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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嘴含烟斗在石林的留影,这张照片后来成为不少画匠的“模特”。闻一多任教青岛大学时,总是抽当地产的红锡包牌香烟。
载漪平时不穿洋布,不点洋蜡,不用洋纽子。只要是沾上“洋”字的东西,他都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律抵制。民国以后,他从西北回北京,路过兰州时,甘肃督军张广建在省公署设宴款待,并邀请各厅局长作陪。张不明载漪的底细,出于对端王的盛情加讨好,这顿饭安排为西餐。载漪入席后,发现长条桌上铺着白色桌布,摆着一份一份的刀叉,顿显不悦。他对张广建说,吃洋饭我不习惯。张以为载漪是不习惯使用刀叉,便把载漪请到旁边,自己坐在客人席上,亲自为载漪切菜。载漪碍于面子,很不情愿地吃了这顿饭。
阎锡山每次理发,都令其警卫持枪对准理发师的太阳穴,以防自己被行刺。
宋美龄有洁癖,日常生活中离不开蒸馏水和矿泉水。在庐山时,也要人从山下捎上去蒸馏水。她还曾把维琪牌瓶装矿泉水犒赏给侍从室的高级职员。
蒋介石有记日记的习惯,从不间断。在广州时,无论多忙,他睡前都要把日记写好。他请了几个有文字根底且书法不错的老夫子帮他抄写日记,去哪儿都带着他们。
翻译家耿济之不嗜烟酒,不染恶习,却有两个“怪习”:写作时,左手手指总是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思考时,总是把上嘴唇翻到鼻尖,把笔夹在当中。
收藏家陈梦家很有生活情调,但不喜欢种花,不喜欢照相,不喜欢听音乐。
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去世后,有传吴稚晖将继任,吴说:“不可以,千千万万不可以。我有一个怪癖,每天要到野外旷地上去拉屎,你们想,那成什么体统,岂有一国元首,会像我那样的?”
丰子恺自称平时生活离不开这几样东西:一毛大洋一两的茶叶,听头大美丽香烟,有人供给开水的热水壶,随手可取的牙签,适体的藤椅,光度恰好的小窗。
苏州当年多家茶馆有固定的茶客,据说有人从十几岁起开始泡茶馆,一直泡到六七十岁甚至更老时死去。他们每天跟上班一样,按点到,坐同一个位子。甚至有人还立下遗嘱,死后子承父业,儿子要继续天天坐在他的遗座上喝茶。
尚小云逢演出时必得喝滚烫的茶水。据说他从来不怕烫,能用刚开的水漱口。刚沏的茶,他张口就喝。唱戏时,他的茶壶有专人管着,任何人不许动。如果下了场没有滚烫的茶水喝,他多半要大发雷霆。
浦江清任教清华时,每晚上床后,“例须读书一二小时”,而清华是到点熄灯,浦便秉烛夜读。一日蜡烛用毕,浦差校工去买洋蜡,谁知误买了卷烟,致浦“是晚苦极,辗转不能睡熟”。
战后胡适任北大校长时,家在东厂胡同。他每天坐一辆黑色雪佛兰轿车上班,车里总是放上许多线装书。到松公府夹道北大办公楼门前下车,胡适便抱着一摞书进办公室,下班又抱着一摞书出来,天天如此,从不拎皮包。
刘文辉虽有大烟瘾,却未受大烟所累。他每天黎明即起,四季不变。即便吸大烟时,也总是一边抽一边看报纸,成为习惯。
胡适有记日记的习惯。他把日记写在专门定制的稿纸上,一张十行,每行25字,边宽格大。胡适写日记与众不同,除了记人记事,还剪贴当日的报纸,故篇幅惊人。胡适的酬酢之事几乎天天不落。他居上海时,某日罗隆基、徐志摩、梁实秋同去其极司菲尔路寓所,适其待客,三人便在书房等候。徐志摩挑头,偷看起胡适的日记,胡饮宴时罗列的名字中时有三人出现,罗隆基说:“得附骥尾,亦可以不朽矣!”
鲁迅烟瘾极大。在浙江两级师范教书时,抽强盗牌;到北京后,抽哈德门牌,都不是什么高档烟。鲁迅当众吸烟时,动作也与众不同,不是先把烟盒掏出来,抽出一根叼嘴上点燃,而是把手伸进衣内口袋里,直接摸出一根烟来。
高长虹回忆说:“烟、酒、茶三种习惯,鲁迅都有,而且很深。到鲁迅那里的朋友,一去就会碰见一只盖碗茶的。我同培良,那时也正是最喜欢喝酒的时候,所以在他那里喝酒,是很寻常的事。有时候也土耳其牌、埃及牌地买起很阔的金嘴香烟来。劝他买便宜的国产香烟,他说:‘还不差乎这一点!’”
1933年2月4日,茅盾带着一本刚刚出版的《子夜》偕妻儿去鲁迅家。当时茅盾还不习惯签名送书,鲁迅则有收藏签名本的习惯。鲁迅翻开《子夜》的扉页一看,是空白,就把茅盾拉到书桌旁,打开砚台,递过毛笔。茅盾说,这一本是给您随便翻翻的,请提意见。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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