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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男人不是……”她吞吞吐吐地问。“可是,当你想要的时候,你……”
“我早有了你,你认为我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吗?”他不怪她这么想,毕竟有太多男人都是凭本能行事的,所以不能怪她会误解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
而她身处的环境,也许让她看清更多富商的真面目,所以不能怪她怀疑他,真的不能怪她……才怪!
“你认为,我是那种会被一时本能牵着鼻子跑的男人吗!?”他脸黑了一半。
“这个嘛……”她犹豫。
“你认为抱着你的这双手臂还曾抱过其他女人吗?”她要是敢答“是”,她就完蛋了!
“这个嘛……”她再度犹豫,终于使他沉出一张雷公脸。
她却偷偷笑出声。
“你还敢笑!?”他已经快被她气炸了。
“当然笑啊。”她柔媚地在他准备推开她之前,勾住他颈子。“因为我知道,你没有背着我碰其他女人。”
“是吗?”他脸色很臭地反问。
“以你这种个性,除了我,大概没人受得了,所以你当然没有机会有其他女人。”
这是什么回答!?他哭笑不得地瞪着她,满腔的怒火因为她少见的撒娇举动而在三秒钟内全数蒸散。
其实,不用他生气,她也猜得出来,因为昨晚……
他探索的动作生涩,但却也很快地抓到技巧,在花了很长的时间吻遍她上身后,才知道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从苯拙、试探,到找出两人的和谐、配合一致,过程中有火热,也有疼痛的不适应。
虽然她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如果他是一个情场老手,或者曾经有过经验,昨晚就不会是那样的情形。
他担心她的不适应,甚至处处忍耐着自己火热的欲望,只为了等她燃起与他相同的反应。他的体贴与生涩,在在取悦了她,让她毫不保留地献出自己。
“可是,我很好奇一件事。”她伏在他身上,一身的娇柔惹得他稍稍平息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可是她却一无所觉。
“什么事?”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谈话上,不去想下腹涌起的紧缩感。
“你们男人的身体……可以自由控制吗?”她抬起眼,脸上只有温柔与一片纯然的好奇。“你正值……呃,最旺盛的时候,不是吗?”
避开太露骨的言词,她脸蛋红红。
“只要他想,就可以。”她纯真的反应,令他忍不住一阵爱怜。“我说过,我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不是令我心动的女人,无法令我产生真正的反应。”当然啦,过多的精力全被他用到别的地方去了,如:运动、成为一个工作狂。
在美国科技业那样竞争的环境里,宇宙科技要能挣出一片天,如果他没有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时间与努力,是绝对做不到的。更何况他还有一堆内贼要对付。
做生意,不是光有聪明和运气就可以,也不是有家世就能稳住,更重要的是个人的付出和努力。
为了能早点回台湾来看她,七年来除了在医院不能自主的时候,他丝毫不敢怠惰。
听着他再谈起美国的事,宁净心疼地红了眼眶。
“你……”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他宁静瞒着她,任她怨他、怪他,却不肯在当时透露一些些,任凭她在这里胡思乱想与伤心。他们两个,究竟谁受的委屈、谁受的苦比较多?
“不准你以后再这么做了。”她哽咽地命令道。
“我也不想有以后。”他笑笑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抹抹眼泪,凶巴巴地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以后都不准你再瞒着我任何事,如果你要我,就要接受我们必须同甘共苦的事实;就算我不能帮你什么、就算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我还是要陪在你身边。不准你再背着我一个人偷偷地吃苦,听到没有?”
“听到了。”齐峻莞尔。
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一起作伴的。他的确太轻忽她的感受……
“那你以后不可以再瞒着我任何事,不然……哼哼。”后果自己想象。
“好。”他点头。“我不会再瞒你。”
得到他的承诺,她这才满意地笑开。
“那么,现在可以商量婚期了吗?”他顺势问。
“什么婚期?”
“我们两个的婚事什么时候要办?”
“再说。”丢给他两个字,她趴回他胸膛。
再说!?“什么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