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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他们守一晚上,没动静,自然就放弃了。等我撤了,再给你打电话,你来把房间退了。”
我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点。”若亚把萧言扶到我身上,我一只手撑着他绕过我脖子的手,另一只从后面抓着他的腰,以免他往下滑。萧言毕竟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行走过于艰难。还好他还有一点点意识,自己也能走,不过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把他拖到电梯口,正准备按向下的按钮,门突然开了,我默念阿弥陀佛。
脑子“嗡”一声,“聂辰!”我大惊失色。手一松萧言从我身上滑到了脚边。
站在我面前西装笔挺的这个人分明就是聂成,就算他低着头我也认识。他抬头确认了下楼层,快步走出来绕过萧言。然后与我擦身而过,我们就像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我突然眼泪掉下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我抹掉脸上的泪冲到走廊拐弯的地方,已不见任何人。
我转身跑向萧言拼命的扯着他的衣服,泣不成声:“萧言!快醒醒!快醒醒!我看见聂成了!”
萧言醉得睁不开眼睛,摇摇头:“聂成聂成?”突然暴跳:“聂成,TM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
我不死心,说:“我真的看见他了,刚刚就在这里!”
萧言大概觉得我有点反常,缓缓的扶着墙,歪歪斜斜的站起来,伸手来拉我的手臂,
“雨嫣,你哭什么,别哭,有我在,我带你去喝酒,忘了他,你要重新开始。”
我沉默一会,机械似的重重点头。
一个小时后,我和萧言各自趴在路边烧烤摊的桌子上,桌上堆满了啤酒瓶。我扶起还有半瓶的啤酒,猛灌几口,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说:“萧言,我真的好难受,除了爷爷,都不要我,妈妈也不要我。”
他戳了戳脸,抢下我的酒瓶,说:“别喝了,不是还有我和若亚吗?”
“对!还有你们,只有你们了。”
我叹口气继续说:“为什么回想不过几分钟的事情,5年了我还忘不掉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他无奈的说:“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我把他的手推开,含糊的说“那段时光就像幻灯片一样反复播放,在学校操场里,在物理课上,在办公室中,在睡觉前。怎么才能重新开始,你教我!”后来好像还说了很多很多,但我全忘了。
日上三竿,我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起来,头痛剧烈。努力回想昨晚最后一个片段应该是我和萧言在路边摊喝酒,但怎么被萧言送回家的完全断了片。电话突然想起,一看是老板打的,该死这个时间还没去上班,一定被痛劈死。
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秦雨嫣,一大清早你跑哪去了啊?没来也不说一声,现在也没见人!”咆哮式的音量快把我耳膜震破。
我用试探的口吻:“老大今天能请一天假吗,我病了?”
他爽快的回答:“行!扣200。”就挂了电话。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八十遍,也不解恨。老板是某211大学的博士,毕业后自己创业开办了这家物流公司。他这个人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原则性太强和抠门到不行。而他的原则就是以自转的方式不停的变换原则。办公室的网速永远只有2M,各大节假日从来只发二百五,一年最多一人只能领6支笔,偌大的公司只请了2个保洁,年假还要规定时间放。然而大家都无比强大的承受着精神和身体的摧残,我猜多半都在骑驴找马。算了,钱也扣了,就当200块换来偷得浮生半日闲。
当我接到若亚的电话,发现我的想法完全错了。
“喂,雨嫣,我还在酒店,经纪公司把我电话快打爆了,我一通都没敢接,外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传来若亚焦急的声音。
我大惊,“啊?昨天不是把萧言带走了吗?怎么还会有什么事?”
她说:“你赶紧去报刊亭买一份八卦杂志,看看昨天我们被拍到没。”
“好。”我匆忙换了一件衣服,简单的洗漱完毕,绑了一个马尾,就下楼。
当我花10元买了一本八卦杂志拿在手上,站在路口的我呆住了。封面标题【新锐演员聂晨曦与华氏企业千金深夜酒店定情】下面配图,聂成搂着名媛千金笑得极尽温柔。这一切深深扎进我的眼睛,眼前的车水马龙晃得我天旋地转。突然想起昨晚看到聂辰时,他的样子,有说不出的心酸。一路狂奔到了宾馆房间,把书摔给若亚,瘫坐到了床上。
我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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