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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开始的顾明判若两人。后来,金月趁着顾明不备逃了出来,这一逃就逃回了中国。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算这样,顾明还是不肯放过她。
苏鸿哲把金月抱回她的家里,用钥匙打开了门也不放手,一直把她抱到了浴缸里。金月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压低了头,一言不发。
苏鸿哲打开喷头,水花顺着金月的头顶四散而下。他仔细的拿毛巾给金月擦着脖颈和脸颊,动作特别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金月愣愣地抬起头看着苏鸿哲,眼角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喷头里流出来的水,她用低哑的声音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喜欢你,金月。”苏鸿哲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金月冷笑了一下,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这是苏鸿哲第一次像金月表明心意,他曾经预想过自己对她表白的时候有多忐忑不安,有多紧张心急,但却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一刻内心却是如此平静。其实金月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喜欢就是喜欢,即使没有在一起这种形式也不能改变一丝一毫。
“鸿哲。”金月颤抖的抬起手想触摸苏鸿哲的脸颊,却在快碰到的时候停住了手想收回去,苏鸿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既然都伸向我我了,可不可以不要再收回去?”苏鸿哲的眼神里全是深情不渝。
“我们不合适。”金月想抽回手,谁知苏鸿哲握得越发紧了。
“什么才是最合适的?金月,在我没有一个人欣赏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希望,在我设计不出好的婚纱的时候,是你指点了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的,但喜欢上你的时候已经覆水难收了。你不用现在回答我,但你无论给我什么样的答案,我都会继续喜欢你。”苏鸿哲松开了她的手,用毛巾将她的头发擦干净,抱进了卧室里。
金月坐在床上,看着苏鸿哲找吹风机的背影,眼前又是一阵模糊。她心里很乱,刚刚整理好对方远的感情,她实在没有心力去处理下一段感情,她很累了。
苏鸿哲找到吹风机走到金月的身边,仔细的把她的头发吹得全干,又用梳子一根一根的仔细梳好,平铺在后背上。
“早点休息,我走了,”苏鸿哲笑了笑,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步子,回头看着金月,“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谁知道那个疯子还会不会来。”
方远头上的伤没有几日便拆了纱布,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挺快,他吵着要回公司上班,苏鸿火却千万个不放心,硬是拉着他到医院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才安心。
方远受伤的事情方文他们并不知情,但方远没去公司上班却是瞒不住他们,一天不到的时间风声就传到了方文的耳朵里。方远虽骄纵不羁,对待公司的大小事务也不见得完全上心,但待事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楚的。所以外面无论有什么不能入耳的风言风语,他都装作毫不知情,对于公司的重大决定也不闻不问,活脱脱一个甩手掌柜的样子。高层的股东却不是息事宁人的善茬,这种几天不来公司落人话柄的行为,他们当然要捕风捉影听到什么就添油加醋向方远质问一番了。
方远不是没有预见性的人,进到会议室的那一刻他就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准备打一场见招拆招的唇齿之战。
方远刚一入座,一个长满胡子的股东就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方远笑看着他,亲切的问道:“刘叔叔,是不是茶不好喝?前些天我朋友从临沧带回来一些茶叶,改天给您送过去些。”
听到方远这样说,胡子股东也有些尴尬,侧过身坐着,不再理会方远。
“我觉得公司的制度真应该加强,前些天我看到好些个职员都迟到或是上班不认真,这些现象真是应该加强,不然我们日常管理还怎么继续下去?”张弛明显在指桑骂槐,方远却也不气。
“方总,”市场部的宋贤示意了一下,“公司的化妆品领域已经进入了一个平稳时期,也有了不少忠实的买家。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趁热打铁,打入珠宝产业。据我了解,前段时间睿亚珠宝的资金链有些紊乱,很多设计师都跳槽到别的品牌,本来他们是想借那款外国设计师迪恩·迈克设计的那款项链重新回到珠宝品牌的上层位置,但是无奈被盛华集团抢先了一步。这下他们的资金链彻底乱了套,也没有别的品牌给他们融资。上个月,他们推出了一款戒指,但是亏得血本无归。依我看,睿亚珠宝再难创辉煌,现在也只是一个空壳公司。不过他们毕竟在珠宝市场混迹了多年,具有一定购买力的人群,只是失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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