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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温婆婆教育孩子是从小打到大的,而且珠儿这个娇弱的小孙女,小时候也挨过打,珠儿小时候调皮,把人家孩子直接推河里去了,差点出了人命,父母疼她没揍她,温婆婆可不含糊,直接在闹事的河边上顺手折断了跟带刺的树枝子,给了珠儿那么两下,后来珠儿就乖了不少,再也不敢欺负别人了。
珠儿被打,就是温大娘都不敢吱个声,该孝敬还是孝敬,到珠儿大了,也没听说她记恨温婆婆,还特别爱往温婆婆身边跑。到底这个温婆婆还是挺疼孩子的,有什么好的都留给他们,若不是因为大儿子赌博,她也不会把温时雨轰走,一个老人独自生活着。
温珠儿冷哼一声,撇了撇嘴巴,不屑的瞥了眼长姷,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进了院子。
温时雨和长姷打了声招呼,也没说什么,拉着温大娘就走了,却忽然停了脚步,弯腰拾起地上的东西,打开来看了看,又神色奇怪的看着长生,长姷刚想把那户口要回来时,就听温时雨激动的叫起来:“蛋子你回来了!”
长姷愣了,长生也愣了,他无措的看长姷,她无辜的直摇头。
此时温婆婆的屋子突然热闹了起来,温婆婆倚在床上,温家三口各自坐着,长姷和长生也搁屋里莫名其妙的陪着。
门开了会,屋里难闻的味道就散去了不少,窗子也开了,阳光照进屋里,一时间显得挺亮堂的。
温时雨轻咳了两声,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眼睛瞧着温婆婆,细声道:“娘,身子怎么样了?”
温婆婆表情不变,一句话不说。
温时雨感到有些尴尬,悻悻的径自搓着手掌心,瞧了眼温大娘,使了个眼色。
温大娘嗓门挺大,一嗓子大喝吓得长姷和长生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她说:“娘啊~您这还是在生孩子他爹的气吗?都过了这么久,您就消消火吧,要不我们这心里头也真是难受啊,您瞧瞧珠儿,天天搁外面嚷嚷着想奶奶了,可我们都不敢回来瞧瞧,我们是有错,可孙女没错吧?您舍得让她一直在外面不回来吗?”
温珠儿立马跑到温婆婆面前,两手抱着温婆婆的一条胳膊,轻巧的晃来晃去,口里略带委屈的撒娇:“奶奶,珠儿想奶奶了,奶奶都不想珠儿的吗,珠儿好伤心。”
温婆婆一直板着的脸这才稍微松了一些,温时雨见她这样,想着再说点高兴的事让温婆婆彻底原谅了他们,连忙一把扯过长生,笑道:“娘,蛋子回来了您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这可是大喜事啊,一会得摆宴庆祝庆祝。”
长姷瞧着长生,又瞧了瞧温婆婆,忽然想到,或许让村里人觉得长生就是蛋子比较好,这样大抵会更安全些,即便是有人刻意来查,也有村民作证这是蛋子。
她不了解长生的实际情况,只知道有人害他,不知道此时还有没有危险临近,如此这般冒充某个人在村里生活必然是最安全的法子。
这么想着,长姷立马给长生使了个眼色,转而坐在温婆婆身边,眼神略带可怜兮兮的意思,使劲瞧着温婆婆。
温婆婆依旧没有表情,还是不说话,只是另一只手拍了拍长姷的手。
温珠儿见长姷抢了她的位置,立马气不打一处来,气愤道:“她是我奶奶,你凑那么近干嘛!”
长姷笑了起来,又回到椅子上,说起来,她和温珠儿没什么大过节,只是平常吵吵嘴而已,温珠儿这人不坏,也不是很娇气,且性子直。
长生不乐意的缩回被温时雨拉扯的袖子,跑到长姷身边,长姷笑道:“长生受过刺激,忘了许多事,现在就和我亲。”
左右蛋子失踪那么久了,容貌也早被人忘记了,且现在小孩子都是一直长着的,变了样也不会有人怀疑。
温珠儿听了父亲的话,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长生,抿了抿唇,靠近了点,问道:“你真是蛋子?”
温时雨立马说:“肯定是啊,蛋子从小长得就白净,一点都不像咱们农户的孩子,长大了还是这么白净,多好认啊,而且他还拿着蛋子的户口呢。娘,您放心吧,这等喜事我定会大摆一桌,让您老人家乐呵乐呵。”
温大娘一直点头,如今就想着怎么高兴怎么来,只要能让温婆婆不生气了。
温婆婆神色略微缓和了些,口气一般:“浪费那个银钱做什么,蛋子回来了就不会再跑了,有那个闲钱摆宴不如好好攒下来留着给珠儿做嫁妆。”
温时雨讪笑几声,摸了摸头发,道:“没事,珠儿的嫁妆早就攒好了,蛋子的事是大事,得庆祝,让村子里都瞧瞧是咱们家蛋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