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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焕之以前也就在一个银莲身上干过事体,银莲是任他予取予求,只要他快活就行,哪曾说过一个“不”字,再痛再不舒服也是强忍着。所以吴焕之虽经过锻炼,但也只会横冲直撞。本来女人第一次就有点痛,更何况吴焕之动作不够轻柔,屡屡把潘微雨弄痛。
在这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吴焕之首次就出师不利,在心爱女人的轻薄嗔怒下,越紧张就越发挥失常,好不容易才到达目的地,完了工。这趟活,把吴焕之累得是大汗淋漓,把潘微雨也折腾的够呛。累坏了的两人,没有精力再试第二次,就这么沉沉的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呀和谐,我们只能含蓄再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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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倾诉 。。。
就在吴焕之与潘微雨做运动的时候,兰晓正倚着门,遥望着天上的那一弯明月,她终于见识到了繁缛的古代婚礼,不禁也生出一丝丝羡慕,怪不得现代有些新人结婚会选择一些复古的婚礼仪式,这样会更显得仪式隆重而神圣,所以即使身体累了些,心里也是幸福无比的。
房内“呜呜”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打断了兰晓的遐想,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关上门,转过身来,无奈地看了看伏在桌上哭了很久、越哭越大声的银莲。这会见了犹自沉浸在“新郎成亲了,新娘不是我”的痛苦当中的银莲,兰晓想起了前尘往事,曾经有个室友因为男朋友投向了另一个女同学的怀抱,在寝室里哭得肝肠寸断,差点背过气去,全寝室的人都围着她拼命地安慰。兰晓的心如针扎般刺痛了一下,这该死的贼老天,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回去见疼爱自己的父母,回去见热情友善的室友,浓浓的愁绪涌了上来。
兰晓轻轻甩了甩头,把愁绪抛开,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多愁善感、怨天尤人。她走到桌旁,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过去,说道:“你别哭了,少奶奶的陪嫁丫头可是也住在这边,如果被她们听见了就糟了。来,喝口茶吧。”说完,等银莲喝了茶,又拧了块毛巾让她擦脸。
银连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吴焕之自有了潘微雨,对她视而不见,她一直难过到现在,如今才彻底爆发出来,听得兰晓这么说,收了眼泪,不敢再哭。她看着烛光下的兰晓,俏丽大方,神态恬淡,不由得有些自残形岁,突然说道:“我从小父母就没了,养在舅舅家,他整天不是做事,就是吃酒打牌,根本不管我,我不但缺衣少食的,还经常被隔壁家的二牛欺负,有一回二牛抢了我的稞子,还把我推倒在地,这个时候少爷出现了,他长得可好看了,就像画上的金童,他骂了二牛,把我搀起来,朝我笑了笑,又给了我一块玫瑰杏仁糕吃,我只舔了几口,舍不得吃,藏了起来,后来长毛了,我哭了好几夜。”
银莲说起甜蜜的往事,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神色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兰晓看着银莲柔媚的瓜子脸上满是情意,知道她想借诉说来发泄一下,不忍心打断,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在想这是多么狗血桥段啊,少爷英雄救美,贫民女子从此一颗芳心暗系,少爷也对该女子一见钟情,不计较出身家世,排除万难、历尽艰辛,发誓要在一起共度美好人生。可惜兰晓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在那吴焕之眼里,说不定只是好心随手做了一件好事。
“后来,舅舅嫌我,要把我卖掉,我苦苦哀求,只想卖进吴家,幸好,吴家正要买丫头,我才这样进了吴家。我使了好些银钱,老夫人又见我听话,就把我给了少爷使唤,你不知道能够服侍少爷,我多开心。后来夫人把你指给少爷当通房,我伤心得觉也睡不着,幸好上天怜我,你竟摔了一跤。那一晚,少爷玉一般的人,离得我这么近,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如今,少爷不但娶了妻,而且自从有了她,竟瞧也不瞧我一眼。”
兰晓听得眼角抽抽,居然在当事人面前说摔跤摔得好,但也懒得和她计较,总算还好,没有因为想做通房,把她给推下去,那就可怕了。只不过银莲为着进入吴家当奴婢而沾沾自喜,为着能当上通房得到吴焕之的临幸而幸福,为着吴焕之娶妻爱妻而伤心欲绝,兰晓虽同情却无法认同,不认同银莲那卑微而且并不合适的爱情。
兰晓并不鄙视通房、姨娘,因为这是这个社会合理合法的存在,她无法改变,不可能她振臂一呼“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就能有无数受压迫的女子响应。很多女子为了荣华富贵而去努力争取当姨娘,更何况银莲是为了她的爱情。每个人的目标、理想都不同,只要是不危害到别人,也无可厚非。但她最不应该的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渴望得到奢望的爱情,作为一个通房,哪怕是一个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