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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忍不住心旌摇曳,色心大起,“你再不说话,我就咬你。”
男人依旧岿然不动,漆黑的眸子明灭不定,偶尔闪过的光亮像是流星划过夜幕的艳丽一撇。
康宁盯着眼前的两瓣薄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东西看着比棉花糖还要可口,软软的,很有弹性。康宁伸手指戳了戳,不知道甜不甜?
她收回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呃,不是很甜!正欲撤离,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向身后压去,在倒上床的那一瞬,康宁不安地闭上眼睛。
“好痛!”这次是真得痛,康宁被撞得眼冒金星。她龇牙咧嘴地正欲爬起来,却又被身上的人狠狠地按住,手脚都无法动弹。
康宁抗议地扭了一下身子,“你要是不给我咬,我不咬你就是的。”她以为退一步,对方就会放开她。却不想季崇严更为用力的钳住她,那力道恨不能将她掰开来揉进身体。
“给我老实点!”季崇严按住她乱动的手,谁知这会儿酒醒后的康宁整个人灵活的不行,滑不溜秋地,稍一不留神就让她给挣脱了。
许是男人的眼神太过危险,康宁放弃挣扎,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
季崇严怕伤到她,手上微微松开了一些,见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抚摸上她的脸。
目光温柔,声音更是轻柔地不像话。
“一喝酒就这么闹腾,”不知想到了什么,季崇严的眸色暗沉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叮嘱道:“以后不许喝酒!”
康宁皱眉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为什么?”
季崇严起身,不紧不慢地丢出一句,“再喝醉了,我就办了你!”
康宁蓦地打了个寒战,一脸畏惧地望着他。
季崇严心下一软,抬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先去洗个澡吧,伯母那里我已经打了电话,你今天不用回去。”
直到被推进浴室的那一刻,一直恍恍惚惚地康宁才猛地清醒过来。
天啦,刚才的一切一定不是她做的,一定不是!
磨磨蹭蹭地洗完,康宁有些无颜出去面对季崇严。她不喝酒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喝酒后特能闹腾,一些平时憋在心里不敢做的,一喝了酒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出格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她刚才应该没少轻|薄季崇严吧?
一想到这个康宁羞得脸色通红,不行,她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康宁深吸了两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打开门出去。
季崇严并不在房内。
康宁扫了一圈,倏地松了口气。她刚在沙发上坐下,身后传来脚步声,康宁蓦地绷直身体。
“喝点水!”
原来季崇严是去给她倒水了,康宁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甜甜的,似乎加了蜂蜜。
季崇严看着砸吧嘴的某人,眸光陡然一沉,不动声色地凑近某人耳边问了一句:
“甜吗?”
康宁握着杯子的手蓦地一紧,却装作若无其事地回道:“嗯,有点。”
蜂蜜生姜水,有缓解醉酒引起的头痛和恶心的功效。康宁将这杯水一滴不剩地喝完,刚转头,季崇严很自然地接过杯子。
别有深意地扫了她一眼,“这下可以老实入睡了。”
康宁耳根发烫,却装作没听到一样,自沙发上站起,她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我睡哪儿?”
季崇严低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就在康宁抵不住这样的对视想要扭头时,他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想睡哪儿?季南的床可能容不下,不如睡这里?”
“没有客房吗?”康宁脸上一红,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季崇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真不好意思,客房来不及收拾,只能委屈你一晚了。”
“你…”这人一定是在报复她。
康宁恨恨地瞪着对方,季崇严却好似没看到,转身就准备脱衣服洗澡,康宁见这人完全不避讳她,心下甜蜜的同时,更是羞恼地不行。
“季崇严!”她不轻不重地吼了一句。
“怎么,想跟我一起再洗一遍?”男人勾唇一笑,神情魅惑诱人。
康宁的心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
男人却要命地转过身来,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松解衬衣扣子,康宁见他解到最后一颗,面红耳赤地背过身。
身后传来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