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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萱萱家大业大的,谁不知道华氏的势力。上至国家当局,下至报刊杂志。如果他真的和萱萱有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在公开场合宣布我是他女朋友,挑战华氏的底线,真拿自己前途开玩笑。不过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虚惊一场。
聂辰送我回家时,被楼下正在和李伯伯下象棋的爷爷发现,无比热情的邀请聂辰到家里坐坐。李伯伯说要一起去,一口被爷爷拒绝了,说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乱说话就完蛋了。我暗叹平时不露声色的老人家,是多么担心我成为圣斗士啊。最重要的是他看见聂辰比看见我还亲热,我严重怀疑起来自己的身世,要不要去验验DNA,是不是亲身的。
聂辰有礼貌的和爷爷问好,爷爷的脸笑开了花。我心想我还没介绍,这两人怎么就不懂生分两个字怎么写,完全一个自来熟。
还没等爷爷问出口,聂辰就说:“爷爷,我是雨嫣的男朋友,我叫聂晨曦。”
爷爷满意的点点头,正要说话,我立马打断:“那个‘‘‘爷爷,高中同学,高中同学。”
“嫣儿,这都什么年代了,爷爷也不是老古董。男朋友就男朋友,非说什么高中同学。”爷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我们高中的时候确实是同学啊,没乱说。”我委屈的说道。
他转头看着聂辰,欲言又止的说:“嫣儿吧‘‘‘从小到大也不容易,算了提这些干嘛。我呢,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想你对她好。爷爷呢,现在也已经一大把骨头了,不比以前。年轻人一睁开眼就在想怎么挣钱,我们这种年纪的人一睁开眼就已经在挣钱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身体健健康康的,不给嫣儿造成负担。”他拍拍聂辰的手,聂辰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泪水突然涌出了眼眶,我转身,假装随口一句,“我去给你们削水果。”奔进了厨房,掩上门,哭得稀里哗啦。小学时,每天总站在站台前等我放学的高大身影,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高大了。到底是因为我长大了,还是他变老了呢?从前他教我写字,教我放风筝,教我骑两轮的自行车,教我给画眉鸟喂面包虫,每次新学期开学总会为我的每本新书包上漂亮的书皮,即使是他生病的时候也总是他讲笑话哄我开心。这些幸福与他有关的渡过,此刻在我面前滚动播放,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历历在目。如果说还有什么是我的致命伤,那么我想只有一个答案,也是我最不愿面对的以后,那就是爷爷。而他总是不断提醒我要变得坚强。
后来爷爷心情大好,聂辰和我帮他打下手,烧了一桌子的菜。我们吃得心满意足。突然想起《饮食男女》中的一句台词,“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当那些曾经离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如果依然流连忘返,畏首畏尾,那你怎么会知道跨出去的哪一步才能真正让未来的生活更美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少次狂热心跳
其实吃火锅那天发生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清醒后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也许只有坦诚相待,我们才能打开心结。这会儿,我正坐在咖啡店里,见萧言。
他坐下来直入正题:“那天的酒话,也是真心话。”
我知道那些委婉的话语不如直白些更一针见血,我们之间也许不需要多么客套。我抱歉的看着他,指着心脏的位置说:“萧言,我这里只放得下一个人。”
他淡淡一笑:“我也是。”
我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问道:“你们还好吗?”
我一如几年前一样点点头。
他说:“你得到幸福,有个归宿。第一个为你感动到流泪的人,一定是我。而现在的我,只是不放心你,不是不服气。”我猜测大概是因为上两次进医院都和聂辰有关的缘故吧。
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噙着泪花笑出来:“好不像你的风格。”突然扪心自问,如果聂辰爱的不是我,我又能不能勇敢放手,为他的幸福而幸福呢?也许萧言说的没错,爱一个人,是千方百计的想他好,而不是非要得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为让自己狂热心跳的那个人,竭尽全力的去爱。至于是哀莫大于心死也好,飞蛾扑火也罢,都不是等价交换能够说得通的道理。再想想,结局因此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吧!一百个人眼里,就有一百种爱情。我的爱情,是等。他们的爱情,是追寻。那聂辰的,又是什么呢?我想无论是谁,我们都应该为之而努力付出,不是去计较对方的回报有多少,否则爱这个字的分量就轻了,不是吗?
我用食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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