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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璐转身坐到我身边帮我整理衣物,一边说到:“要不要请你那是你的名声,怎么请你那才是我的本事呢。这可不是我去要的,我只是耍了点小手段,所以在你还没回来之前沈家那个二少爷就亲自派人将两份请柬同时送到的呢。”
我把她手拉过来掌心朝上将请柬放在她手上,拍了拍:“你最好啦,可我偏不去。”
曾璐停下来皱着眉有些委屈的小模样:“可是…可是…”
我笑着:“可是有段乘风是吧?不然怎么能叫礼物呢,可我姐姐也要去不是吗,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去。”
曾璐急了,说:“她去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怕她?”
我握了握她的手,曾璐有些微胖,但骨骼很小,所以脸和手都小小的,她的手很暖握着很舒服。我耐心地说:“我不怕她,她也不怕我。我姐姐在外那么多年突然回来,你也看出来了她对我不冷不热,也不知她是什么想法,但是她在外频繁以舒家大小姐的身份交际,在家毫不掩饰,你不是也不喜欢她这样么,不然你刚刚何必故意气她。所以我要是和她去同一个宴会,我该怎么处呢。我在这里娇生惯养,我还有我妈妈,就算我不争什么,家里也不会亏了我,可要是真的争抢起来,家里不就要翻了天,闹出去也笑话。”
曾璐似懂非懂睁着眼看着我,忽然问一句:“那段乘风在也不行吗?你也不信他现在还会护着你了吗?”
我想也没想便回:“信。不过这是我和我姐姐的事,我们自己才知道轻重,任凭是谁,也没资格来评理的不是吗?”
曾璐像是不信我的话一样撇撇嘴,低头拿起那请柬摇了摇,说:“那这个怎么办?”
“当然得好好留着了,”我拉开衣柜分类整理,“以后还要靠你为我留多几张含金量这么高的请柬呢。”
曾璐没好气接着说:“然后你都不去,从此那些个世家公子都只喜欢舒家大小姐了,谁还愿意理你。”
我知道她故意这么说,也故意逗她:“那可说不清,请不到的也许更珍贵?”
☆、命定初逢
闲在家里一周多了,哪也不去就乖乖在房间待着,按时出去和家人吃饭,推掉所有请柬。刚开始几天姐姐并不在意,这几天她倒是没事多看上我两眼。什么都不做的人比没事瞎较劲的人可怕多了,因为看不清所以无从掌握。
曾璐毕业以后开了个小咖啡馆,虽然不忙也要常看着,于是我就当真是自己闲着了。我也没几个朋友,就自己在家看看书画画图,累了扑在床上放松下听听歌。刚刚放了一首轻音乐趴在床上,就有人敲门,我一动没动懒洋洋应了声:“进来。”
一个家务小姑娘站在门口,声音细细软软说:“二小姐,大小姐今天要在家接受杂志采访,让上来提前通知您一声。”
“知道了。”
我一直住二楼整个环形层,以前是我和姐姐同住,后来姐姐走后我也大了,就把整个二层给了我,现在姐姐住三层。虽然家里隔音效果算是好,我在房间一动不动也会听到些动静,索性就披着件长长的浅粉绒裙出去,随意散着头发也没化妆,就站在走廊栏杆旁往下看。
今天大厅里所有灯都亮着,金碧辉煌的,工作人员架着大型的摄像机器在那里准备着,主持人正在对手里的稿子,所有人都忙忙碌碌但看起来井井有条,旁边站着一个女子,淡定地指挥着工作。她一头有些泛着幽紫的酒红色微卷短发,墨绿职业套装,黑色微金闪的细跟鞋,我站那么远也觉得她气场逼人。
这时姐姐走下去,碎钻发夹固定的偏分浅色大卷发,刚好也穿了件浅绿印花鱼尾连衣裙,配上一件高级定制的驼色仿水貂裘皮披肩,因为我家有规矩,不能穿动物皮草,其实仿制的还更要精致些,细致手工,造价算起来倒还要高些。
这俩人相对而立,似乎在交换拍摄意见和采访前沟通准备。都是绿色系,我姐姐在那里幽幽一站,像是独自开在森林里玫瑰,接受着泥土与草木的千万宠爱,要骑士穿越重重磨难才能一睹她的芬芳。而那工作的女子,则是开在世界最中心的罂粟,剧毒的蛇守护着她,可她又偏偏千娇百媚无限勾引你靠近,诱人又致命。我笑笑,这就是强者对强者的感觉呀。
她们正式开始采访,那女子也稍微轻松了些,抬头扫了一眼,正好看到我,她饶有兴致地抬头盯着我瞧,对视几秒,她仍然不准备移开目光的样子,我有些尴尬,低了低头,转身进屋。
她们采访了一个多少小时便结束了,我看了看也快到吃饭时间,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