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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她便自个儿先红了脸。一抹素白薄毯儿往身上一裹,悄悄将身体往被子里面藏,指头儿在丛0林里不该碰的地方好奇探寻,触到那颗不知名的珠儿,先前那奇怪的感觉顿时更甚了,要死一般,好像一股热=血瞬间淌进了小=腹去……她又生出了更强烈的负罪感。
谅她是个怀=春的少女,一半儿是好奇一半儿又自疚……这样矛盾着,不知什么时候便囫囵地入了春闺恍梦。
梦里头,那个霸道的男人再度不期而至。
他将他略带粗糙的大掌熟…稔地捻…上春香娇…嫩,依然还是那句满带促狭的笑:“原是个害羞的角儿……束得这样紧,你不要命了嚒?”
他的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好听极了,听得春香酥了一身骨头。
该死,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倒不是因为害羞,反是弱弱有些怕自己长得不好,被他看去了鄙薄。
……
还好,那人却似乎很是满意布条儿缠裹下的嫩0圆。
梦里头,春香看不清他的脸,却听他低低俯在耳边,然后她的耳垂便是一阵酥…麻。他说:“等我,我就来找你。”忽然地,沉重的身体便倾轧而下……
“啊——!”春香痛得猛地坐起身来。
窗外鸟鸣啾啾,晨光明媚。
她的下0复竟然果真在痛,依稀似有滚滚=热0流……该死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
忐忑地向素白床单上探去……指尖轻掂,那颜色——鲜艳如花,点点殷红。
作者有话要说:~(@^_^@)~嘻嘻,猜猜看,春香发生了什么捏?
☆、第7章 公子赵墨
香粉街上的女儿们,大多十一二岁的年纪就已来了初…潮。春香初时不见自己动静,也曾暗地里有过一段时间的不安;待后来恨极了潘冬月这类女人,又庆幸自己总算还有一处与她们不同。本以为大约这辈子它都不会来,怎么也想不到,一场春…梦竟会惹来葵水初开。
大凡关于性…学上的事,男男女女都是不需教的,从来无师自通。春香心里头乱乱的,却还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一床素色被褥急匆匆卷起来,柜子里看了看,木门后瞄了瞄,最后却还是蜷成一团塞到了床底下;待手忙脚乱将床上狼藉隐藏妥当,又从箱子里取了件白色的棉麻料子,折成了条条儿垫到了那葵红之处,方才急匆匆向书院方向走去。
倒是个阳光晴好的天气,精雕木拱桥上一如既往的花团锦簇,少爷们衣裳明丽、三五成群谈笑慢行;闺秀们坐轿徐徐,身后跟着一群拎箱抱书的小书童,好一幅春光美图。
春香两手环书,低头默默走路,依旧是一袭淡竹色对襟长布裳,单薄身影很是清风飘逸。只那步子却不如往常大方。曲婉的桥面上她碎步蠕蠕,好不矛盾,走得快了又担心那里头的布条儿不慎掉下来;走得慢了,红呢,又淋漓不尽……愁得她眉头紧凝,第一次才知世间女子的烦扰。
她的姿色在书院众男子中算是上乘,平日里走路也少不了被女子频频打量,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今日却只觉得那些低头交耳的人都已将她的秘密看穿。
心里头总是慌乱。
然而老天爷却似偏偏要刁难她。一阵小风吹来,前方的大梧桐下隐隐又有烤肉香味扑面,春香扶额望去,树底下胖妞斐玉环果然正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烤乳猪在等着她。只是那表情,眼中含泪,嘴唇哆嗦……因何如此哀怨?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嘿嘿~”正烦恼着,忽然身旁一阵香风拂过,有俊美公子手持桃花扇回头冲她笑了笑,又做着口型无声吐出一句:“花家‘小伺妾’早啊~”
一边说着,一双细长的眸子还要意味深长地望书院大门口方向瞟了一瞟。那旁的跟班们见状纷纷附和着嬉笑起来。
这幅又贱又欠打的模样,除了卫貌还能是谁?
满地落红……
春香心里“咯噔”一跳,素手在衣裳后假作“不经意”一拂……没有露出来。便皱着眉头随他看去,前方书院的漆红大门前正端端撂着一把竹藤椅,椅上公子穿一身月白暗纹春长裳,凤眸华冠,玉面倾城,正手摇一把竹骨花扇冲这边看。
该死的,我又如何成了他花云间的小伺妾?
“敢问这位兄台,说得却是什么意思?”春香堵上前去抬头问卫貌。
“哦?我刚才有说了什么麽?”卫貌耍赖,用扇子遮住半边脸,俯□来贴近春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