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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了就被说成是得罪了龙王老爷爷。
地震了当然也是不知道得罪了哪位神仙大人,然后人家生气了,震你一震。
可温柔可亲的神仙大人为什么会生气呢?
大家就都开始自省了。
皇帝当然要做个表率,首先检讨自己,写个省诏。
再然后吧,就借题发挥一下,一般情况下皇帝这个时候会把自己看不上的,平时又找不到什么借口骂的大臣大骂一顿。比如:家计颇已饶裕,全无报国之心,就算朕能忍,老天爷都忍不下去了……以后你们一定要痛改前非,存心爱民为国……等等等等……
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做的,不过你要是觉得挨顿骂就算完事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康熙绝对不是一个只说不练的主儿。
皇帝骂完了,你态度良好的承认错误,一再向领导表示要知错就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起身,拍拍衣服要走?对不起,朕还有话没说完呢,既然你们都知道错了,就要拿出悔改的态度来,回家收拾收拾,把自己家的银子拿出来捐资助赈。
官员:囧~
官员们垂头丧气的出了宫,回了家,拿出自己的银子去赈灾了。
商榷完诸事已是深夜,皇帝方乘着肩舆回了西暖阁。
换上了江绸中衣,他靠坐在金心闪缎的大坐褥上,看着纱灯下映出清晰的紫檀木的纹理,一条条,一道道,深深浅浅,弯曲着延伸到桌子的边缘去了。
他忽觉得乏累透了,好像有千钧重的东西压着,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李德全见皇帝踱步到窗前,仰头望着那天上的一弯清月,立在那良久不动,又回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马庆福,两个人相互递了下眼神都没有说话。
已入九月,夜间的夜风也渐渐凉了起来,那夜风从窗口吹进,扑在皇帝的江绸寝衣上,那寝衣极轻薄,他不由一颤。
李德全忙取了蓝色宁绸短袍给皇帝披上。
皇帝这才缓过神来道:“传人更衣,朕要出去走走。”
马庆福和李德全两人面面相觑,只应了声:“嗻。”
李德全忙传令预备鸾仪,皇帝却摆手禀退说:“不过是散散,叫他们退了吧。”说完只漫步走着。马庆福上前低身说:“奴才斗胆请万岁爷示下,这事要往哪个宫去?”
皇帝道:“哪个宫都不去。”
马庆福也不好再问,只默默跟着。
因皇帝禀退了鸾仪,身后仅跟着十来个宫人,挑着宫灯,一路随着皇帝出了隆福门,奔着御花园去了。
一行人随着圣驾蜿蜒到了千秋听旁,见皇帝驻了脚步,众人方停下脚步。
皇帝仰头看那一钩子清月正悬在千秋亭那重檐攒尖顶上,映的报厦前的汉白玉栏杆如玉般洁白。他信步入了亭子,仰头看着头上彩绘的双凤和藻井内的贴金雕盘龙,那龙口衔宝珠,栩栩如生,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有些让人不敢接近。
他转头看着亭外的古树,定定出神,仿佛看见那古树下站着的人儿,穿着一瀑红衣,如点漆的眼中似流转着一泓清水,虽不是极美,却有一股动人的灵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玄子慢慢喜欢上咱家姑娘……那么姑娘应该报复他之前的虐才行(奸笑ing)
☆、三十八、陪皇帝办公
三十八
九月里,秋雨一场连着一场,那雨如烟如雾,无声的飘洒在黄琉璃瓦的庑殿顶上,殿外的树木被润得分外浓绿起来,映衬着西暖阁的朱漆廊柱,让人觉得一切都犹如崭新的一般一尘不染。
马庆福站在廊下,习惯性的弓着身子,见李德全由远处走来,一手提着帽子,一手夹着二尺来长的酱色锦盒,那红色的帽纬垂到帽子的一侧,随着他步履轻轻的有节奏的摇晃着。
李德全见马庆福站在门前,上前打了个揖,又抻着头往西暖阁里瞧了瞧,暖阁里的湘竹帘子密密实实的挂着,只恍恍惚惚看得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就知道皇帝此时正在暖阁里,李德全问:“马喑达,只皇上一人在里面?”
马庆福瞧了李德全一眼,说:“云答应在呢。”
李德全点了头,把帽子上的帽纬理齐了,戴上帽子,又正了正,就要进去,却被马庆福拉住:“这会子进去有什么要紧的事?”
李德全说:“下了早朝万岁爷让索大人把前儿绘制的大图拿来,这不索大人把图递上来,我正要给万岁爷送去呢。”
马庆福问:“什么图?”
李德全低头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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