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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倒在他的手上,鲜红的血染脏了我的衣服。他固执得,不会让我离开。
“蔷蔷,听我说。”他仍旧抱得死紧,让我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不听不听不听,就是不听。”我太气了,我恨他,恨他无情。
他将我抱在木槿花树的石凳上,将我整个身子抱得死死的。就怕我真的会走得恨远一样。
我再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皇宫。
作了皇上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了,却没有放出宫的权利,我知道。
他心痛地我的耳边说:“蔷蔷,我该死的用她来气你,不要生气,朕心里不是想着这样的。”
气我,为什么要气我,一直都不相信我,不是吗?
我不说话,我也不想听,为什么总是要在伤过之后,才会说清呢,这样的好玩吗?
“她的确是很美,朕看着她,就只是看着。
他是要说他的坚贞吗?我心口闷得很,一个数不尽女人的皇上,跟我说,只是看着另一个女人而已。他要求我,最好是连九哥的面都不要见。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明明都是有生命的,但是因为地位,就变得要求也不一样了呢?
“蔷蔷,你别激动,你的身子不好,别伤了自己。”
“伤,我早就伤了自己了,放手啊。”不管他是不是皇上,都给我放手。
他一手箍着腰,一手将那满是血的手送道我的唇边:“要事恨,要是痛,就咬,狠狠地咬下去。”
他别以为我不敢,惹火了我,就是太后在这里,我也敢咬他。
他痛过地说:“你对我,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你有了孩子,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吧什么最好的,都捧在你的眼前。”
“求你。”我打断他的话:“别再说你对我的好的事,我不想再想去,对我有多好,你就对我有多残忍。”我要努力的忘了,才会让痛好一点。
那么在乎的孩子,到了最后他说,不要了。
他脸伏在我的背上:“朕想了一夜,总是脑子有时清楚,有时麻乱,摊上你的事,我总是变得极易恼怒生气,也缺少了理智。”
我手抹着唇间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我咬破唇的。
“朕吧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你不屑地丢了,扔了。还有就是再送给你九哥,这是何等的让朕心中悲哀啊。蔷蔷,在你心中,是你九哥比朕重要吗?”
他什么意思,还要牵扯出我九哥,难道怀疑我的孩子是九哥的吗?荒唐可笑之极。我可不曾送过什么东西给九哥,我什么都送不起,穷得什么都没有。冷然地答他:“你不要我了,我不强求你,我也不会怪你。都是我的错,可以吗?不要有的没的脏水往我头上泼。那你泼我也就好了,别把我九哥拉进来,我九哥很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我找来。我在青家,头发经常的掉,九哥看了心痛,说我这样子掉怎么行呢,到时候只怕会光头了。你知道他怎么给我找药的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要索取我更多的爱,更多的付出而已。
吸了口气,眼睛有湿润起来:“那怪医说要血,要很多很多的血用来炼药,而且要很新鲜的。九哥愿意了,流了多少血我不知道,他足足过了打半个月养好一点身子才敢回来,他连家都不敢回,躲在朋友的地方。可是我不知道那么辛苦才得来的要,好难喝,硬着头皮喝了大半碗就喝不下去了。他们游船河的时候,九哥的朋友偷偷地跟九哥说,失血那么多,还来划船,不要命了。”
我当时听到了,心里真的好怪异,我给了些银子给九哥朋友的丫头,丫头才跟我说实话的。那时我多恨自己,为什么我只是喝了半碗就不喝了,那可是九哥的血换来的啊。但是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依然是平常相处。
泪眼有些迷蒙:“九哥做这些事,从来都不会告诉我,我就装作不知道,他只会为我做事,我却没有机会为他做些什么?”
灏从袖里拿出一个夜明珠给我:“我给你的,还记得吗?”
夜明珠,皇后说,皇上可喜欢了。
当时我是把它扔到床底下去了,为什么会在他手上呢?
“在你九哥的房里找到的。”他合起,放在我的手上:“朕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了,放在你九哥的房里。”
这有什么好说的,在九哥的房里,就代表着我送他的吗?
“朕派人看着你,你说,这是监视着。朕没有让人看着你,蔷蔷,朕就对你的生活,没有什么所知。朕都知道了,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