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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许冬言端了一杯温水进来。看着他神色自如地喝了水,她才开口问:“你……你……你到底什么病?”
宁时修瞥了她一眼:“紧张什么?又不传染。”
跟许冬言相处时间长了,宁时修也渐渐摸出了规律:一般情况下,许冬言这张嘴别提多好使,可是一紧张就结巴得特别厉害。她现在这样,想必是被他刚才的样子吓到了。
“谁……谁……谁说我是担心这个了……”
宁时修把空杯子塞给她:“你……你……你可以回去睡了。”
许冬言仔细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真的没什么事了,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过河拆桥。”
“让你回去睡觉怎么就成了过河拆桥了?”
“被你这么一折腾,我哪儿还睡得着?”
宁时修斜着眼睛看她,犹豫了片刻说:“算了,我也睡不着。”
他靠坐在床头,随手拿起一包烟抖出来一根。
许冬言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床头上方白色的墙壁在夜色中像是一块崭新的幕布。一束束车灯划过,划破了这块幕布,也划破了幕布前两个人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没什么车子经过,只有凉薄的月光静静地洒了进来,浅浅地铺在房间的地砖上,看上去尽是凉意。
许冬言探身拿走他手指间的烟:“你都生病了还抽!”
宁时修有点疲惫:“不抽烟干什么?”
“聊聊天。对了,你今天为什么要拒绝那个闻静?
“为什么不拒绝?”
“你不是跟我妈说觉得她不错吗?”
宁时修轻笑:“我要是说不行,我爸和你妈肯定立刻给我再换个人,什么时侯是个头啊?”
“那你跟人家姑娘说清楚了?”
“第一次见面之后就说清楚了。”
许冬言笑:“看来她还不死心啊……”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如果这事被家里人知道,那就是你说的。”
“放心,我才没那么无聊。不过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亲?”
“不为什么。”
“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许冬言记得,她曾问过宁时修为什么会和陆江庭关系那么僵,他当时半开玩笑地说因为一个女人,如今看来,这或许不是一句玩笑。
宁时修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烟也不让抽……我困了,你快回去睡吧。”
许冬言不死心:“你不会真喜欢王璐吧?”
宁时修瞪她:“你脑子没事吧?”
许冬言来了好奇心:“那你心里那个她漂亮吗?”
宁时修应付着:“还可以。”
“性格好吗?”
“不好。”
“看来男人都好色,长得漂亮的姑娘怎么着都行。
宁时修看着她,不禁哼笑了一声。
许冬言见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站起身来将那根没来得及点上的烟放在他身边的床头柜上:“好吧,我去睡了。”
在她离开前,突然听到宁时修叫她。
她回头:“怎么了?”
宁时修把那根烟拿起来点上,半晌才说:“你能忘记他吗?”
许冬言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下说:“我试试吧。”
几天后,宁时修又出差了,这一走就走了小半个月。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年前赶回来。
这天吃晚饭时提起宁时修,温琴对宁志恒说:“你说,要不咱去看看孩子?”
宁志恒觉得好笑:“他是去工作,又不是被关起来了。再说,他工作的地方一般人也不方便去。”
温琴点点头:“也是。冬言,一会儿你再打电话问问你哥,看他啥时候回来,机票订了没。”
对面前这位“后妈”泛滥的爱心,许冬言早已习惯了,她扒拉着碗里的饭,随口应了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许冬言本想看会儿书就睡,可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手机就在枕边,她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宁时修的电话:“睡了吗?”
“还没。”电话那端人声嘈杂,宁时修似乎走远了一些才继续说,“刚干完活儿,正在吃加班饭。”
“那加班饭吃什么?”
“泡面。”
“这么艰苦!”
宁时修轻笑:“这算哪门子艰苦。找我有事?”
“嗯?哦。”许冬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