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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备好金册、金宝,内阁大学士或翰林学士撰写好册文、宝文。行礼前一天,宋斐还派官员祭天、地和太庙,并亲自到奉先殿行礼。册立当日早上,銮仪卫陈设法驾卤薄于太和殿外,陈设皇后仪驾于宫阶下及宫门外;礼部下属的乐部将乐器悬于太和殿外,然后由礼部及鸿胪寺官员设节案于太和殿内正中南向、设册案于左西向、玉案于右东向、龙亭两座于内阁门内。内监设丹陛乐于宫门内、节案于宫内正中,均为南向,设册宝案于宫门内两旁,设皇后拜位于香案前。吉时到时,礼部官员将金册、金宝及册文、宝文分置在龙亭内,
而后,便是祁妃一身皇后的簇新装扮,威仪甚重。她乘着皇后仪驾来到了太和殿外,在乐部敲响的乐声中,缓缓登上了皇后宝座。
当祁妃坐在宋斐的身侧,接受群臣觐见之时,她隐隐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是什么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又仿佛是什么心愿得了。好似这种感觉是前世便随着了自己,直到今日才有了一个了结。
从此,她不再是宋斐后宫中可有可无的祁妃,而是能与宋斐并肩坐视这天下的国母。这般想着,祁曼的眼神掠过了禁宫说不尽的殿宇楼阁,渐渐凝固。
后宫有了新主,自然是大大不同。可具体的,又有些让人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同了。易弦与皇后的关系仍是分外的好,旁人莫能相间。而这后宫事务,也本来就是祁妃在掌理。此时她成了皇后,除了更加名正言顺之外,没有其他的不同。
而宋斐,在身子好起来之后,脾气却变得莫名奇怪起来。他整日里呵斥宫内的小丫鬟小太监,稍不注意就要将他们狠狠鞭笞一番。宫人们无法可施,谁叫施罚的人是天子,只好默默忍受下来。并且病好后没有几日,宋斐又开始日日往宜兰阁处去了。他沉迷在锦答应的温柔乡里,渐渐将易弦也抛在了脑后。
有那不长眼的嫔妃以为易弦失掉了宠爱,莽莽撞撞就上去寻她麻烦。结果被皇后好一番教训,这才算是明白,易弦身后还有皇后这个靠山,并不是他们这些小角色轻易可以招惹的。
日子就在这般诡异的平静中渐渐过去了。
宜兰阁
“皇上,快来尝尝臣妾做的汤。”素锦一声娇媚的呼唤传来,听在耳中,让宋斐的身子都酥麻了大半边。
“好了,好了,朕尝尝就是。”宋斐此时想得自然不是品汤,可是在素锦满含期待的眼神之下,他当然不愿意让素锦失望。宋斐一仰脖,如绿林中人饮酒一般把汤灌了下去。
汤入腹之后,宋斐只觉得一股子烈火猛然间烧起来。他随手一扔碗,一个饿虎扑食就搂住了素锦。
“哎呀,皇上!”素锦娇羞地叫起来,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欲拒还迎。
宋斐见状,哪里还能忍得住。他拦腰抱起了素锦,颇有兴味地向着早已铺好的床榻走去。
这自然又是一个销魂夜。
作者有话要说: 封后仪式的资料来自百度。
☆、凤舞鸾歌(十二)
今日天气晴好,易弦闲来无事,便开始自寻乐子。她吩咐下人摆出了一整套茶具,烹茶自饮起来。
“果然这宫里的贡品就是不同一般,不是哪里都能够享用的到的。”易弦品过之后,满足喟叹道。
“娘娘何时有了这等手艺,奴婢竟然毫不知情。”素兰也得了易弦赏下来的一盏茶,她为易弦的本事倾倒,不禁问出声来。
“怎么,就不许我私藏一手吗?”易弦对素兰调皮一笑,倒是引得她呆愣起来。正在此时,易弦的笑容被推门进来的宋斐看了个清楚,他的心弦似乎微微被拨动,忍不住也说道,“阿弦果真是藏了一手,竟然连朕都不愿告知吗?”
易弦闻得宋斐的声音,早已放下手中的茶盏给他行了一礼。而后,她才淡淡笑着回道,“皇上真是稀客,又怎会知道臣妾这偷偷留的一手呢?”
宋斐被她刺了一下,倒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分外怀念这种感觉。他大步上前揽住易弦的肩膀道,“阿弦,可是又吃醋了。”
谁料,易弦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冷冷道,“皇上,阿弦没有什么好吃醋的。”
宋斐轻轻笑了笑,无奈道,“你这个机灵鬼。”接着,他自顾自端起了易弦放下的茶盏,也不管易弦的阻拦,就品尝了一口,“朕很想尝尝,阿弦偷偷藏的这门技艺,是不是和她这个人一样,叫人念念不忘。”
宋斐端着茶饮下,看着气鼓鼓的易弦,不禁大笑起来。
或许是宋斐心头仍然放不下易弦这个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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