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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不管爸和二婶年轻时候是否相爱,还是有什么不得已,这都不是光彩的事,应该捂着,不止对爸,对二婶,二哥,你我都是。”
“我明白了。”沈蕾问,“姐,你说二哥他知道吗?”
“……知道吧。”
沈蕾嘀咕,“那他怎么不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沈娟说,“蕾蕾,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一惊一乍的。”
沈蕾的嘴角抽搐,怎么感觉只有自己觉得这是大事,其他人都很淡定。
沈娟知道沈蕾所想,“姐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你遇事要冷静,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一年见不到几次,你还训我。”沈蕾哼哼,“不像玉穗姐,她从来不对我说重话。”
沈娟叹息,“那是因为我是你亲姐,她不是。”
现在的沈蕾还不明白,“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去了。”
收好手机,沈蕾往停车的地方走,她忽然回头去看。
墓园死寂。
国庆最后一天,无声的哀嚎在荆城来回流窜,上班族和学生族一心二用,边高兴边郁闷。
高兴是假期还没结束,郁闷是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苏夏跟陈放在内的十来个编舞组了个饭局,包间里热闹非凡。
她不喝酒,其他人也不勉强,聊着各自身边的奇闻趣事,氛围不错。
苏夏看手机,九点了,“我该回去了,你们继续。”
有人打趣,“家规这么森严啊。”
苏夏笑了笑,唇红齿白,灯光下,她的双眼似有水波荡漾。
把几个男人的眼睛看直了,有的不自觉吞口水,后知后觉自己的猥琐,闹了个大红脸,只差没钻桌底下。
苏夏没多停留,便起身出去,沈肆回老宅陪爷爷了,她没接到电话,那说明他还没回来。
霓虹串联整条街道,夜晚的风凉丝丝的,行人步伐懒散。
苏夏拢了拢身上的小外套,一缕发丝被风吹到眼前,她伸手弄开,呼吸一停,又霎时间变的急促起来。
路灯下,那道影子颀长,阴冷。
苏夏攥着包,本能的往后退,迎面有车灯在她面前打晃,很刺眼。
她闭了闭眼,一道不属于她的气息已然扑到鼻子里,疯狂融入她的领地。
耳边响着一声轻笑,“怎么看见我,就跟见了厉鬼一样,我有那么可怕?”
苏夏的眼皮颤动了几下,她看过去,目光清冷异常,藏着戒备。
这人不是出国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想你啊。”沈穆锌像是能读懂苏夏的眼神,“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回来。”
有路人经过,侧目打量,多是好奇俊男美女。
苏夏绷紧的神经末梢有一丝松懈,这不是偏僻无人的死胡同,而是在大街上,人来人往,沈穆锌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下一秒,苏夏身子发冷,她发现沈穆锌在盯着她的肚子看,那眼神说不出的令人毛骨悚然。
“在德国跟他过的很开心吧。”沈穆锌的视线一点点上移,停在苏夏脸上,他喃喃道,“你好像更美了。”
苏夏转身就走。
无论她走的多快,都甩不掉身后的脚步声,阴魂不散。
双手插兜,沈穆锌懒懒的说,“苏夏,我来这里,是想跟你分享一个梦。”
苏夏后悔穿高跟鞋了。
“梦里发生了什么呢……”沈穆锌自言自语,他忽而笑了起来,却让人遍体生寒,“苏夏,我梦到你怀孕了。”
如遭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下来,苏夏的脚步一僵,浑身发抖。
她撞到了一人,浑然不觉。
那人看撞他的是个大美女,那句脏话已经蹦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多看了两眼才走。
他和沈穆锌擦肩,愣是吓出一身冷汗,走远了,还骂骂咧咧“卧槽”
沈穆锌一步步走到苏夏那里,距离一再缩短,直到他低头,便可吻到她的发丝。
但他的背脊挺直,只是贪婪的望着,没动。
那个梦就像是一把刀,刺进他的心口,刀还在,他没有处理伤口,这样能一直痛着,提醒他,那是一种怎样的害怕。
即便是做梦,沈穆锌都难受的无法喘息。
“沈肆呢,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还跟别的男人吃饭,说笑。
他不能忍受这个女人对别的男人笑,和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