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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室内的情形,严肃道:“刚才我叫了半天不开门,房间内又这么多的人,刚才我还听到室内有杂乱之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要干什么不法的勾当啊?暂住证都快点拿出来,查证!”“对!我们是查证的,”另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民警也声道。
我临危不乱的和颜悦色道:“其实是这样的两位民警,这位姑娘是我的女朋友,而这六位男的呢是我的亲戚,才刚刚从老家坐火车赶过来,是到这里来找工作的,这不,刚到了我这里天就黑了,要找住房得等到明天了,所以就先到我这儿来落脚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是真的吗?真的会有这么的简单?”老民警疑惑道。
“对对对!没错、没错……,”刘天正几兄弟急忙笑脸迎道,小蝶和我也都表现出了一副诚恳的表情。
老民警又说话了:“你们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吗?别都给我嬉皮笑脸的,快拿暂住证。”
我和蔼道:“他们才刚到这里,连工作都还没有找,暂住证还没来得及办呢?”
“我说的是你的暂住证,这房间不是你租的吗?”老民警盯着我说道。这下可把我给难住了,我一向有个坏习惯,就是认为有了身份证还需要什么狗屁暂住证,以前我从未被查到过,现在可就惨了,危机关头我急中生智道:“真是不凑巧,我的暂住证落在公司里去了。”
“什么?你把暂住证不带在身上,放在公司里,公司离这儿有多远?”老民警没好气的向我问来。
“公司离这儿并不是很远,大概来回需要一个小时,你们等我一下,我到公司去拿,”我说着要出门。
老民警忙把我拉住:“哎!哎!哎!你别去了,等你去了再回来,黄瓜菜都凉了,明天再去拿吧,先把身份证拿出来吧!”
我高兴的飞快的从兜里掏出了身份证,老民警拿在手中抄了起来,刘天正兄弟六人也爽快的把身份证递了上来,老民警拿在手中一一念着:“四川省的、山西的、河北的、广东的、福建的、还有海南岛的,分布的倒挺广阔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样的亲戚?你能给我说说吗?”
老民警十分怀疑的向我问来,就撒谎道:“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我门家就是亲戚多,不但台湾也有,江苏和黑龙江还有,大多数都在国外,留学的打工的一一皆有,甚至……。”
“行了!行了!不知道你是在吹牛皮的还是真的有这么多的亲戚,你就别扯远了,就先说说面前的这几位吧,都是你的什么亲戚?”老民警打断我的话说道。
我道:“你不是来查证的吗?怎么对人家的亲戚也感上兴趣了呢?”
老民警轻笑道:“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童啊?我干民警都快三十年了,吃的盐也比你吃的米多,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怎能瞒得过我的法眼呢?”“对!我师父在所里威望最高,所里的人都称我师父为法眼大王,”那名年轻的民警马屁的赞叹着。
“什么法眼大王,金轮法王的,我看你们是少见多怪了,拿来!就让我来介绍给你们听听吧!”我说着,把老民警手上的六张身份证拿在了手中,一一念道:“海南省五指山市的是我三姑家的表弟,福建省武夷山市的是我大姑家的表哥,广东省茂名市的是我四姨家的姨弟,河北省的是我舅舅家的表哥,山西火焰山市的是我大姑家的表弟,”我说着停了下来。
老民警疑惑道:“怎么全是表哥表弟的,还有一个呢?再接着说。”
我灵机一动,借题发挥道:“还有一位是我表叔家的小弟,家住四川省绵羊市北川县,就在前不久,四川发生了特大地震,除了这位小弟之外,其他的老少五六口子也都侥幸活了下来,可是,那些死去的人们实在是太可怜了,我真的替他们感到悲伤,呜!呜!呜!……,”我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同时,我还向刘天正兄弟几人发暗号,示意他们快点象我一样的哭起来,没想到他们几人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多,我才刚要递眼神,他们就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哎!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呜!呜!呜!……。”
小蝶更是不闲着,就着刚才的伤感哇哇哇的嚎啕大哭了起来,我们几个人哭是在做戏,而小蝶的哭泣八成又是想到了他的哥哥,才哭的又痛又快又伤心的;这满屋子的哭声在这样昏暗的夜晚,就如同那山上的鬼哭狼嚎一般,虽有灯光在此,但也不免让人觉得头皮发诈,连我自己的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老民警被这鬼哭狼嚎的声音给搞的晕头转向,那名年轻的民警早已把他的近视眼睛拿在了手中,并不断的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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