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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必须去,我求求你了,等我读完书,你说什么我都会听,好不好?”
“不好。”我生冷的拒绝,“三年变数太大,我赌不起,也不愿等。”
“我… …”
“闭嘴!”我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他来硬的我勉强能应付,一旦他好脾气的求我,我可能就要溃败了。
我转身出了房间,然后将门锁起来。
房间钥匙只有三把,我拿着一把,一把在书房,一把管家保管着。
我把她叫过来,嘱咐她:“别开门。”
管家还在满屋子的找安意的护照,被叫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望了一眼紧锁的门,随即担忧地说:“小姐,您不能这样,锁人是不对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她一直跟在我身后当说客,但我没理她,后来我在客厅找到了安意的外套,随手一摸,幸运地摸到了他的手机,然后让一个女佣去切了我房间的电话线,管家一直想阻拦,可看我是真的很生气,所以也没敢再做声。
我关了他一下午,晚餐也没有送过去,到九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罗师姐发来的短信。
☆、第 63 章
安意的手机虽然有密码,但是他解锁的时候从来没有避着我,所以我记得他的密码,轻易就解开了他的手机,看到了那条短信。
——明天下午六点,别误了航班,我在登机口等你。
我本想回复说不去了,但又担心她会打电话回来,便只回复了一个好。等明天下午她没有等到安意,我再说临时出了事,让她先走。
眼下罗师姐是我最大的敌人,简直就是拆散我的婚姻的主谋!
幸好今天安教授不在家,晚上他刚刚打电话回来说明天要去外地,要五六天不能回来了。
我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哭诉,但转念一想,父子一条心,他怎么会站在我这边,万一赶回来救安意了才叫我心寒,便打消了念头。
我连给宁宁和岳医生打电话的欲望都没有,因为他们肯定不会赞成我的做法。
我也是现在才发现,我的这一场婚姻,原来一直都是四面楚歌,我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我觉得鼻头很酸,忍不住的想我的爸爸妈妈,如果他们在,我肯定不会这么委屈,安意要做这么大的决定,瞒得住我,肯定不敢瞒我的家人,如果我爸爸妈妈在,他们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在梦里和爸爸妈妈罗列安意的罪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管家的声音闹醒了我,“小姐,小姐,醒醒,姑爷跳窗逃走了。”
我登时清醒过来,顾不上满头的汗和湿漉漉的睡衣,赤着脚就往外跑。
他没能逃出去,因为他跳窗的时候扭了脚,之后翻围墙的时候力不从心摔了下来,门卫听到动静,下意识的拉了警报,和保安合伙把他拽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是姑爷。
我赶到的时候保安已经退到一边了,没有人抓着他,但仍然有些防备地围着他。他靠在围墙边,额角冒着冷汗,冷眼看着我走近。
“脚给我看看。”我拉住他,却被他甩开。
“你放我出去。”他苍白着一张脸,低声说。
“脚我看看。”
“扭到了,你叫岳医生过来。”
我不敢叫,他显然知道这一点,咬着牙看我,“尤昵,我就是瘸了也是要去的。”
“你去啊。”我说,吓唬谁呢,“你继续翻,最好下次摔断手,这辈子再也不用拿画笔,多省心。”
他抿唇,眉心紧锁。
我不想理他,转身对管家嘱咐:“叫个医生过来,找个不认识的。”
管家担忧地看了安意一眼,立刻就转身去吩咐了。
“把他架回房间去。”我对那两个警卫说,“姑爷脚扭到了,不方便行走。”
“别碰我!”安意冲那靠近的两人低呵,受伤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意识到我真的不会再妥协,便决然地转身,迅速往门口走。
他走得很快,但因为的脚是真的受伤了,所以步伐不稳,走得十分吃力,我觉得肺都要炸了,冲过去拽住他,咬牙切齿地警告他:“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安意试图甩开我,但我学过擒拿,所以抓得很稳,一下子就扣紧了他的两只手别到身后,曲腿一顶他就弯膝跪下,他还未反应过来,我就顺势把他压在地上,不顾他诧异的眼神,朝警卫吼:“拿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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