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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之前的他是多么有钱,有势,也要跟着一把火消失地无影无踪。
人纵然活的再精彩,打从生来就是为了等死的,或者说为了死而生,瘦骨嶙峋就为了最后一缕青烟,葬送在一亩半田之方地。
生命啊,生命。
因为拥有过,所以更懂得失去是生命滋味。
因为失去过,所以更懂得拥有。
活着,要好好爱自己,更要好好爱家人。
之后再碰到赵颖洁时已经是赵叔的三七过后,两人再聊起来。这一刻似乎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起读书的时光,大家一起上下学,没有大人眼中的攀比,你有不懂的题我教你,我有好玩的橡皮筋和你一起跳。周末约着去小区转角的小卖部里买点小零食躺在家里看电视,那时的时光确实美好而又再也回不去了,只能任凭现在想象回忆。
“人的心态决定他的命运,我都托关系帮我爸联系好了美国的医生,可他每天叹息,觉得自己连明天都活不到了,癌细胞就在一夜之间扩散了整个身体。”说着说着,她又哽咽了。
她递给她一杯姜茶,“我们像这样坐在一起喝喝茶已经隔了多久了,七年有了吧。”
她将姜茶握在手心里,“袁艺,我欠你一声对不起。替我爸说的。”
她喝了口菊花茶,“人都去世了,不说了。”
这声对不起就随着赵叔一起葬送在墓碑底下吧。如果连生后还要斤斤计较去追究从前的是是非非,那么依她的性格,早在之前就拿刀去挥霍了。老人说,人活着要懂得原谅。谁都要走上那一步的,不过是早晚之差,这一年里,她经历了小生命的降临,和离世。更懂得了没有必要去追究个对错。把自己和家人照顾好,看看书,健健身,旅个游,闲情逸致时养个花,画个画,把自己充实了便好。
我们都为自己而活。
后来,她再陪母亲去医院复查时听说赵颖洁已经不在该医院就职,已经调去了上海另一家私立医院。她从旁人那得知最后赵颖洁和林珉未走在一起,婚期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取消了,是赵颖洁提出的,也许她知道林珉并不爱自己,也许她想放彼此一个自由,捆绑在一起的感情最后只会随着笼子腐朽。林珉松了赵颖洁的手也未去抓紧米海伦的手。海伦依旧在医院里对病人负责,对手术刀负责,就像大学时的小师妹一股子劲的用心。林珉踏上了出国的航班,院里把荷兰深造的名额留给了他,就像去英国求学时一样,走的远隔了半个四季。
我们在爱面前兜兜转转,还是输给了它。
爱,也像毒疮一样,林珉可以战胜病魔,却终究战胜不了“爱”。在这场感情里,他是胜利者也是失败者。我宁愿相信他是不愿伤害任何人而踏上了远途,如果不能说服现实,用美好的愿望来温暖自己也好。
她和米海伦一起坐在医院公园里的长凳上,海伦剪短了一头的长发,现在的她甩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袁艺喜欢看这样的米海伦。就连笑容都更加灿烂了几分。
“明天我要相亲去了。”海伦笑着对袁艺说。
“是吗,我想应该是个不错的男孩子。”你值得拥有更好的,袁艺在心里这么对海伦说。
“我现在挺希望快点展开一段新感情。”
“会的。”她像安慰米海伦,也像安慰自己。
第四十七章
36楼欧培斯办公室电话响起,一声又一声,无人接听。隔了一段时间又是一阵电话铃声,恰巧欧培斯从会议室回来接起:“hello?”
“培斯吗?”
“你是哪位?”
“我是袁艺妈妈。”
眼神瞬间柔了下来,将听筒由左耳换至右耳,“阿姨。”
“培斯,你现在有空吗,阿姨在你们公司楼下的茶室里。”
他带起外套,“我下来。”
墨绿色的羊绒大衣套在1米8几的个子身上,舒服得体。服务员把留在他身上的眼神撤回来指引他坐到袁艺母亲对面。
袁艺母亲面前的绿茶冒着热气,向着玻璃窗冒去没一会又被消淡地无影无踪,新一波的热气接着冒出来。
“阿姨没打扰你吧?”
“没有,我也在办公室里闲着。”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绿茶,我就自己做主给你点了一杯,你若不喜欢再点好了。”袁艺母亲指着欧培斯面前的那杯茶。
他拿起喝了一口,“我挺喜欢喝的。”
袁艺母亲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就像接下来要侃侃而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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