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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橘黄温暖,药香盈盈一室静谧。
厚重的石门却缓缓落下闭合起来,浓重沉闷的声音我心里一惊,问道,“怎么了?”
清亮的女音在封闭的空间越发空旷闷重,可音调里的颤音我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
君孜漠举步上前脸色一变,森寒迫人,声音里恨意夹杂,“那妖女动过皇陵,没想到我父皇竟然罔顾祖训将皇陵机关术都泄露出去!”
我心里一寒,这个石门明显是坚不可摧的玄铁石研磨而成,厚就有两米多,不要说正阳掌了,估计就是神仙来恐怕都有困难。
“那现在怎么办?”这里虽然看不见出口,但空气清新我心里一喜猛地站起来忍住困意道,“这里应该有其他出口吧?这样密不透风的墙下我们没有一点不适,而且蜡烛也不会熄灭……肯定有空气流进来……”
他缓缓摇摇头道,“回国被选为太子之时,父皇与我来此住过半月有余,没发现哪里有出口,这道石门一经闭合便不能从里面开启……”
我忍着要爆发的情绪道,“先把绯月救醒再说,他学过奇门遁甲,也许会有办法!”
“别着急,即便找不到出路,正阳掌两天时间也能将这个门划掉!”
我心里焦急却知道这已是极限,因为我看见池子里会冒泡,越靠近那附近烛火越旺,估计是某种过氧化物,能分解出氧气……
“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如何能做这个,不想活了么?还是先救醒绯月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不行等你调息的差不多了再一起破门。”
空气里一股香甜的气味,我以为是药香没太在意,得赶快把药熬好,咬咬牙散去些睡意,越来越困了。
我扶着绯月让孜漠把药用内功逼到血脉各处,没一会儿绯月便浑身抽搐额头上青筋满布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大惊焦急道,“孜漠,是不是药有问题?绯月他好像很难受?”
君孜漠走到床前,伸手探查,“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一会儿就好了!”
我心安了些渐渐觉得空气有些浑浊,浑身都有些无力,撑着床沿的手都有点微微发抖……
☆、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也汗,天雷滚滚,劈死我吧……写的有点菜了些呵呵
我暗自心惊,这次使用识尘可能是痛过了头,反应这么强烈,想站起来走走却腿软无力滑向一边,被君孜漠接住时我心里一慌,他的呼吸粗重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炙热绷劲,空气里的味道越发浓郁,费力的沾了点药汁闻了闻,软绵绵急道,“孜漠,空气里有毒……你有没有闻见?”
“恩?”他一惊勉力放开手,声音黯哑染上别样异味低沉性感,我无力瘫坐在地,他强制别开眼环视一周最后定在散发香味的蜡烛上,我拿出来熬药的那些。
我勉力起身爬过去,之前都好好的,可现在这些蜡烛流下的烛泪变成透明的而且完全不会凝结,赶忙吹灭了这些蜡烛,把这些蜡烛和被沾染的地毯卷起来想放到盒子里,可是全身无力怎么都打不开……
估计是类似‘十香软经散’那种东西,运功提气空空如也……是种很厉害的迷药,因为绯月送我的发带都辨别不出。
慌忙抬头看孜漠,却被下了一跳,君孜漠呼吸粗重坐在离我最远的角落,脸色绯红,即便是和人厮杀也干净整齐的衣领大开,甚至里面月白的里衣都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健硕结实染上绯红的瓷白胸肌……
我心惊,会不会这种迷药会引发内伤然后高烧不退?
他要是也倒下了,那我可能真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要如何,这个处处透着危险诡异的地方……
“孜漠,你怎样?”要是他不能使出内功又找不到解药,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困一辈子?
手里的蜡烛散发的异香越来越浓,手忙脚乱就是无力打开,可是就这样放着肯定会越来越严重,喘气轻唤道,“孜漠,快点把这个收起来浇点水藏到柜子里。有毒。”
君孜漠神色迟疑艰难的挪过来眸色深紫,我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我抓不住,把裹着毯子的蜡烛递给他,他指尖的热度灼烫炙人,我惶急道,“孜漠,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恍然间我才发现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没说话!
我想摸摸他的额头可不知怎地有些害怕迟迟没动还下意识朝后挪了挪……
细微的动作一瞬间激怒苦苦压抑的君孜漠,眼里火光四起我手腕一痛便被扯了过去,禁锢着我的手掌微微发抖,半响嘶哑迷离的声音带着湿润炙热的气息辗转在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