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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每天同这里的人说话,简单的翻译一些东西已经没有问题了,因此这会儿他立刻询问起来。
惨叫声还在传来,如果不是那些妇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然的神情,邵蕴华早就冲了过去。
沟通了一下,翻译官这才颇为轻松的对邵蕴华说“她们说,那时女童在进行割礼,每一个女人都要进行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邵蕴华有点儿傻,这是什么习俗,听着声音简直同凌迟一样。
正想着,史瑾瑜走了过来,过来之后也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事情办的顺利,史瑾瑜也很自由,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邵蕴华一个人,至于其她妇人因为他的出现而羞红的脸,嗯,他没看到。
“据说在进行什么割礼。”邵蕴华皱着眉头“好恐怖的感觉。”
“嗯。”史瑾瑜点点头。
夫妻两个人正对着这个割礼评价,那边突然惊慌失措的跑来一个女人,衣衫上斑斑血迹,满头大汗。
“纳塔,快去看看,吉娜快不行了。”妇人说的又急又快,满脸的慌乱。
一个原本舀着黑水的妇女一瞬间眼泪就爆发出来,手里的东西扔下,直接跟着那个女人奔了过去。
邵蕴华和史瑾瑜面面相觑,不是说割礼么?现在什么情况?看起来不大好。
翻译官也有点儿傻眼,可是他还是说“刚刚的妇人说某个人快不行了,他们不是在进行仪式吗?怎么会不行了呢?”
“走,去看看。”邵蕴华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立刻也奔着那两个人飞奔的方向而去。
史瑾瑜也立刻快步跟过去看。
那是一间少有的比较宽敞的石头房子,那里好几个年老的妇人在进进出出,此时她们都虔诚的跪在地上祈祷。身上几乎都带着血迹。
邵蕴华莽撞惯了,这会儿完全没想到人家有没有忌讳,直接进了那个石头房子,因为哭声是从这里传来的。
映入眼帘的让邵蕴华傻住,随后进门的史瑾瑜也有点儿傻。
床上躺着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脸色惨白如纸,光/裸的下/身全部都是血,染红了下面的布单。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的状态。
旁边的两名女子都在低低的哭泣着,对于这种大出血的状况,她们在医药匮乏的情况下束手无策。
“快救人。”邵蕴华的话音未落,翠衫已经拿着药过来了,不用询问伤口在哪里,因为那里依然在流血。
将三七药粉撒到伤口上,翠袖立刻将手中的绷带递了过去。双翠身上永远都带着顶饿的糕点和这些急救的药物东西,实在是邵蕴华经常刮刮蹭蹭的,必须准备。
那两个女人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后看到女孩子的血竟然一点一点止住了之后,其中一个女人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蒜捣,嘴里又急又快的说着什么。
“把这个小孩子带回去,她现在还狠虚弱。”邵蕴华非常想知道,不就是一个类似于及笄的礼仪吗?虽然发生的年纪很小,但是应该也是祝福的意思,怎么会流有这么多的血?而且是那个地方,粗线条如邵蕴华这时候也觉得不对劲儿。
翠衫很是喜欢有小孩子,完全没有嫌弃对方满身的血污,直接将小女孩抱了起来,翻译官则立刻翻译这个行为。
回到暂时的住处,这时候女童的呼吸已经趋于平稳,又被灌下去一点儿参汤,这条小命算是彻底吊住了。
“这是什么礼仪?割礼是什么意思?”邵蕴华是个行动派,立刻问翻译官。
翻译官也不知道。
想到那些妇人在女童惨叫的时候那了悟的样子,邵蕴华又说“带一名妇人过来直接问。”到底是什么样的礼仪搞得如此血淋淋!
史瑾瑜是贵客,这边发话,自然有妇人过来被问话。
翻译官直接问妇人何为割礼。
妇人面对这名翻译官有些脸红,憋了半天这才让他去问男子,男子也是知道的。
翻译官只好照实说,邵蕴华想到那个女童流血的地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直接找了一个男人过来。
男人听到翻译官问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顾虑,只是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与史瑾瑜平起平坐的邵蕴华一眼,很是不懂这女人怎么如此没眼色?竟然同男人这般一起坐着,不过心底鄙视归鄙视,他还是知道这个女人是大秦来的,不是他能够指责的。
男人开始诉说何为割礼,阮二郎和翻译官都听着,开始是满脸的认真,后来全部变成了不可思议,最后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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