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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锁,仿似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有他的痕迹。
罗幔低垂,满室娇羞。那一日,她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他的女人!
直至日暮西陲,两人方才沉沉地睡去。
19。第十八章:初经人事
第二日,天方初亮,季宛秋便被一股低沉的气息压迫至醒。()萧肃端坐榻上,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他此刻的容颜,看不清他究竟是何神情,但是单从他此刻身上隐隐散发的寒意便预知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她想要开口问他究竟怎么了,可是话至嘴边,却又突然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她隐隐觉得,他此刻的怒气,源自于她!
“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陡然扯过身下的床单,那雪白的绒毯光洁如新,仿似昨日的缠绵都只是南柯一梦。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季宛秋猛地抢过他手中的绒毯,不可置信地问道。那如雪的纤白在此刻,竟变得如此的刺目。初经人事的落红,她竟没有?她没有女儿家该有的贞洁之证,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强忍住那濒临爆发的怒气,萧肃逼近一步“这种事,你最清楚,不是吗?”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说道。
泪,夺眶而出。
她该如何解释这亲眼见证的事实?可是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过,明明她还是清白之身,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想解释,却发现这样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力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紧握在被单上的双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指甲悄然崩裂无情地刺进指尖的血肉中,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觉得此刻心口处传来的撕心痛意仿佛要将她撕裂般。
指尖紧扣她修长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双眼“季宛秋,别再用你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来看着本王,本王再也不会信你!说爱我,你不配!”不屑地推开手中的她,萧肃阔步离去,没有丝毫的留恋和犹疑。
她倔强地睁着双眼,不让眼泪落下来。
“小姐……”吟雪小跑着奔进内室,跪伏在季宛秋的榻前“发什么了什么事?我看王爷气冲冲地离开了小姐的闺房,那眼神像要吃人般恐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吟雪犹有余悸地说道。
季宛秋轻勾唇角,努力地挤出一丝笑意,泪水便在这一瞬悄然滑落“他不信我!他竟然不信我!”笑着笑着,便有越多的眼泪汹涌而出,落进她勾起的嘴角上,苦涩至极。
“小姐,你先别急。也许王爷只是一时之气,等他冷静下来,定会想通的!”还从未见小姐哭的这么伤心过,吟雪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
“为什么他不信我?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怀疑我,除了他!他说过,只要我说,他就信!可是为什么现在,他连听我解释的耐心都没有?”
双拳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小姐,你流血了!”那雪白的绒毯之上,一丝蜿蜒的血迹顺滑而下。吟雪奋力地掰开她的手,发现那削长的指尖之上,指甲齐齐折断,悉数没入指尖,鲜血不住地流出,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20。第十九章:苦了,累了
迅速地别转过头,用衣袖擦拭过眼角的泪,吟雪起身朝梳妆台走去,将最下方的抽屉打开,拿出里面用于处理伤口的药膏和绑带。将药膏轻轻地涂抹于伤患处,吟雪憋了好久的泪终于倾盆而下“若是让夫人看到小姐这幅模样,指不定该多伤心了。小姐,若是在这里住的苦了、累了,我们就回去吧!”
“回不去了!”现在全东启都知道她是肃清王府的人,再说以她现在的不贞之名,回去又将爹和娘的颜面置于何地?
阳光透光镂空雕花的窗户斜斜地洒照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有种几近绝望的苍凉。
……
接连好几日,整个肃清王府都陷入一种极度的恐慌与不安中。谣言纷起,在每一个有人的角落里。
“听说了吗?昨日冬梅去给王爷送茶,只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便被生生地打残了双手,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生活?”
“究竟是什么事,惹的王爷如此生气?已经接连好几个人遭受牵连了,再这般下去,怕是有一天,连咱们也要受那无妄之灾了。”
“我觉得不管是什么事儿,肯定和南苑无双阁里的主儿脱不了干系,要不然王爷怎么自从那件事起,就再没见他去过南苑?”
“这倒也是,王爷已经好几年没曾这样发过脾气了,只希望这场风波早点过去,咱们也能图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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