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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婉暗骂:尼玛,这哪里是“稍等”?这明明就是“久等”!你家主子在梳头?梳什么头要这么久?你家主子不是“梳头”是“魔头”!明摆着整人嘛!
对了,她明白过来,她就是在被人整嘛。
皇帝久未临幸后宫,她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成了出头鸟。
墨婉揉了一下还在酸疼的肩膀,恨恨的想:昨儿晚上累个半死,今儿早上又被罚站?我得罪谁了?
一咬牙:丫的!还就不信了,不就是在阳光地儿里站着吗?你当姐姐我没站过呢?大学军训的时候姐就站过军姿!
呃……不过这次是加强版的——穿着花盆底……
作者有话要说: 偶去烫头了……从三点一直烫到十点……我觉得我也被人整了一样 囧……童鞋们,以后烫头要慎重,时间太长伤不起啊伤不起
☆、三十、理论与实践
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烤着储秀宫的院子,清晨那一点点的凉爽也被烤的无影无踪。瑾玉觉得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了,侧眼看着同样在阳光地儿里站着的墨婉,垂着眼睛发髻鬓角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子渗了出来。她抬头望了望了天,那日头已经越升越高,天气热得越发的狂了。
早晨,各宫各殿都忙碌开了,储秀宫里的太监宫女出出进进,偷眼瞧着墨婉二人,窃窃私语。
正是伏天,内务府的人差来送冰的太监进了储秀宫,见正殿门前站着两位,背后都印湿了一片。他们常在各宫走动,
这样的事儿见得多了,一看便知道定是哪个不开眼的庶妃得罪了自己宫里的主子,众人也不再看,低着头忙自己的活计去了。
瑾玉只觉得被人瞧的浑身不自在,轻轻扯了墨婉的袍子,低声说:“主子,总得想个辙。”
墨婉任由汗珠子顺着鬓角淌下来,说:“没辙,谁让皇上这么长时间没翻牌子,昨儿晚上一翻就翻了我,出头的椽子先烂,受着吧。”
瑾玉不在言语,默默的站着。
惠嫔用过了早膳,浣毕了手,透过纱帘,外面阳光白花花的,墨婉穿着湖色绉纱的长袍前心已经印湿了巴掌大的一片,鬓角的碎发也被汗水浸的成了缕,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院子当中。
秀芹一边为惠嫔擦了手,一边将棉纱放回到铜盆里,说:“瞧那两位还真耐得住。”
惠嫔把金錾兰纹嵌珠的护甲轻轻带在小手指上,说:“叫她进来。”
瑾玉随着墨婉进了正殿,内堂里挂着散花的纱帘子,连透进来的阳光也染了丝丝凉意一般。
墨婉站定,轻轻吐了口气,看着端坐在榻上的惠嫔,俯身施礼道:“答应云给惠嫔请安,惠嫔主子吉安。”
惠嫔依旧淡淡含笑,极客气道:“起来吧,你瞧我这事儿多的,竟让妹妹等了这么久,真真的罪过。”
其实吧,你使坏,我能忍。毕竟昨天晚上有人睡了你的老公,你心情不爽,可以理解。
可使完坏,你还卖乖,就是你的不对了。
有心跟她理论一番吧,还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其实不就是宫斗吗?谁没见过啊,虽说咱实际经验不足,但是咱理论知识丰富啊。宫斗这技能随着电视剧和小说的发
展已经几乎被普及了。各种模式的宫斗是层出不穷,什么陷害戏、交锋戏、请安戏、帝妃戏、侍寝戏等等等等……
还有什么借刀杀人,无中生有,一石二鸟,欲擒故纵……总结起来,活脱脱一部宫斗三十六计。
墨婉同学拜这些年不务正业,以看小说电视剧为己任的生活态度所赐,对于宫斗这事儿,虽然不能达到炉火纯青,举一反三的境界,但是也是耳熟能详,运用自如。
也就是说,但凡遇到这些个罚站,罚跪,栽赃陷害,挑拨离间的伎俩,她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青年,完全不会一惊一乍,惆怅万分。也基本上达到了处事不惊的境地。
不就是宫斗吗?
有什么了不起?
你有你的金刚罩,
咱有咱的铁布衫。
墨婉的宫斗十字秘诀:打得过咱就打,打不过咱就跑!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遇到惠嫔这种地位高,资格老,背景强的对手,咱还是选用迂回战术,不要正是交锋的好。
于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