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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彻底傻眼了,心说不都说东北人能喝酒吗?咋瞧这意思,海客市的老爷们更能喝呢?
我平时没这么喝过酒。但为了不当王八,我一咬牙,把这一杯干了。
之后啥样可想而知,我整个身子都软软的,一下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铁驴毕竟身板子壮,平时也总喝酒,练出来了。
他倒是没晕,把我扛回旅店去了。我一直迷迷糊糊到第二天上午才醒,铁驴去楼下买点稀粥啥的让我喝,但他一边看我喝粥,一边念叨上了,其实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我作为他这辈子唯一一个闭关大弟子,昨天出洋相太给他丢人了。
打心里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而且也估摸着,那帮警员指不定咋埋汰我呢。
我知道既然跟他们混在一起,以后喝酒日子长着呢,绝不能总这么丢人,尤其被他们知道我不能喝了,不得总当王八一样灌我啊?
要是拼酒量,我真比不过这些人,但我在特案组的代号叫法师,什么是法师?不懂点歪歪绕就不配这个外号。
就说我胸囊里带的一些药物,有些既能当解毒药也有解酒的奇效,我查了下胸囊自带的小百科字典,做出一种小冷特效解酒药。这玩意在喝酒前半个小时吃进去就有效。
等第二次我们聚会时,我掐着时间把解酒药吃到肚子里去了,为了双保险,我还给自己打了一针,同样有解救的效果。
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等自己一上桌时,这些警员都看着我,那些有深沉的,没表露出啥,但有两个藏不住事的,一脸表情分明告诉我,呀哈,特警大人,你又来了哈?
我也没急着多说啥,等菜上了,酒端过来后,我抢先其他人,端着满满一下子的酒杯站了起来。
上次有警员不是说,谁不能喝谁是王八嘛?我更狠,来了句,“连干三杯,谁不喝谁孙子!”
我还带头先干为敬了。其实在刚喝第一杯的瞬间,我是挺犹豫的,不知道让自己有信心的解酒药到底有没有效?
烈酒顺着我食管嗖嗖往下落,那股辣劲儿也让我一瞬间有点动摇了,但落到肚子里后,酒劲竟一下子没了。
我暗叹药物的神奇,等三杯喝完了,那些警员全傻眼了。这次啥结果可想而知,三杯下去,有一半人都出溜到桌子地下去了。就连铁驴喝完,都张个大嘴,啊、啊的直往外吐气。
这一下子,我的名号是打出去了,他们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只不过不怎么好听。海客市的警局都知道外地来的特警里,有一个叫酒缸的……
我当然对这外号不在乎,之后我们喝酒,一上桌大家就说随意,也没谁站起来说干了这类的话了。
这一天晚上,我们又聚在一起,大家喝的是慢酒,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大家量都差不多了,也借着这劲儿聊起美女来。
我本来没太参与讨论,只是在旁听着,要是有啥好玩的段子,就嘻嘻哈哈笑一笑,但有个警员一转话题,说今天下午警局来了个外地的女特警,长得特别漂亮,跟模特似的。
其他警员都符合赞同,我和铁驴没见过这女特警,铁驴随口问一句,“她叫啥?原来是哪里的?”
这警员说具体哪个市过来的,他还真不清楚,但知道名字,叫寅寅。
这俩字一下把我刺激醒了,细算算,我多久没见到她了。我说不好心里啥感觉,反正一下子酒也醒了,甚至也没心情跟他们胡扯了,我赶紧站起来往外跑。
铁驴知道我啥想法,他跟大家说了句,就陪着我出来了。
我俩冲出小饭馆,我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奔着海客市警局去的,我猜寅寅下午来的,晚间一定会留在海客市,要么住在警局,要么找宾馆安顿下来。
但等我回到警局,跟值班民警一打听,寅寅刚走。他一个普通警员,肯定不能多问寅寅去哪。
我琢磨着,寅寅肯定是来办任务的,而且自打升职调离乌州警局后,她一直是姜绍炎的徒弟,研究活尸这类的事。
她这次来,弄不好跟鬼岛甚至跟邪君有关,邪君不是带了六个胎儿回到邪岛么?我对她做什么任务不感兴趣,只想见她一面。
我跟值班民警借了车钥匙,跟铁驴一起,开了一辆猎豹警车,一起奔着郊区去的。
我猜寅寅要去邪岛,而坐船地方很可能就在之前我们下海王号的那个地方。虽说我和铁驴都没少喝酒,但铁驴