一个月便是二十六生辰,一时各地都开始准备礼物孝敬。
而那些马车进了云王府后院,便被袁朗一通呵斥,并将送来生辰纲的扬州总兵甄楮公开呵责,车中衣料发放穷苦百姓,此事总算告一段落。其他各地也不敢再送什么生辰纲上门找骂。
入夜,袁朗带着齐桓走进吴哲所居院落,走进大厅,对着厅中几人双膝跪下,纳头便拜:“袁朗见过几位大人!久闻各位大人为国为民声名远播,不得拜会,今日唐突,着实无礼,请各位大人怪罪!”
再看厅上,正面坐着一个圆圆脸,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威严,暗含愠怒,正是睿朝尚书王庆瑞。王庆瑞下首陪坐的便是铁路。左边还有一些当朝大员,太傅史成渝,身后站着史太傅大儿子史元。史太傅身边的是御史伍焕,以及一些侍郎等四五名官员。
袁朗跪地,已有几人惊慌,略略站起身,就连伍焕脸色也有些异样,倒是王庆瑞和史成渝都未说话。袁朗也不急躁,只是跪着行了礼,没人叫起来,也跪着不动。
好一会儿,王庆瑞低叹一声,起身说:“我等既然来此,便是阶下囚,你……无论如何也是皇族血脉,不必对我等行如此大礼,我等受不起。”
袁朗站起身,对王庆瑞轻笑:“王尚书说笑,诸位都是袁朗请来的贵宾,如何就成了阶下囚?再说我早在十七年前便已是庶人,这一跪,诸位也当得!”
史太傅终于说话:“此话实在是过谦,如今天下,三分之二在你手中,我等既然被送来至此,自然无话可说!”
袁朗走过去拱手:“太傅此话严重,十七年前,我父王如何殁了,我孤儿寡母如何受欺,诸位也是看在眼里的,谋反不敢当,不过是拿回自家该得的!”
“你只为一己之私便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实非善辈!”王庆瑞皱眉。
“善辈?”袁朗眼中精光一闪,依然笑得和暖:“诸位大人都是跟过先帝皇爷爷的,当年之事到底如何,诸位即使不是亲眼看到,也应该知道几分实情。我父王殁了,那是他心机不如人,我无话可说,可是我与母妃被申帝迫害,母妃被推搡撞死在父王棺木之上时,哪位大人为我等说过一句公道话?诸位还不是明哲保身?如今看,诸位哪人是善辈?”
“当时皇上已经登基,我等也是希望百姓安宁,虽然对……你们不公平,却也是大局为重!”史成渝听得袁朗所说,微微偏头,当年他们听说此事,却没一个人出头,的确也有申帝已经登基,既成事实,他们不想节外生枝之意,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其他考量,比如他们那时也都二十多岁,还不是现在的高官,说的话也没有现在有分量,为了前程多少有些明哲保身的意思。
袁朗似乎也不在意,随意的笑笑:“诸位大人的难处,我袁朗早就明白了,此时也不是来讨公道的。只是诸位大人既然说为国为民,这些年申帝与太子奢靡无道,却为何无人劝阻?我等起兵一来是为我父母讨公道,二来也是为了国家百姓,虽然大动干戈,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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