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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人打的心疼,对倆大娘颠倒是非污蔑她的委屈……仅仅因他的一句话,憋在心底的难过,便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顷刻间将她灭顶。
“呜呜……都怪我……你才伤成这样……还被人骂……呜呜……对不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前后似乎说了许多话。可单逸尘一个字都没听清,只知道怀里的人儿受了委屈,心里难过,默默隐忍了那么久,才终于哭出来,心头便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地疼,只得更用力地搂紧了她。
方才那伙人闯进来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挡在她的面前,把她好好地护在身后,不让那些人欺负她。
可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那儿充门面,眼睁睁看着他们蛮不讲理地侮辱她、声讨她,无能为力,简直像一个……懦夫。
此刻,单逸尘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
他不想让她再受伤害,他不想让她再委屈落泪。
他要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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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没有留过多时间给她,翌日一早,青木便过来了,请她到村长家走一趟。
“我与你一同去。”
阮墨回头,昨日还浑身是伤躺倒榻上的男人,今日已能背脊直挺地走出来了,无比庆幸自己花了近两个时辰,在祖父留下的手札中,找到那味解药的方子。他身体底子极好,伤愈速度也较常人要快,之前恢复得那么慢,怕也是为这药力所干扰的结果。
只是阿棠他爹的衣裳穿在他身上,短得出奇,手腕以上露出了一截,脚踝以上也露出了一截,夸张些说,像个大人偷穿了小孩的衣裳,着实有些……滑稽。
她忍笑看了会儿,才道:“你伤还未养好,留在家里休息不好吗?村长家不远的,我去去就回了。”
单逸尘行走江湖,不拘小节,自然不知她笑什么,故并未在意,也不费口舌拒绝她的话了,直接对候在门外的青木道:“带路。”
青木略一颔首,迈步走在前头,阮墨拗不过他,只好叮嘱阿棠乖乖在家待着,然后与他并肩出了门。
虽说两处相隔不远,但单逸尘毕竟腿上有伤,走的又是未经休整的山路,凹凸不平,步伐微微有些不稳,她怕人不小心摔了,伤上加伤,想都没想便过去扶着他的胳膊走。
单逸尘自认尚未伤得需要人扶的地步,无声无息地垂眸瞥了一眼,却没有出言阻止,片刻后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继续走。
这般被她轻轻抱着手臂,靠近得几乎能闻见她身上清淡的馨香……感觉并不坏。
于是,阮墨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等到了村长家门口,才在青木微微一凝的目光下……松了手。
额……她才刚说了与单逸尘毫无瓜葛,转头便与他靠得这样近,还搂着他胳膊走了一路……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幸好方才路上无人,青木又是个性子闷的,从来不随意对人作评论,只道:“二位请进。”
她微笑着道了谢,便与单逸尘一起走入屋内,一进门便见坐在厅堂主位上的村长,正托腮笑眯眯瞧着他们,显然已等候多时。
“来了。哎,怎么还带着他?”
不等人回答,她又慢悠悠地摆手道:“罢了,来了也好,方便我说事儿。”
想到她可能要说的事,阮墨心下一跳,转头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
面无表情,目光冷然,淡定得似是完全不为所动……忽然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他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今日会主动要求和她一同前来面对村长,只可能是为了她。那么,无论他们即将面对的是盘问或是惩罚,只要他在,便不足为惧——
他会保护她。
说不清缘由,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异常笃定。
“阿墨,你嫁来咱们落云村多少年了?”
“两年。”
“周爷他去了多少年?”
“……两年。”
“还这般年轻,便守寡两年,苦了你这孩子……但你可知,咱们村里有规矩,寡妇家中不可收留外男,否则一律当不守妇道之罪,要拉去净身。”
阮墨根本没有这番话内容的半点记忆,想来原主嫁过来后,也并未听人说起过,此刻心中不无震惊。当初虽有想过她一个寡妇收留男人在家是否有不妥,但何曾料到落云村竟还有这等规矩……不守妇道之罪?
“请问村长,何为……净身?”她压下心口不安,轻声问道。
“村后有河云“净河”,退潮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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