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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给否定了,没听说刘盈和哪个男的过从甚密,不过这些贴身的事情一向由宏孺负责,看来也只能从他那套套话。
宏孺被叫来时,很有些不安,以前我没少折腾他,他一见到我就有些反射性的腿软。
我也不和他绕弯,“皇上在外面有男宠吗?”
他干脆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喊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好端端的,你干嘛怕成这样?”
他抽泣:“不只是娘娘,太后也这么问过奴才了,奴才绝不是那等佞臣奸小!”
“我又没说你是,你紧张什么?”
“娘娘慧眼!”
我把起居注甩到他面前,“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三年后宫快成冷宫了?”
“奴才没少劝皇上,可皇上不愿意去!”
“为什么啊?”
他抬起头,一脸古怪地看着我。
我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刘盈喜好男宠就是他身体可能出了问题,打发掉宏孺,我又让豆豆去太医院把刘盈的病案拿来,左看右看除了偶有风寒体弱,也没看出他有个什么毛病。
直到晚上就寝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正一筹莫展之际,耳旁响起低沉的男声。
“睡不着?”
我咬咬牙,转身就抱住他,在他脸上乱亲一气,然后就动手扒他衣服,看来要验证真相只能靠自己了!
他死死抓住衣襟,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抢不过他,只好改成摸,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除了重点部位,其他地方全被我摸了个遍,他被我挠的哈哈直笑,索性放弃挣扎,摊开身子,任我闹腾。
我被自己折腾得出了一身汗,眼神顺着他微微敞开的胸膛往下滑,某个部位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头风雨交加,刘盈,他,他真的不行!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炙热,他拉开一段距离,弓着身子将踢开的锦被重新盖到我身上,轻斥道:“胡闹什么?当心着凉!”
我哇的一声,抱住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治好你的!”
他拍拍我脑袋:“又犯傻了!”
“我都这样你了,你怎么完全无动于衷?”
他哭笑不得:“你今日又看起居注又调病案,又招了宏孺来问话,绕了这么大一圈子,现在还亲自上阵,就得出这个结论?”
我点头,见他面色一沉,连忙跟拨浪鼓一般摇头。
“这些你都是从哪学来的?”
我哪敢跟他说实话,只把责任往鲁元身上推,料想他也不会找自己亲姐麻烦,怯怯道:“出嫁前阿娘给我看的!”
“你还小,以后不准看那些东西!”
“哦!”
“我身体无虞,你别担心!”
“哦!”
“你还没长大成人,我若是碰了你,那跟禽兽有什么差别?”
“哦!”
“刚刚你跟小狗一样,又舔又抓的,能有什么用?”
“哦……?”
我深受打击,想我一代天娇,博览群书,到头来居然被一个禁欲的凡人批评不得其法,要是被太白知道了,还不得笑掉他的大牙。一想到这,顿时没了精神,也不去折腾刘盈了,头一歪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晚上这一闹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昏昏沉沉,头重得根本抬不起来,等到刘盈下朝时我还窝在被窝里,手搁到我额头上时发觉烫得吓人,连忙叫来太医,一诊断正是染了风寒无疑。
豆豆抬来几床被子就往我身上招呼,屋里也放了烧得正旺的炭盆,我捧着药一口喝完,往嘴里塞一颗蜜饯,望着倚在床头悠然看书的某人说道:“你不怕过了病气?”
他盯着书:“你不是看过我的病案了吗?我的身子如何你应该最清楚!”
“反正这几天你就不要睡椒房殿了!”
他斩钉截铁:“不行!”
我也不同他回嘴,等到宫灯初上,他回到寝殿时,我指指床榻前新竖起的屏风,“你睡外面的榻上!”
“不行!”
我与他僵持一阵,自己首先扛不住睡意,不知不觉便眯了眼,半梦半醒之间,身畔一沉,有人搂住我,接着唇上传来微微刺痛,又有轻笑声传来:“自作聪明!”
切,那你别过来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走向最终还是以历史为准,稍稍微调
☆、情意长04
春风十里,百草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