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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了,单的这几个姨太太又去伺候汤家的孙少爷。如此祖孙三代争着和几个美人欢聚,却不闻醋海风波。这在当年,是一桩热河全省尽人皆知的风流闹剧。
抗战期间,曹聚仁作为战地记者,跑遍了大半个中国。一天深夜,他在皖南一个小镇的饭铺和伙计攀谈,伙计说镇上没旅馆,楼上有一个房间,只能和别人搭铺,曹也只能答应下来。他后来回忆说:“房中有两张床,右边那张床,住着中年妇人,带着一位16岁少女……我走得很疲乏,吃了晚饭便睡了。哪知到了半夜,那妇人一定要她女儿睡到我的床上。那少女一声不响,真的睡到我的身边来了。也就糊里糊涂成其好事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欠了饭店六块大洋,身边又没一文钱,只好听伙计的安排,走这么一条路了……第二天早晨,我便替她俩付了房钱,叫了一辆独轮车,送她俩上路,还送了十块钱。她俩就那么谢了又谢,把我看作是恩人似的。临别时,那妇人暗中塞给我一方手帕。我偷偷地看了,原来是猩红血迹的白手帕,我当然明白是什么了。”晚年,曹聚仁在回忆之余总结说:“希望读者不必用道学家的尺度来衡量这一类的课题;在战时,道德是放了假的。”
作家姚雪垠早年入河南大学预科后,暗恋同班一个长相和成绩都很出众的女生。这是上世纪20年代的事情,那时在开封这样的内地城市还不兴自由恋爱,男女生之间界限分明。姚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行动,只停留在单相思阶段。但他就此写了一篇小说,完全采取心理描写的手法,这大约是国内较早的一篇“意识流”小说。令人有些遗憾的是,姚雪垠为避免日后相见时的尴尬,并没有把小说捅出去发表。
女画家潘玉良本姓张,生在扬州,父母早逝,后被舅舅骗到芜湖,卖给了妓院。1912年初夏的一天晚上,芜湖商界在县城一家饭馆给刚到任的海关监督潘赞化接风,张玉良被召来唱歌弹琴。席间潘对张生出好感,被商会会长看在眼里,事后便把张送到监督官邸,借以拉拢潘赞化。潘就势收留了张玉良。张从良后,与潘结为夫妻,先去上海,又到海外,受到良好教育,成为名噪一时的画家。
1927年2月11日,梁实秋和程季淑在北京南河沿欧美同学会举行婚礼。仪式过程中梁实秋因戒指太松或手指太细不慎把戒指丢掉了。新娘程季淑对他说:“没关系,我们不需要这个。”
1938年,20岁的文艺青年陈强(陈佩斯之父)经历一番漂泊,从国统区来到延安,成了鲁艺戏剧系的学员。他后来参加了一系列演出,这辈子出演的第一个反派角色,是话剧《国际玩具店》里的希特勒。此期间,因为戏中合作,他看上了鲁艺的一个女同学,据说是爱得死去活来并论及婚嫁。某日,上面突然找陈强谈话,告诉他该女生是有夫之妇。陈强顿觉惊雷乍响,失魂落魄。他为此不仅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大病一场。后来他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中共派到国民党军中任职的高级将领,由于形势险恶,她被秘密送到延安。
多年后,陈强从敌后回到陕北,路过绥德,歇了两天。他闲着没事上街看报,一抱小孩的妇女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地盯着看,陈一转身,她脱口叫了声:“陈强!”原来这正是陈强在鲁艺认识的女朋友。陈强被她带回家里洗澡吃饭。还送给他一套丈夫的衬衣、衬裤,又给他准备了毛巾、肥皂等。陈强后来甜蜜地回忆:“我们有战斗友谊,也有朋友的友情,我们都忘不了那段使我大病一场的‘人生插曲’。”
李叔同年轻时是一“翩翩浊世佳公子”,以结交娼优为一好。《弘一法师传》说他曾“浪迹燕市……与坤伶杨翠喜、歌郎金娃娃、名妓谢秋云辈以艺事相往还”。到上海后,又和名妓朱雁影、李苹香过往密切。
空照是个洋和尚,祖籍德国。他曾在汉口的花柳场所结识一个王姓商人,两人天天混在一起,征花纵酒。某日,他们叫来一个20岁出头的歌女,举止大方,谈吐不俗。王老板的轻狂劲一如往常,上来就要动手动脚,被空照劝止。歌女出于感激,邀空照次日到其寓所。空照如约而去,在门口就听到弹得很熟练的钢琴声。叩门后,琴声止,歌女含笑迎出。空照见她的梳妆台旁边,有一本狄更斯的原版小说,便用英语和她对话。歌女含泪痛说家史,空照出于慈悲,从中斡旋,终使歌女脱离风尘。
民国初年的名记者林白水有一子,名陆起,被爷爷视做至宝。他自小随爷爷出入花街柳巷,从而被那里的氛围“殃及”一生。他最爱去的地方是歌楼酒馆,最爱看的是花枝招展的姑娘,最爱听的是莺歌燕语,最渴望整天生活在脂粉群中。他同父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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