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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南洛迦抱水淼的姿态来看,南洛迦抱得很小心温柔并不粗鲁,同时也没有任何无礼的举动。看不出他对水淼有什么恶意。
只是他为什么私自带走水淼没有跟任何人打声招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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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昏昏沉沉之间觉得她所处的环境有些嘈杂声,似乎有不少人在她周围讲话。由于太过喧哗,她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然而她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脑袋很沉眼皮很重,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先治好她的伤。”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是属于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似乎有些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净昘,你有把握吗?”水淼明显感觉出了他的紧张,因为她听出他的声音里含着丝颤抖,也感觉到了他不平稳的呼吸。
“王,您放心。只要这个女子伤愈她定能挺得住。”回话的人语气很镇定,想必就是那个叫净昘的人。
一时间落地无声,似乎是陷入了思考。直到那个熟悉的男声坚定道,“好,动手吧!”
不知道为什么,水淼觉得那个声音紧张不安之中似乎还含着一丝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王!”一个女声略有些慌张地叫唤,但之后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斟酌字句,“您……真的要这样做吗?”语气哀婉,听着令人心软。
“如果你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语气有点轻却令人无法忽略其中的淡漠。“净昘,动手!”
一时间她周围忽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过了会儿,突然有一股温暖的灵力自印堂流入她的四肢百骸,通体舒畅,疼痛感缓缓减轻,她的神识渐渐清醒。
她感觉得出来她的身体正在慢慢被修复。他们是在救助她?
随着她身体的疼痛越来越减轻,周边却越来越喧嚣,飞沙走石,风声鹤唳,水淼吃力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清了正在给她灌入灵力的人是一个穿着青缎道袍、年纪三十出头的男人。见她忽然醒来,他略有些吃惊地顿了一下,但又立即继续给她灌入灵力。
于此同时水淼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神情露出止不住的惊愕,似是没有料到她会忽然醒来一般。
那人略有些慌张地质问给她灌输灵力的男人,“净昘,她怎么醒了?”
那个叫净昘的人突然停手,略思忖,“想来之前已有人救过她,稳定了她的神识,只余躯体的伤。”
“那现在怎么办?”声音有些不悦。
净昘紧紧盯着南洛迦的眼睛,眼神颇有深意,“先使她镇定下来。”
南洛迦意会点头。
两人突然中止对她的救治,使水淼猝不及防之下有些不安。“南先生,这是哪儿?”
南洛迦温和一笑,“你带我下楼用早餐时突然在电梯里伤重昏倒。我见你伤得太重,我又无计可施,便带你来找我朋友让他救你。”
“多谢。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水淼说话的声音仍透着虚弱却挣扎着要坐起来。
然而南洛迦却突然把她摁了回去,安抚道,“你不要太着急,很快就好了。要不是你突然醒来,说不定你现在已经痊愈了。”
水淼躺在案台上目光怯生生的,南洛迦见此握住了她的手,把自己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别怕,你再睡会儿就结束了。”
水淼有些犹豫,“我一定要睡过去吗?”
净昘不悦道,“姑娘,你醒着会下意识抵触我灌入的灵力,如此便白费我一番辛苦了。”
他这样一说,水淼便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了。别人好心好意救她,她却辜负人家一番好意实在太过意不去。
“辛苦大师了。”水淼很配合地闭上了眼。
南洛迦和净昘对视一眼,会意一笑。南洛迦手掌覆上水淼的脑门蓝光一闪,水淼便失去了意识。
净昘静心用意,双手打出太极阵,一时间风势越来越大,狂风怒号,除了当中的水淼和净昘,南洛迦、于芳菲、游莲以及近旁的鬼卒皆被狂风刮得差点站不稳,连连遮挡面部费力睁眼。
王座旁的榕树也跟着发出一阵阵兴奋的笑声。
失去意识的水淼在作用于自身的灵力越来越强势的情况下不禁又恢复了一丝意识。灌入她身体的灵力太过霸道,她感到越来越痛苦不禁开始用意识抵抗挣扎。正在作法的净昘明显也感觉到了她的抵制,他略有些吃力地进一步加重力道抑制她的反抗。
水淼的神识感到极其痛苦,似乎有一种力量正在吞噬她,她即将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