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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什么话?”许老爷子又吹胡子瞪眼了。“我怎么就不喜欢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丫头刚刚叫我的这声爷爷,我可听出和以前不一样了。”“行啊!”许桡阳笑的更夸张了。“老爷子,幽默了啊!”许老爷子翻了他一个白眼,“丫头,你们赶快登记是真的,小心这个兔崽子哪天又花心四起,又闹出什么风流韵事来。”
许桡阳皱起眉头,不乐意了。“老爷子,宁可儿怎么着你了?你这么快就帮着她?”“以后别想欺负可儿,”许经天接了一句,他喝了一口酒,脸色微有些涨红地看着可儿,“丫头,你这一声爸爸,我受的惭愧。”他再喝了一口酒,脸更红了,酒晕在他脸上层层晕开。他眯起了眼,半晌,沉声说了一句。“丫头,我们错怪你了,你爸爸说的对,我糊涂,桡阳比我有眼光。”
可儿脸更红了,更臊了,都快掐出血来了,睫毛半垂着,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她忸怩了一会儿,忍不住心怀激荡地去看许桡阳,心里从来没有如此轻松受落过。
许桡阳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只摸了一下她的头,什么都没说,唇边的笑容却是酸楚的,欣慰的。那一眼足以,这是一段好漫长的路,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许桡阳说的对,她等这一天实在是等的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8 章
这是相当愉快的一个晚上,许家第一次没大没小,没老没少。李群,老赵,连小东北都上了桌,大家推波换盏,喝的兴致盎然。许经天多少年不喝酒了,这会儿也开了戒,喝的醉醺醺,意陶陶,人喝多了,就没了面子,没了忌讳,一遍一遍地重复那句:‘看错人了’。
老爷子本来就有酒量,一直以来没人陪着喝,自己也喝的兴致寡然。这会儿好不容易逮到许桡阳了,人喝的多了,话也多了。本来人就比许经天直率,这会儿更没避忌了。重复的话和许经天无异,区别是他直接说出了名字。
于是,整晚,许老爷子就“佳佳,佳佳”的嘀咕着,越嘀咕越生气,越生气越大声,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这么大胆?怎么会这么狠绝?
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依然还是那张梨木花雕大床。暖气被刻意提高了温度,房间里简直温暖如春的。可儿找了一件许桡阳的睡衣,直接穿了上衣,裤子索性省略了,裸/露着小细腿在床上爬来爬去。
窗外,雪花飞溅,漫天扬的都是,天幕黑的像锅底,隔着玻璃都能看到结在外面的冷霜,屋子里却是另外一个画面,温馨的不像是真的。
房间里,从他们第一次留在大院后,就陆续多了一些装饰,新换了被褥,是粉红色的那种驼毛被。窗帘也换了,魏敏说原来的窗帘颜色太暗沉,又换了一套粉色坠花套纱的。
然后,是台灯也换了,粉红色的灯光洒的满房间都是。又填了一个梳妆台,换了沙发,茶几,填了个贵妃椅,铺了脚垫,除了保有原来的这张大床,其他的几乎都已经焕然一新了。
本来身体是不舒服的,有好几天了,可儿都直不起腰,提不上气,心口的地方更是慌的不行。她偷偷瞒着大家,谁都没说。许桡阳提出来大院,她也没反对。
事情真相大白后,魏敏第一时间跑到倚绿山庄,许经天和许老爷子却始终没有露面。听魏敏那意思,那两个人有点不自在了。于是,纵然身上有多少的不舒服,晨子的死像个久徘不散的阴影罩在她的头顶,她还是硬挺着过来了。一晚上,她为了缓和那两老的不自在,使出浑身解数插科打诨,逗他们开心。这会儿,躺在这,全身都散了架。
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已经响了有一阵子了。她侧耳听着,望着天花板。
“宁可儿,”许桡阳在卫生间喊她了。她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你来一下。”许桡阳又喊了一句。她笨拙地挪着身子下床,推开卫生间的门。
换气扇没有起到作用,卫生间里,白色的水汽漾的到处都是,灯光被那水汽罩的已经有些模糊。她看着那半躺在浴盆里隐藏在水汽中的人。水流淹着他的下半身,上半身裸着,白色的气体在他脸边氤氲,头发下面的那张脸已经看不出了轮廓。
“怎样?”她问。
水汽在卫生间的上空如烟如云。许桡阳半躺在那儿,没立即说话。看不见水汽那端的人,只能看见她的小腿靠在卫生间的门边,脚踝白皙,细嫩,瘦而无骨,膝盖圆润的玲珑,看了一会儿,他才开了口,“把沐浴露递给我。”
可儿的身子倚在门框那儿,少许,才咬着嘴唇,半垂着睫毛,睫毛下的黑眼珠闪闪发着光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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