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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了诸学院。云漠唯想到自己回来的事情还没有告诉纯木皇后就来到了诸学院。诸学院并不像其他的文学教育场所,不是过双十不留人,至今,诸学院最高龄的学生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不出一年,就是会应试考取官位的。
此时的诸学院大门口,搬出了告示牌。
告示牌上面贴的告示头几个字用朱红色清清楚楚的写了出来,云漠唯和木羁墨来到告示前,因为一些人并不关心这些,云漠唯和木羁墨很顺利的来到了告示牌前。
“招收新生。”云漠唯瞥了一眼,在心里念叨着告示上的那几个朱红大字。稍微不久,人变多了起来,云漠唯被人群由最前挤到了中间。
突然——“让开让开。”老远就传来一声,听年龄的稚嫩也顶多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应该比云漠唯小上两三岁。那孩子忙乱一拔,微微有些力气的拳头不巧砸到了云漠唯的肩膀上,云漠唯忍痛皱了下眉,没有理会那个孩子。
木羁墨瞧见心里暗暗的愤怒,不管云漠唯上前了几步把那个正在瞧着告示兴奋的孩子——“喂,野蛮人,为你的无礼伤害到我姑姑道歉!”木羁墨右手掐腰,左手掰着那个孩子的肩膀,微微上了力气,右羽在闲的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缠着木羁墨玩,教她一些小把式。
“松开!告诉你,我是不会去道歉的,有本事你就把我剁了给你姑!”云漠唯一听,嘴角不由咧开了一点,真是个有趣的孩子。木羁墨的怒火再次被引起,大怒到:“诸学院怎么会有你这蛮不讲理的人,你知道你那一下我姑姑会有多痛吗?我姑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付的起责任吗?你……”
“行行行啦!!!你们有钱人真啰嗦。你姑那呢?!”那个孩子甩来木羁墨的手,拨开人群搜索着,不由将目光听到了云漠唯的身上。木羁墨见那个孩子很惊讶与云漠唯不由的长了几分锐气,说话不觉刻薄了:“她就是我姑姑,快点跪在地下道歉。”木羁墨的气早消了,这样做也只是因为好玩,哪想到那孩子睁大了双眼猛地回头盯着木羁墨,眼白处一丝丝的血红蔓延着瞳孔聚集。
“想让我跪下求人?!!”那个孩子用力咬着牙,整个身体都显得无比的坚硬,拳头上青经暴出,嘴角也在不断的抽搐。
“现在不疼了,就不要为难这位小弟弟了。”云漠唯推动轮椅来到男孩子面前,纤细的手抚在孩子的额头上,微微一笑,又向前几步带着木羁墨走进诸学院内部。小男孩在后面像是一下子松了气儿一样,下巴紧紧的帖在胸脯上,就刚才云漠唯抚摸他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云漠唯说了一话,只能他和云漠唯听到的话:小弟弟,我没有看低你。
怀思(3)
“哈——?”舍正承冷吸一口气,猛地甩头看着云漠唯走远的方向愣头愣脑的杵了半天,半响才吐出一句话:“和老二,好像啊!”
说完看了下天,又看了眼告示牌欣喜的咧嘴大笑,握着拳头噼里啪啦弄响一番,然后急急忙忙的向远处跑远。
正午,晕日悬挂,苍白苍白的泛着白光,也感不到吹风,压抑的气息就像是大夏天的令人口干舌燥,田间不见一个村人,田间成熟的作物映着金黄的颜色,个个人家的田里都是丰收一片,唯独在乡间更偏远的地方的一小片土地上野草丛生,长着一些野菜。
“小十,哥哥回来了,知道今天哥干什么去了么?”舍正承大笑,手里还提溜着油纸包好的烤鸭。
“去诸学院了,还看了看告示。”破衣,破鞋,白脸,白发,瘦弱的身子,不堪重负的样子,犹如那不经吹拂的细柳,不仔细看倒真瞧不出是个男孩子。
“去,真没意思,还想跟你念叨念叨呢,扫兴。”舍正承向前走了几步坐在门前的石头上,旁边是靠着门沿的舍拾。
舍正承今年十一,母亲早亡,父亲不学无术整日酗酒赌博。
小十名为舍拾,并不是舍正承亲生兄弟,是在七年前在河边捡到的,当时舍正承的父母并不是因为担心舍正承会冻死饿死,而是看见了舍拾身上带着的金银首饰和金币起了贼心,谁想舍正承醒来了油盐不进,冷冷酷酷。
因为年幼,舍正承只知道不是亲兄弟,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活,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养活一家子。
“哥,你打算去诸学院参加初试么?”舍拾即使当年的云雾辅,准确的说应该是云漠唯的胞胎弟弟:云、无、厄。
“是!我攒了一袋子的铜板,有了报名费我就不信没有机会进诸学院,到时候在得到那些权贵的支持就更顺利了,然后我就学习,再然后就应试,再再然后就升官发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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