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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
我想起简濒说成雨豪,不过是对曾经的执念罢了。是啊,也许他和成雨豪一样,不过是对曾经的执念罢了。或者,他和段乘风一样,为了一些利益一些目的说着情话抱我入睡,这更可怕。而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连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连曾经可以为我去死的男人都背叛了我,我还有什么不可相信的呢?
我每天与他住在一起,睡在一起,但信任一旦有了缺口,我就再也无法全心全意了。
而盛该听到我说“结婚”,可能也怕了吧,没过多久的一天,他忽然说:“你要回家看看么?”
他说,让我回家。
我看着他,不动声色地说:“嗯。”
☆、共度余生
第二天我就出去找房子,我卖掉段伯母留的水晶城堡,买下盛辞的经济公司,还剩了很多钱,我出去租了一个酒店的套房,然后回去收拾东西。我一点一点清理掉所有我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时,还是有些难受。
盛该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地差不多了,他看见我拿着大包小包往外走,沉声问:“去哪?”
我平静地说:“我要搬出去住。”
盛该看着我:“回家吗?”
我说:“不用你管。”
他不说话,伸手帮我拿箱子,我有些生气了:“我说不用你管!”
他不和我吵,但力气比我大,提着我所有的东西走出门,我关了门追上去他已经上了电梯走了。我追到楼下时他已经把我的东西都放到他的车上,这辆车还是我送他的。
我上了车,他问:“地址?”
我说了地址,然后他帮我把东西都搬到我租的房子里,然后问:“帮你收拾吗?”
我说:“不用,你可以走了。”
他微微皱眉看着我:“我和你住。”
我一下火气上来:“我就是不想和你住才搬出来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沉着眼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他问:“怎么了?”
我低头开始收拾东西,边收拾边说:“没怎么,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冷静:“那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收拾东西的手忽然僵住,然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不那么颤抖,我问他:“你呢?”
他说:“我想。”
我站起身,盯着他,想看出他有几分真心,却只看得点他眼眸里倒映地深深爱着他的我自己。那时候我心里失败地想,原来我是这么爱他……我自己一直都好像不知道。可我越发现自己爱他,就越想要离开他,因为被动太疼了,等到知道了接受不了的真相那天太疼了。
我低下头,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尽量平静地说:“可我不想了,我想失去你一次。”
他站在那很久都没有声音,很久很久,久得我都快站不稳了,最后他从胸腔里闷出一个字:“嗯。”他走得很轻,关门也很轻,我蹲下,继续收拾东西。
曾经的舒旖旎,看见心爱的男人出轨还要挣扎着想要不要原谅他,现在的舒旖旎,胆小得为了不被伤害,连幸福的可能都要抛弃。失去太多的人,不能再被放弃了。
我决定去找一份工作,安安静静地生活,最好是回法国或者英国,那里至少有住的地方,再找一份简单的工作。我想我要好好规划一下。
一个星期以后,盛辞终于知道了这件事,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了我的地址,他很快就冲了进来,看见我以后大声喊:“姐!你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他要来为他哥打抱不平,笑了笑说:“吼什么吼,喝点什么?还是可乐吗?”我说着就去帮他倒饮料,他自己在我房间转了转,最后去了卫生间。
他出来以后就直接冲向我:“姐,我哥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他就是这样不会哄女孩子,你别生气,你跟我回家,我帮你教训他!”
我吸吸鼻子:“就是分手了,有什么一定要在一起的?结婚还能离婚,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分手?”
盛辞茫然地看着我,忽然说:“你是不在乎,你反正就失去了他这么一次……可他失去了你千千万万次,那也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要到他身边去呢?早知道你会这么容易地想放弃他,你就不该到他身边去,让他这一生都没得到过你就好了。”
我哽住了喉咙,不知道该说什么,盛辞已经转身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盛辞又上了绯闻第一,酒店开房什么的。我想他是真的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