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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叫汪景武,香港光闰集团深圳分公司的总经理,哈,华先生年轻有为啊,听薛坚说起过,幸会幸会。”
华曦淡淡地笑笑,“听你的口音,王总不是地道的香港人吧?”
汪景武长长的驴脸顿时放了光,唾沫星子马上溅到了华曦的脸上,“当然不是,我是前年沈阳光闰派到香港的,六月份刚让集团老板派到深圳组建分公司。我研究生毕业之后一直在俄罗斯,是沈阳市政府驻哈巴罗夫斯克的商务代表,但我可是市政府后备干部里最年轻的博士。后来有人嫉妒我,我一气之下就跟贾市长递交了辞职报告,市长看留不住我,才让我到香港,也算是私人交情吧,主要平时能为市领导做些个人工作。”
华曦没听懂汪景武的来龙去脉,只是那一口东北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转头和薛坚说:“汪总很豪爽嘛。”
没等薛坚讲话,驴脸又弓着腰凑到了华曦的面前,“那是,咱沈阳爷们个个如此,现在集团的老板都是咱哥们儿,昨天他们几个还在深圳开董事会,我请他在阳光酒店按摩呢。”
这时,华曦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被旁边的薛坚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一脚。华曦赶忙起身,满脸堆笑地朝着那张实在不愿面对的驴脸说:“真不好意思,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煤气上还烧着开水呢,出来的时候忘记关火了,我要赶紧回去看看,你们先聊,改天我们再聚聚。”
本来是华曦要和汪见面,但没坐足三分钟就要跑,薛坚感觉被晾在一边,脸色顿时有点铁青,只是不好当场发作,任由华曦抬身而去。反倒是那张长长的驴脸没有觉得什么,佝着弯曲的身子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上次我在哈巴罗夫斯克的时候,就是因为煤气泄漏,引起了当年俄罗斯最大的火灾,都上了《劳动者报》了。”
『9』
华曦懒散地走在红岭大厦后的狭窄通道里,三十层的楼体上,排列着密密麻麻的空调机,摇摇晃晃地悬在华曦的头顶上,滴滴答答的锈水溅落在头发上,一只硕大的老鼠拖着粘沓沓的肚皮从充满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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