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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路不长眼睛吗?在医院里跑什么,脑子有病啊!”看到她身上穿的是病服,他又吼:“有病就老实呆着!乱跑什么!”
“对不起。”
南月末低着头道歉,长发遮住了脸,但也看得到她脸上和额头上都贴着纱布,她本是一个伤者。
此时的言旬走到南月末面前,问她:“你没事吧?”
关津阳道:“她倒在你的身上,会有什么事!”
南月末依旧低着头,没抬起头过,她退后一步,声音很低很轻:“对不起。”
南月末还不清楚她怎么会把人撞倒,她只有道歉。
“旬,你真的没事吗?”
湛以泽问言旬,言旬摔在地上的声音很重,他总感觉不像没事。“你要不要检查一下,去另外一家医院。”
关津阳看向言旬的后背:“后背有没有摔伤?”
言旬微笑:“没有受伤,放心。”
“那走吧。”湛以泽可不关心其他的,他瞧都没瞧南月末一眼,直接往前走。
言旬随着湛以泽和关津阳走了几步路后,他转头朝身后看了一眼,那个撞倒他的女孩还站在那里,但始终还是半低着头。其实言旬的右侧肩膀是痛的,那是他摔得最重的地方。但他不希望这个女孩会有麻烦,她本身已经是个伤患。
南月末站在那里还在用力想着,她为什么会把人撞倒,她隐隐感觉她好像又忘了些什么事情,记忆又发生了断层。
晚上,言旬的右侧肩膀就痛楚起来,甚至让他难以入睡,也许那里已经发青了,他轻按一下,疼痛就会加剧。他长这么大也没有受过什么伤,没遇过这种痛,但他忍耐力极强,倒能忍着。言旬感受着肩膀上的痛,他苦笑了一下,这应该算“飞来横祸”吗?他想到了把他撞倒的人,想起了那双看向他的眼睛。
很美很清澈。
言旬这一晚上托了南月末的福,只能侧着肩膀睡,睡得并不踏实。
湛以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大长腿盘坐着,手上翻看着纪艾棉的手机,这个手机型号他使用过,所以操作起来得心应手。他把纪艾棉拍摄的关津阳打人的视频删除,又顺手看了一下纪艾棉手机上的通讯录和最近的几条短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湛以泽把纪艾棉的手机关机然后把后背靠向沙发,沙发靠背软软的,那种感觉很像……湛以泽想到什么又把后背挺直,让背部离开沙发靠背一点。他是想到了今天纪艾棉紧贴在他后背的感觉。
他向来不喜欢跟人有较多的身体接触,陌生人更是不行。以前何湘有忽然上前抱住过他,不过同样被他一手推倒了,他记得当时何湘坐在地上哭得让他耳膜要裂了。而今天被他推倒的纪艾棉却没有哭,只是捂着前胸,好像很痛的样子。
他知道他的力气不小,他是把她推痛了?湛以泽想起在松鼠美食店,被关津阳扣了一碗米线的纪艾棉,她也没有哭,而且连想哭的半点样子都没有露出来。
湛以泽朝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原来性格那么坚韧强硬的人,身体是很软的。
医院对南月末身体的一系列检查结果出来了,他们告诉纪艾棉南月末可以出院了,她可以带着她回家了。纪艾棉高兴地连转了好几个圈。
夏姨早就在纪艾棉的要求下把南月末的房间收拾好,南月末出院当天,夏姨和纪艾棉一起去接的南月末。
纪艾棉牵着南月末的手推开为南月末准备的房间门,带着她走进房间。纪艾棉趴到南月末的床上,侧着脸看着她问:“月末,喜不喜欢?”
南月末用手摸着软软的大床,环顾着房间的装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可以住这么漂亮的房间。
南月末蹲在床边看着纪艾棉:“喜欢,那艾棉你的房间在哪里?”
“我的房间就在你对面,我带你去看!”
纪艾棉从床上爬跳起来,拉住南月末的手,跑向她的房间。夏姨看着一脸高兴的纪艾棉,她也跟着一直面带笑意。
纪艾棉拉着南月末跑进自己的房间,伸开手道:“我的房间也很漂亮是不是,月末你要是喜欢,我们两个也可以住一间。”
南月末环顾着四周,她一点点打量着纪艾棉的房间,说:“原来你一直住在这里,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啊!是啊!”
南月末带着微笑:“真好。”
纪艾棉又趴到自己的床上:“月末,今晚我们要不要一起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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