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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
“为什么?”他不解。
“留着人才不招,拱手让给别人,这不是你爸的作风啊!”欧降良意味深长地望着儿子,“你爸爸多少还是有点私心啊,我将袁艺留在潘迪身边,一则可以让她好好向潘迪学习,二则,爸爸多少知道点你们的事,我不过多参与,你自己处理。”
“已经没有处理的必要了,我们分手了。”他遗憾无奈告诉父亲。
老爷子眼里随即闪过一抹遗憾,还是告诉儿子:“我还是有自信做一个大义民主的父亲的。现在想想,以前给了你很多压力,袁艺这姑娘呢,如果我不满意也不会将她招进来了,当然,你有你的决定,现在我不能再剥夺你的选择了,不过,我尊重你的决定。”
欧培斯诧异于父亲的这段话,少年时和父母大吵架,只为了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医学专业,离家出走,大打出手,那个时候被压迫在父亲的威严下动弹不得,长大了,又是被无奈安排一场又一场的与素未谋面的人见面。父母的强行就像把他身上的鳞片一片又一片生疼地刮掉,最后不能在水里呼吸。
而今天,那个强制的父亲用低软的话语直击他心底处从不亮人的地方,“我知道了。”而后,沉思下楼。
年末关头,整个公司上上下下一片作乱,好像更无心思顾遐其他,每天都恨不得多几个小时能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再加之明年一年初又是一场大仗——公司30周年的庆典。所有人就像在抹了油的锅底上的蚂蚁,滑到东滑到西。还是需要留下来加班加点。
袁艺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睡上一个满8小时的觉了。天又尤其地冷,今天上海的冬天,家家户户的水龙头,水表,水管想必也是极不欢迎的。袁艺家的水龙头个个冰爆,小区里的水管也冰破,自来水公司的工作人员就像袁艺一样起早摸黑地从城北修到城西。幼儿园里小朋友双手缩在袖子里不愿吹着西北风做老师口中能让身体棒棒的早操。中学生的早自修总是能抓到一大把的迟到学生,就因为早上想再赖十几分钟的床。
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冬天奔走。
已经自顾不暇,更无心思去想其他东西了。
就像袁艺,两点一线的生活到了中国最大的传统节日——春节。
这个节日有最大的魔幻力,能把远在千山万水的亲人招盼回来,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寄托了一整年的思念。机场和火车站里的一趟趟航班和班车把最远的归心带回来,带回最初的地方。
她每天忙着和阳光打交道,于晴日里晒棉被,去安芹的小窝里躺一下午,偶尔会去上海的老街走走,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很是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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