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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假期要回家吗?”她问。
我摇了摇头。
“我这假期要去织金蹲点扶贫,和我一起去吧?”
“你一个女生去扶什么贫?”
“评职称有这个要求。”
“再说吧。”我顿了顿问道:“你一个人去?”
她点了点头。
……
学校的熄灯号响了起来。
“该回去了。”我说。
我们穿过操场后,沿后门走了出来,几个从后街喝醉了的人扶着墙壁在那里呕吐。虽然临近11点,但仍有不少来往的情侣,偶尔也会碰见几个喝醉了酒的边骂边哭的男生。看到这些,我的心情又开始悲伤起来,于是加快了回宿舍的脚步。
和班主任告别后回到寝室已经熄灯了,由于我们寝室是从门卫室私搭的电线,所以大家都还未睡觉,依然在电脑前玩得正酣。
我感觉累极了,但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随便从枕边找了本《牛虻》看了起来,直到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人叫醒了,原来是聂甦来找我。
“你怎么想到今天来找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我说。
“五一出去了,回来也没几天,找你呢,你又被隔离了,所以今天特来看看你。”
“六一都过了,你才回来?”
“走,赶紧起来我请你吃早餐。”
“这么早?我还没睡够呢。”
“睡什么睡?死了要三十年才可以投胎呢,够你睡的。”他说着就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待洗漱完毕后,我就和他走出了寝室。
“你和盈盛分手了?”他边走边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前几天去你们寝室找你,听你们寝室的说的。”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放缓了脚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说道:“我前段时间本来准备告诉你的,但是一直开不了口。”
“啥事?”我问。
“其实盈盛在和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在玩。”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
他接着说道:“应该是五一前的事情吧,那天晚上我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到寝室楼的时候,我见到盈盛正和我班的那个男生在接吻,由于视线比较模糊,我也没有注意,但那个男生看到我过来后,特意和我打招呼,我就看清楚了,确实是她。”
“你怎么不早说?”我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他。
“如果我早说,你会像现在这么平静吗?对,此时此刻应该在监狱里了。”
我叹了口气,掰开他的手,慢慢移步往前走。
“现在整个矩州大学的美女都有可能是你的,如果进了监狱里面都是男的,你看谁更值得?”他打趣着说道。
“我知道了,应该就是那几天吧,她写了封信给我,要分手,估计是怕你告诉我搞得大家更不愉快,所以主动提出分手。”我顿了顿继续问道:“他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这我真不知道。”
……
吃过早餐后,我们就坐车去马师大去找他女朋友,吃中餐时他向他女朋友要了几百块钱,说是拿回来准备去参加英语培训,结果我们用这笔钱打了一下午的台球,晚上还去火车站旁的小旅馆开房召了两个小姐。
他说是要慰藉慰藉我心灵上的创伤,结果给我召的那个,脱开一看全是脓,搞得我兴趣索然,只好作罢,打发那个小姐走后,我就在床上抽着烟,看他和那个小姐翻云覆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点不理解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他女朋友比他现在压在床上的这个小姐漂亮得多了。
……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试结束后,同学们都走光了。由于我决定和“桃夭”一起去乡下扶贫,所以就一直住在寝室等她处理学校的事情。那一年聂甦考得一塌糊涂,学分不过三分之一,注定要退学,有天晚上他和他一个朋友带了两个读中专的女生进来,要住我们寝室,由于寝室里有两个同学都是新买的被子,所以我没有答应,他那朋友就拿起一个脸盆往我脸上砸了一下,当时我们就打了起来,也因为这事,我和聂甦也彻底闹掰了,再后来就一直没有联系过。
其实当时现在来想,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从他这里我也总结了一个道理,什么经历都没有比一起吃苦经历的感情深,但同时也认识到人与人之间关系也不能太好,太好后,往往就是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