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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放心,我会尽力的,但是你答应的事情,也不要食言。”看着他,清眸晶亮。
“会的,我答应你,永远陪着你,如风如雨……”轻轻吻住我的唇。
“舒,你若是骗我,便是上天入地,我都不会原谅你。”勾住他的脖颈,用力咬上他的舌尖,感觉他口中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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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独孤离开玉舒他们一行人,骑马往南。
一路上让人胆战心惊,却也深受历练。
自从朝廷公布支持举行武林大会,江湖惶惶不可终日。
密林草层,山路水边,随处可见厮杀,陷阱,暗器。
名门正派都互相告之约束弟子不能随意在江湖行走,不能随意与人争斗。
而江湖暗藏的宵小之徒开始四处流窜作恶,他们的力量已然非常壮大,手段毒辣,杀人如麻,毫不手软。
独孤尽可能多的给我讲个中复杂多变,诡谲混乱的江湖,让我对它有个大体的了解。
那些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朝不保夕,即使身负绝世神功,也很可能会死在一个小混混手上,被人一刀捅死,或者一把毒药毒死。
即使是孩子,一边朝你嘻嘻地笑,也可能下一秒一刀刺过来。
我们一路非常低调,换普通的粗布衣服,脸上易容,我是个干巴痩黄的少年,他是个高大结实,满面胡须的青年。
越往南走,路上人愈发多,各种服饰,肤色各异,却都面上神色凝重,眼神犀利。
很多路口会有人设置暗卡,路上下毒,放暗箭,专门对付武林人士。
好在有独孤同行,有惊无险,但是却越发的觉得江湖一入深似海,让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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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在经过的白马镇休息。
白马镇因为古代一匹忠心护住的白马得名,将军征战沙场,九死一生,白马将垂危主人驮出敌阵,却死在此处。
后人为纪念它,取名白马镇。
那白马扬踢直身,仰长嘶,背上的马鬃似乎随风晃动,栩栩如生。
虽然是小桥流水的诗酒江南,文人骚客,文采风流。
但是因为从前的传说,所以白马镇有人专门从藏疆、青云等地来此贩卖好马,所以白马镇出千里马的名声并不比北国的冀州名气小。
我们先入客栈,然后决定明日去购买新马。
从出门以后,独孤一直和我一个房间,如果有的掌柜觉得好奇问起,独孤就会看看我,“他是弟弟,身体不好,夜里犯病需要照顾,我们从小如此,习惯了。”
一般人就多看两眼也不多话,可是今日掌柜却话恁多。
继续问,“何病如此顽固?”
“咳嗽。”独孤开始不耐。
为配合他,便故作病重地弯腰咳嗽,“咳咳……咳咳……”掌柜定位是得痨病,可是竟然也不怕传染,倒还关切地看。
“我们这里有个非常有名的大夫,壮士不妨去看看。”掌柜很好心地建议。
“不必。”独孤语气却越来越冷。
“壮士若……”掌柜还想多话,独孤眼睛一瞪,那掌柜便打个寒战住声不语。
然后上楼的时候能隐约听见掌柜嘀咕,“没钱就没钱,一股子酸气,还那么霸道。”
独孤肯定也听见了,他目视前方,不笑不语。
普通的木楼客栈,年岁久远,踩上去,地板知嘎吱嘎地响。
进了房间,关上那扇走扇地门,吱嘎地不锁住便会来回动,忙活半天想拿什么顶住,独孤看看,“让看看。”然后手把上门框看两眼,手拉住门扇晃晃,道,“桕槽处松了,托不住便走扇,挖下就好。”说着果真从腰里拔出匕首,蹲下身子这边挖挖,那边用手拍两下,再拿刀背顶顶敲敲,站起来,道,“好了。”说着将门关上,果然。
不由得佩服地看着他,“独孤,有什么你不会的么?”
“有。”他说着将匕首插回去。
“是什么?”好奇,因为相处的日子没有看他为什么愁眉苦脸过,就连洛遥很多的小玩具他都能修理。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却笑道,“不知道。”
天色尚明,但是房间的采光不是很好,已经影影绰绰,室内暗淡下来。
拿出火折子去点灯,却被独孤叫住,“闻闻灯罩外面什么味道?”他站在窗口推开窗子,伸头向外看。
低头使劲闻闻,客栈看似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