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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身体不受控制的往石笋底部沉去,她感觉到胸腔里的骨头一根根被石笋挤断,然后一截截扎入更深的血肉里。
那样嘈杂的声音在袭夏体内吵了半晌之后,她的身体保持着被石笋贯穿的姿态,双手高举着老祖宗。被卡在四个石笋间的头颅,面色微绽,似乎在高兴着到死竟也还救了一人。
似乎还未气绝,凝视着老祖宗的目光移向了高台。忽然,从袭夏身体中升腾而起了一阵白雾,白雾形似长蛇,袅袅升起弯入高台。趁着天狗与狰不备之际,从猩猩与玃如的鼻孔、耳朵里钻入眨眼消失,待得天狗与狰察觉到,那些白雾已然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等闲平地起波澜 。。。
来日朝晨,弄尘出了房门就见云溪已将一桌早饭忙碌好。她缓缓行近桌边,大开的宫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序的脚步声。
“云溪,外面是怎么呢?”
云溪瞧了眼早无人影的门口,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哎,还不就是灵音宫苏朔大人的事。半月之后,就是他的接任大典,这段日子他宫里可忙着了。”
“半月之后。那么快?”弄尘诧异道。
云溪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嗯,日子可是半个月前他刚来这里时教主定下来的。不过,现在师父不在半月之后的祭礼,还不知道是谁替他跳祭祀的舞蹈了。”
弄尘的目光不留余地的投向云溪,“除了你还能有谁!”
“什么??”云溪惊地就差下巴没掉了。
“你师父是女巫师,而你是她唯一的弟子。她现在不在教中,祭祀之舞除了你谁也没有资格跳。”弄尘安然坐下,夹了小搓酱菜放入口中,细嚼慢咽道:“想想你跳舞苏朔奏乐;那场面其实也不错。绝对比你师父来跳看着要协调许多。”
“为什么?“云溪一屁股坐在了对面问。
“你想想,你和苏朔年纪相仿,一个轻狂年少,一个娇俏可人,往那祭台上一站绝对是光彩夺人。若是换你师父……”弄尘说着,目光扫向了桌上的食物,“简直就是白粥配酱菜,一个嫩一个熟过头了,吃着不错看着难受。”
“是吗?师姑昨晚没吃晚饭都没食欲吗?我的食欲可是超好的,白粥配酱菜吃着不错,看着更不错。”云溪丝毫没有理解到弄尘话中其意,说完自顾大口喝起粥来。
弄尘也不燥,转念一问,“你为什么不肯和那个新男祝师同台?难道,你担心自己的舞蹈配不上他的巫乐吗?”
云溪即刻扔筷而起,尖脆的嗓音道:“怎么可能?我是师父唯一的弟子,这就证明了我的实力。我会担心自个跟不上他的节奏?哼,只怕那家伙到时候看了我的舞技,吓得自己乱了节奏。”
“你没骗我吧!”弄尘故意鄙夷了她一眼。
“您是我师姑,我现在骗教主都不会骗您啊!师姑要是不信,到时候祭祀之舞大不了我来跳好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个眼睛长头顶上的家伙见见他与我的差距。”云溪说着,眼放金光,咧开的嘴角尽是得意。
话说到这里,弄尘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一半。
半月后,便是男祝师接任的日子,祭礼是绝对少不了的。一旦有祭礼,那么就意味着男祝师与女巫师必须同台表演。
向来,姑射巫族的祭礼中男祝师负责奏巫乐,女巫师负责跳巫舞,两人代表着教中信徒,祭拜神明为全族祈福。只是传统延续至今,遭遇了整族四分五裂的命运,而各教也有了各自的男祝师与女巫师。不再如一万五千年前,全族男祝师、女巫师各仅有一位。
云溪是这任女巫师袭夏的嫡传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弟子,而今袭夏不在,祭拜之事自然轮到她身上。
弄尘担心这个单纯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妮子会由着自己性子来,倒时候不上台跳舞恐惹来杀身之祸,便是出此下策提前来个激将法,给自己吞下一颗定心丸。
对于妹妹袭夏的舞技,弄尘倒是无话可说。可对眼前,妹妹唯一的弟子,这个毛毛躁躁的小姑娘,她实在是难以放心。故而别有心思,怀疑道:“你真能赢他?别到时还没上台就吓成了缩头乌龟。”
云溪一跺脚,嘴一撅,“哎呀,师姑,您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您要不信我的是实力,我这会就跳上一段给你看看。”
此话正中弄尘下怀,她乔装着勉为其难道:“好好好,师姑我指点指点你一下,好歹也是你师父上任女巫师,舞蹈造诣不会比你师父差的。”
云溪说跳就跳,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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