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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魄刀法他才学了几天,刀意不通,刀诀不熟,拿来打打小兵可以,用来打魔王只会破绽百出。云刀走的也是偏锋,胖子运起了虎须怒张,跟魏延就是一轮对砍。
一个不怕人砍,一个怕人不砍,两个家伙对杀起来,看起来是玩命般的只攻不守,但刀子砍在胖子身上是叮叮当的铃声多响亮,砍在魏延身上,反正一人喷两尸补,倒也无妨。
胖子缓过气,眼角不停瞥向四周包围的士兵。
黄忠已经被人送到后院,围魏救赵可一不可再,胖子打算等下靠着赤足炎驹斩再扛一阵,之后就将横梁煞,穷寇莫追跟瞬步一口气放出来……
胖子要走,就怕是神仙也留不住!
只是,神仙留不住胖子,倒也未必没人能留住─一阵清香突然从屋外吹了进来。
南方这个时节其实没什么风,倒是雨常下个不停,总之,这阵香风吹的古怪,胖子一闻到香味,整个人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是十香软筋散,不是含笑半步颠,更不是我爱一条柴─这味道,正是麻沸散!
胖子头皮发麻,一手掩住口鼻,看着眼前的魏延似乎也是一脸不知所措,胖子惊觉,这似乎不在魏延的安排里头。
「是有人要来救人,还是要来杀人?」
胖子胡乱猜测,他只觉得皮肤开始灼热疼痛,心里不禁急切的叫着伶玉的名字。
伶玉似乎是用尽全力的回复:「主子……这麻沸散似乎有让奴才沉睡的能力……您快点离开这里……」
胖子听伶玉这般说,随即憋气不敢呼吸。他往周围看去,不只是对面的魏延着了这麻沸散的道,就连身边包围的白耳兵都正三三两两的倒下。
不论是要帮他还是要杀他,胖子都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伶玉完全昏睡前,胖子使出了瞬步,一下子身影就在魏延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妈的,里面根本就是毒窟啊!」
踱出医馆后,胖子又移动了两百多丈,这才闻不到那股香味,他低头大口呼吸着,品尝着新鲜空气,因为憋气太久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孔,总算舒开了。
然后一抬头,胖子的脸又拧成了一团。
「这些王八蛋从哪窜出来的?」胖子从上面看到下面,从左边看到右边,整条街连屋顶上都是黑衣人。
其中一个带头的黑衣人隔着几丈距离,对着胖子道:「这位想必就是藩宫将军了?我家主子知道将军有难,特地前来相助,现在将军已脱离险境,可否跟我们一同回去,好让属下们交差?」
这是怎么回事,老子只听过正妹叫人惦记的,就没看过人胖让人挂心的啊!胖子心中叫苦。
只是去或不去,这个问题不由胖子决定─伶玉吸了麻沸散就跟吃了安眠药一样,任凭胖子怎么喊都喊不出来,光这街头,派来「请」胖子的人没有三百也有两百……
伶玉在的时候,几十个人的场面胖子都要斟酌斟酌,何况是现在?他展颜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带路吧。」
很快的,胖子就被请到了长沙城西的一座大宅里。
「欢迎,藩宫将军能文能武,能请到将军,真是荣幸之至!」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少年文生。
能文能武?看死鬼藩宫在道塔里的表现,整一根又笨又钝的大棒槌─若这样的家伙都算文武双全,胖子大概就是天下无敌了。
只是一句话,胖子就知道,从他离开道塔,一路到长沙后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已经入了有心人的眼底。也只有这段时间,胖子扮演的藩宫才称得上能文能武。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救老子又是为了什么?」胖子心中诸多问号,却不敢明着问出口,只好跟文生虚假的寒暄起来:「藩宫不过是刘备军一颗弃子罢了,能得先生青睐,出手相助,是藩宫的运气。」
胖子是走一步算一步,没有伶玉,他货真价实就只是个猛士阶级的武人,连邢道荣这种小角色都能把他当沙包打着玩,既然如此,把姿态放软才是王道。
「将军对刘备军竭尽心力,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叫人唏嘘不已。」少年文生脸上浓眉随着说话一起一伏,有着说不尽的浓郁惆怅,就像在为胖子感到不值。
如果胖子真是藩宫,光凭这招就能让他替这家伙掏心掏肺了,可惜胖子有仇必报,有恩却未必会还,他接口就说:「万般都是命,先生救命之恩不敢或忘,眼下我还处在危险境地,谢过先生后就要离开长沙……来生孙……不,藩宫必定做牛做马,衔环以报!」
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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