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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伍盛居然还没回来,她跟保姆老妈子要了点药便回了房,躺在床上想着下面该怎么办。
她渐渐有些不信任伍盛了。
按照重叔的说法,事情根本就不是伍盛所说的那样,反而和许维远所说有些相似,那么,许维远说的才是真的吗?
伍盛又为什么要骗她?
也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当年所做的事情,根本说不得。
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许维远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很少,他结婚后,这还是第一次给她电话。
电话里,他问她,到家了吗?
她说到了。
他又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愣,翻了手机记录,便看到了六个未接电话。伍凌菲看了看时间,就在一个半小时前,那个时候她刚离开重叔家不久。
许维远的来电很有规律,基本都是十五分钟来一个电话,只是,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注意到。
她也没想解释,只是懒懒的嗯了声,许维远便接着道:“你病了?”
她一愣,正想着你怎么知道,便听许维远道:“怎么声音这样?发烧了吗?”
☆、第五十四章 姐夫没留你过夜
她一愣,正想着你怎么知道,便听许维远道:“怎么声音这样?发烧了吗?”
她愣了愣,许维远又唠叨了起来,问她吃药了吗?又问她吃了什么药,最后还让伍凌菲去医院一趟,伍凌菲懒得去,只说不小心淋了雨,睡一觉就好了。
许维远顿时沉默了下来,伍凌菲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挂了电话不理会他,躺在床上想着,许维远是不是装太久了,习惯了?
不是说以前都是装的吗?现在都已经被揭穿了,怎么还这么殷勤呢?
他难道不嫌恶心人吗?
说实话,伍凌菲真的很不习惯,也很怕很怕他对她这么好。
他的好,她实在是无福消受。
这么想着,人又昏沉沉的差点睡了过去,还没清闲半个小时,门口便传来了苏雅媛的叫骂声,声音泼辣犹如泼妇骂街。
她愣了愣,电话便响了,许维远在电话那头叫道:“下来。”
她不想,却奈何不了许维远的坚持,只能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到了客厅,便见苏雅媛守在门口,一见她横眉冷眼,张嘴就讽:“哎呦?要和姐夫约会去啊?我说伍凌菲你也真够不要脸的,你要是今天能出得了这个门,你的脸皮就厚比城墙了!”
她怎么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伍凌菲懒得理会苏雅媛,越过了她打开门准备走出去,哪知却让苏雅媛拉住,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老天爷啊,这真是没天理了啊,快来看看啊,你们看看,这女人还真不要脸啊,弄掉了自家姐姐的孩子不说,还拆散了姐姐姐夫,现在倒好,浓妆艳抹的就要和姐夫约会去,你们说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邻居家的门打开了,有人伸出头来,往这边看了看。于是苏雅媛叫得更欢更悲切了:“姐姐姐夫还没离婚呢,就当小叁跟姐夫睡,现在更是约会约到家里来了,堂而皇之的当着姐姐的面揭人家的伤口,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哟!”
伍凌菲气得嘴角抽搐,奈何发着烧没力气挣扎掉她的手,只能让她拉扯着。邻居们听了苏雅媛这话,顿时也对她指指点点起来,又说起当年泼硫酸坐牢的事,有人便说,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当年那事都做得出,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伍凌菲听她们说着,又见苏雅媛有些得意的脸,忍不住脸一板,阴沉着脸反讽道:“苏雅媛你当年真的大学毕业了?”
苏雅媛不知伍凌菲在这场面下怎么还提起了这个,愣了一会儿,伍凌菲斜睨着她:“你这架势这嗓门这动作,实在是太像了,就跟小山野的泼妇一般。呵,现在大概连乡下的人,都没你这娴熟的架势,和厚比城墙的脸皮了!”
伍凌菲才说完,苏雅媛脸色顿时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伸手就要扇,伍凌菲挣扎开她,冷声讽道:“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扇巴掌用指甲抓挠还是要用咬的?苏雅媛你就是个泼妇!当年缠着我爸要嫁给他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脸皮薄过!”
隔壁人开了门缝看着,指指点点的,伍凌菲不想成为别人茶里饭间的话谈,深呼吸了口气压下心口的愤怒,理了理衣服便出了门,见苏雅媛还要追过来,她冷笑道:“你今天这么一闹,小心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