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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
寅寅趁空又给我打鸡血,一是说了刘哥,毕竟都是我们自己人,死的那么冤,我难道就不想为哥们报仇擒住真凶么?二又说我是个爷们,虽然是法医,但在寅寅心中,我每次尸检,都能让证据说话,将凶手绳之于法;第三点,她又攀了攀关系,说我俩这么铁,难道叫我帮忙还不行么?
有个成语叫狡兔三窟,我发现寅寅这个大兔子给我挖了三个坑,我是被这么一“忽悠”,真栽坑里去了,最后一咬牙一点头,同意了。
但在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问寅寅,“咱们怎么进屋,你有刀疤脸家的钥匙么?”
寅寅看我同意时就很开心的笑了,这时拍了拍我胸口说,“冷哥,开锁是你的强项,别跟我装糊涂,小刘他们可都说了。”
我一听小刘就知道歇菜了,我是会点“旁门左道”,对开锁有点研究,有次跟小刘他们喝酒,我喝大了,谈论撬锁时,在小刘家做了演示,没半分钟就把他家入户门的门锁打开了。
我当时可是跟他说好了,这是秘密,不能外传,但从寅寅嘴里说出来,我心里一顿乱骂,心说呸,酒肉朋友不能深交啊。
寅寅又把副驾驶座的抽屉打开了,我发现这里就是个百宝囊,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黑包来,里面铁丝、卡片、万能钥匙啥的,应有尽有。
我心说得了,今晚自己要露一手了。
我们也不在车里久坐,既然决定了,就抹黑迅速上楼。当然了,进单元门前,我先认了认方向,刀疤脸住的是四楼东屋,我俩别傻兮兮的算反了,去撬西屋的锁。
这要被住户看到了,我俩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小区比较老,入户门的锁也只是一般货。我来到刀疤脸家前,用卡片顺着门缝往里顶,又用几把万能钥匙试了试,没几下就把它搞定了。
寅寅凑到我耳边说一句,“冷哥威武!”算是对我一种鼓励吧。
我是没听进去,因为心里有点紧张,急着想看看这屋里啥样。其实我也想过,寅寅这种做法有点狠,我们这么擒贼,手段不太正当。
但老话怎么说?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我也听说过,有时候对待特殊案子,为了保证能破案,动点特殊手段也没啥,就跟用刑一样,面上规定,不准殴打犯人逼供,但遇到那些老油条,你好说好商量根本不好使,就得来点硬菜,给那些老家伙松松皮子,一切就都美好了。
我跟寅寅都踮起脚,走的很轻,这么来到屋子。寅寅不让我开灯,还找到总闸,把电掐了。而我借着昏暗环境,也看出来,这里真就是个出租屋,那个简陋劲就甭提了。
我的意思,我俩就蹲在门口等着,一旦有人回来开锁啥的,我们能提前知道,也能做好准备。
寅寅本来听我话,但蹲了一刻钟吧,她熬不住了,又起身四处走走。这屋子就是个一室一厅,寅寅先去的客厅。
我看她也不老实,四下乱翻,就想跟她说说,消停点,但又一合计,算了,她找找证据啥的也行,门口我守着就好了。
这样寅寅把客厅检查完了,没啥发现,又钻到卧室里去了,没多久还喊我,“冷哥快来看。”
我没想理她,心说自己蹲点呢,有啥事比干这个重要?但架不住寅寅总喊。
我就不得不跑过去,还先悄声问了句,“咋了?发现金条了?”
我发现自己的嘴相当狠了,真被我说中了。
在一个衣柜里,寅寅发现一个黑色大包,又一尺那么高吧,已经打开了,最上面是绳子、钩子、钳子螺丝刀这类的,下面竟然全是钱。
一捆捆的百元钞票,我估摸着,得有百八十万的。
这场景给我的冲击太大了,我跟寅寅一起琢磨起来。寅寅先说,“冷哥,嫌犯把刘哥杀了,也跟歌手死亡案有关,这一兜子钱,会不会是犯罪动机呢?”
我觉得有可能,包里的家伙事,说明刀疤脸是个盗匪,他去歌手家偷盗,正巧歌手回家了,他就出其不意把人杀了。
但细想想,我又不明白他杀刘哥为啥,另外歌手小臂被吃了,这跟他有啥关系?还有那只直立行走的狗呢,跑哪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能肯定,这背包是个重要线索,我们只要抓住刀疤脸,这一切能水落石出。
有时候赶的就是这么巧,我俩正研究呢,门口有动静了,刀疤脸回来了。我跟寅寅也顾不上这黑包了,寅寅打手势,让我跟着她蹲在卧室门口去。
这卧室跟入户门挨着,我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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