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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大不了也娶过来就是;反正婆娘大小也有好几个了,多她一个没啥;关键是咱大郎儿冤枉啊!这不是替人家背黑锅吗?这个该死的大郎儿!呵,大郎儿一发昏,就连自个都骂了。
大郎儿一路闷闷的走,也不知道该和谁个去生气,反正气得够呛;恨恨的来到张记汤馆,就见到大厅里面都是吃饭的人,才想起这会儿该是下晌的饭时了,嗨!薛家的酒席没吃上,反倒弄了一肚子的狐疑回来了,这都咋的了?待会儿不知道人家薛家的不知道该和自己咋理论呐!嘿嘿,那位欺骗了双儿的那个叫大郎儿的家伙一定不是个好鸟,你听他写给霜儿的那首诗,呵呵,淫邪入骨啊!要多淫邪有多淫邪;可是,这首淫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大郎儿摇摇头,叹着气就进了汤馆的大厅,一面和里面正吃饭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往里面走;就见正忙着招呼客人的琼花走过来把他拉进后厨,问:“不说在薛家有酒宴吗?咋这快儿就回来了?”
大郎儿有苦难言,还酒宴呐,就差一点被薛家当成另一个该死的大郎儿给吃了!
另一个大郎儿?又是谁?琼花迷糊了,来回打量着大郎儿,突然问道:“身上的衣服咋弄破了,又有。。。。。。”琼花脸色一暗叹口气,就给大郎儿脱衣服,嘴里说道:“南屿来的韩大哥在东面的雅间正吃着饭等你,换身衣服就过去吧,说是有事和你唠。”
身上的衣服竟然有破的地方,定是那位儿疯丫头拉扯的,可是这话儿没法和琼花解释,正忙着也不可能解释,大郎儿接过强子从后面取来的另一件衣服,琼花帮着穿上,就去找韩大哥说话了。
韩大哥就一个人自引自乐,见到大郎儿进来当然高兴:“哈哈,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本以为得天插黑,你才能回来的;来,快坐下,陪哥哥喝酒,啊哈!这一晃就是一个多月了,真的把哥哥想坏!”
大郎儿本就是还空着肚子,自然不会客气,坐下就吃喝一通猛照;韩大哥望着大郎儿的吃相迷糊了:“哈呵,不是去薛家吃酒了吗?咋的还一副饿死鬼模样?”
吃个屁酒!大郎儿恨恨,这话儿没法唠,就转移话题:“到村子里的孩子们都安顿好了吗?”
韩大哥叹气:“算是安顿了,早就把后面的仓库腾出来修缮了准备作学堂的,这可好,都成了大车店了,二百多孩子住进去满满登登的;这会儿天寒地冻的,也没办法给他们建住处的,只有等开春了。”
大郎儿只有陪着叹气,是啊,多亏了韩大哥了,不然可抓瞎了:“大哥,谢了,好在大郎儿这回从南京带来不少财物,到时候亏不了哥哥的。”
亏啥子?韩大哥翻白眼,“木料石头满山都是,就是村里的大小多出点力建个房子罢了,再说,大家多眼巴巴的等着你开学堂教他们的孩子呐,出点力气都巴不得的。”
大郎儿还是谢,能有今天,这位韩大哥可是出力不小。
韩大哥瞪眼,那就多喝一杯!算是两清了。
大郎儿刚要举杯就喝,就听到外面大厅里一片喧闹,依稀还有琼花的哭泣,还有就是几个男人淫邪的欢叫:“哈哈,小寡妇,没想到这一穿白挂黑的反倒更漂亮了!哈哈,没了爷们是不是夜里很憋气,来,陪爷爷喝一杯,一会找个地方爷爷帮你解解痒;哈哈,咱们哥三一起来,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混蛋!大郎儿本就是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怨气,这回儿竟然有不知道死活的家伙调戏琼花,这不是找死吗?大郎儿忽的站了起来,一掀开门帘子就出了雅间,就见到三个穿着都很讲究的家伙正围着琼花拉拉扯扯,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琼花正左右闪动躲避着,嘴里呜咽着苦苦求情。
“都他娘的放手!找死咋的?”大郎儿暴喝。
那三人依然没完,仍在调戏着琼花,其中一个斜着眼睛撇着大郎儿狂笑:“你个又是哪一位?这个俏寡妇刚找的野汉子吧!眼睛放亮点,知道爷爷是谁吗?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赶来打搅爷爷的好事?”
第一百零九章:假凤虚凰?
今儿一更来了,羊羊鬼哭泣,看书的咋越来越少啊,别说收藏了,呜呜!
“你们这帮子都站好了,爷爷要报名了,免得都时候站不住吓趴下!爷爷乃。。。。。。榆关县知县。。。。。。。”这家伙一个粗汉样,竟然是榆关的知县,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众人戚嘘哀叹:一个知县都如此没修养身份的哄闹于下民小店,还纠缠调戏一个寡妇,这可真是啥世道啊!
“榆关知县的大舅子!知道吗?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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